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女孩儿。赵蕙的会议为
期一周,也刚好是陈盈一周的安全期,我让她请个假,火速来京。
当陈盈星夜兼程赶来北京时,我正在仔细把赵蕙的痕迹从小出租屋里抹去。
女装、化妆品、毛绒玩具、整整装了四大袋子,被我搬到了宿舍。
「我和室友不睦,所以搬出来住单身公寓。」——陈盈看到小小的出租屋,
相信了我的说辞。
当时的她,不那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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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的那个晚上,赵蕙突然进屋的时候,我和陈盈正在舔舐对方的私处。
在赵蕙看来,我满脸黏液,茫然地望着她,滑稽狼狈。陈盈很惊恐,吐出我沾满
她口水的肉棒,在一边用被子裹住身体,缩成一团,木讷地望着这个突然闯进来
的女人。赵蕙则面色冷峻,瞪大了红肿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赵蕙提前回到了北京。
空气凝固了几秒钟,我们几乎因此窒息。赵蕙什么也没说,头发一甩,冷笑
一声,摔门而出。我跳起来穿好裤子,阳具缩回成了一团。回头看了一眼陈盈,
她脸上满是恐惧和不解。我跑着追了出去。
那个晚上像是我前半生的隐喻,先和陈盈滚在床上,赵蕙从天而降,我去追
赵蕙,把陈盈甩在了身后。
哪里都没有赵蕙的影子,楼下的街道空荡荡,撒着路灯的黄色光辉。我在外
面找了半个小时,走到学校又走了回来,只道是赵蕙回家了。等我垂头丧气地推
开出租的房门时,发现屋里空无一人。
第二天我收到了陈盈的一条短信:
「祥,我回H市了。」
紧接着又是一条:
「求求你忘了我。」
我现在还记得陈盈当时的手机号,可那两条短信之后,我再也拨不通那个号
码了。
赵蕙那边,却连一条短信都没有。电话也打不通。随后的几天,我疯了似地
寻找她。她的室友、课题组同学、中学好友、一起游泳的伙伴,都说最近没见过
她。我核对着日期,发现我可能是最后见过她的人。
深夜躺在出租屋的床上,难以入睡,我盯着天花板,幻想赵蕙突然推门进来,
打我、骂我、让我跪在地上认错……
二十多天以后的一个晚上,幻想成真。更多小说 ltxsba.xyz我当时正坐在地上,靠着床腿抽烟。
一阵开门声,赵蕙回来了。和幻想不同的是,她没打我也没有骂我。我在啤酒罐
上掐灭烟头,她冲过来紧紧抱住我,没有哭,只是身体颤抖。
我扳过她的脸问她这几天去哪儿了,她摇头不语。赵蕙瘦了,黑眼圈很重,
嘴唇干裂出几道纹路,头发像是干枯的树枝。
我反复追问,赵蕙沙哑着嗓子说:「别问了,反正已经回来了。」,之后转
过身沉默不语。
我给她道歉,说那个女孩儿是我高中时的同学,以后不会联系了,我保证。
赵蕙点头,不说话。我说我以后只有你一个女人,赵蕙又点头,还是不说话。我
说我毕业之后就娶你,赵蕙冲上来紧紧抱住我。
我轻轻褪下赵蕙的衣服,解开胸罩,像是祈祷一样把头埋进少女的胸口。熟
悉的甜味窜进鼻孔,像是奶油、像是面包房的热气。
我褪下赵蕙裤子时她微微抗拒地按住我的手。我低下头吻她眼边的水渍,手
松开了。
我卖力地给赵蕙口交,像条苛求主人宽恕的狗,舌头发了疯似地转按撩拨。
棕色的肉芽随着少女的身体颤抖,我听见了压抑的哭声。我清楚地看见殷红的阴
唇里淫水满溢出来,流向肛门,我吻上会阴,把那一滴液体舔进嘴里。赵蕙下身
浓郁的腥味撞击着我的鼻腔,将近三个月之后,我才知道这腥味意味着什么。
我面对着赵蕙抽插,像是将死之人一样,伏在赵蕙身上,吮吸她的口水。每
次抽插都是全根没入,赵蕙很快来了高潮。她那天非常敏感。
射精的时候我拔了出来,一条条黄白色的精液粘在赵蕙光洁的后背上,映照
着惨白的灯光,像是几道白色的伤口。
那天回来以后,赵蕙好像变了一个人,寡言,忧郁,经常坐在马桶上发呆。
好几次我发现她在浴室喷头下什么也不做,闭着眼睛让水幕冲刷在身体上。我有
些害怕,好像之前那个快人快语的北京女孩儿不见了,只剩下一副躯壳孤零零地
回到了我身边。
「兰心下周三回来。」赵蕙放下手机走过来对我说,打断了我的回忆。我说
好,然后对她尴尬地笑。
她没好气地看着我说,「笑什么笑?等兰心回来了,你稍微多回来那么几个
晚上,不是为了陪我,为了陪陪咱们女儿,行么?」
我说好好好,心里却不是滋味。女儿就女儿,为什么每次都要说「咱们女儿」,
戳我痛处?
9萌芽
暮春时节,北京热了起来。我瞥了一眼副驾驶上的赵蕙,深灰色的职业装很
美。
今天这顿饭吃得开心,忙活了半年的兰州项目有了结果,杜成在大董摆酒席,
庆功。赵蕙是公司实际上的老板,看到公司未来五六年的利润有了保证,很是开
心。
酒席上,我和赵蕙喝茶,杜成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灌红酒。果然,这小子喝
了酒就会话多,拉着他「蕙姐」的手一遍一遍讲当初他在兰州出差那一个月多不
容易,在当地贪官污吏那里受了多少委屈。赵蕙有些尴尬,又不能把杜成的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