就是一个还在上学的毛孩
子,能有多狡猾?她寻思着最多也就是在送的饭里下点脏东西,例如春药什么的,
最后逼自己就范。应对这种事,她早有经验,一旦觉得可疑,不吃就行了,饿几
天也死不了人。
将接下来的事情一一想定,柚子终于放松的躺了下来。这时她这才发觉自己
的身体一直处在发情的状态,只是刚才专注于损人,没有注意罢了。一旦闲了下
来,她就发现原本被跳蛋摩擦得滚烫的私处瘙痒难耐,大脑在几分钟的时间里,
浮现出各种色情的画面。
「呼,被血眼跳蛋搞得难受死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小小年纪就会用这么下
流的东西……」柚子咬着嘴唇,又羞又恨的想。
想着想着,她就联想到了林天那根粗壮的大鸡巴,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大腿
不由自主的夹紧,紧接着一股热流从下体流淌出来。
柚子不像千夜,已经彻底被主人所征服,为了讨主人欢心可以做任何事情。
她依旧保持着独立的人格,而这也成为了她痛苦的根源。前任主人对她的调教已
经深深的铭刻在了身体的记忆中,伴随着身体的开发,她常常会陷入性欲的快乐
中无法自拔。这使她恐惧,她害怕自己会彻底丧失理智,有朝一日会像千夜那样
彻底失去自我,沉陷在堕落的泥沼中。
在她看来,理智就仿佛一条锁链,束缚着自己的性欲,保护着自己独立的人
格。但随着性欲的日渐膨胀,她感觉理智快要束缚不住了。
就像现在,她清晰的感觉到,锁链因为欲火的膨胀而发出濒临断裂的哀鸣。
「大肉棒……好像要……」凝脂般润滑的大腿无意识的左右摩擦着,柚子无
法自控的沉迷在了变态的幻想中,那是她最私密,最不愿为人所知的阴暗面。
在幻想里,她仿佛一条母狗,趴在一个赤裸男人的胯下,充满喜悦的舔食着
恶臭的阳具。那个男人的面部细节模糊,但看起来起码有300斤重,他浑身飘散
着汗臭,足几层游泳圈厚的肥肉上长着黝黑的体毛。如果换了平时,这样一个恶
心的肥宅,她连看一眼都会呕吐。但此时柚子惊恐的发现自己对这个肥宅充满了
崇拜和爱意。
如果说这个肥宅已经是世界上最肮脏最丑陋的男人,那么自己的幻想又代表
了什么?是欲火焚身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还是希这个肮脏丑陋的男人来侮辱和
糟蹋自己?
「啊啊啊啊!主人的肉棒!好好吃!柚子还要!……」
「贱母狗,想要主人欺负那里!……」
「什么?要大声的说出来?想要主人使劲欺负母狗的骚逼!因为母狗下贱!
因为母狗是骚货!」
……
「好讨厌……这种……感觉……」柚子面带喜悦的用手指捏住了下体那早已
肿胀充血的媚豆。眼里却流出了羞愤的泪水。
自己是一个多么令人作呕的女人啊!下贱到居然会幻想这样的男人当自己的
主人,平日里自己努力压制着这些变态的想法,但一到性欲高涨的时候,却总会
浮现出来。这让生性高傲的她羞愤得想自杀。
柚子试图用理智控制自己的行为,但耻缝上的那颗媚豆,却忠实的将酥麻般
的触电快感传递了回来。这使得双手更加兴奋的在媚豆上索取快感。自慰带来的
欢乐源源不断的冲击着那些残存的理智,最终,疲惫不堪的她放弃了抵抗,开始
像动物一样遵循淫乱的本能。
黑暗中,几近失去理智的柚子仿佛母狗一般趴在地上,她翻着白眼,香舌轻
吐,晶莹的口水仿佛连成线的雨滴,一缕缕滴落到地上。双手好像被胶水粘在了
阴户上一样,一个劲在泥泞不堪的媚肉间拍打着、揉搓着。
残存的一丁点清明,只能让柚子感受自己依然还活着,但却已经无力控制自
己的身体。她觉得此刻的自己仿佛一头肥猪,被绑在一团名为肉欲的烈火上,疯
狂的炙烤。又仿佛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翻滚起伏。
「主人,快来看母狗现在的贱样!」
【不要……不要……说出来!】
……
「报告主人!母狗要来啦!」
【可恶……谁能叫醒我……】
「报告主人!母狗又要启动啦!」
【呜呜呜,好羞耻……好想死……】
清晰的念头和话语同时在柚子的脑海里回荡,如同冰与火一样矛盾,仿佛是
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在对话。
渐渐地,柚子感到自己唯一的一缕思维也开始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骚媚的
哭泣声和呻吟声,音调是那样的空旷,是那样的遥远……就仿佛连整个世界也随
声音远去。
等到柚子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趴在了那把
色情的躺椅之上,一只手在屁股上使劲的拍打,将之前饱受林天摧残的屁股打的
青一块,紫一块,再次红肿了起来。另一只手抓着一支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钢笔,
在充血的阴唇中不停的抽插。乳白色的淫液喷薄而出,顺着外壁浸润到了笔帽上,
再一滴滴的掉落在椅子上,此时已经积起了一小滩——很显然,它们的主人在昏
迷时已经高潮过了。丰满的玉兔前端,那两颗粉嫩的豆蔻肿胀得好似小拇指一样,
正靠在椅子的皮垫上反复摩擦着,将一波波吸毒般的快感传回大脑。
「这是……我?」柚子不敢相信自己是如此的恶心,那下贱的姿势恐怕连最
低档的妓女也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