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摇摇头,说:「不成。此时南唐定在四处寻找这三个女人的下落,到时
候他们要是寻踪觅迹找到了这里,向我们要人,我们拿什么交给他们?」
石铁说:「父亲,咱们直接将这三个女人的人头交给他们不就得了?」
石玉依然不赞成:「南唐俘获她们已月余,却没有取她们性命,自然有他们
的道理。如果我们贸然将她们杀死,到时豪王怪罪下来,谁能担当得起?依为父
看,不如先将她们看押起来,到时豪王派人来找,我们再将她们交出去。」
石铁心里着急,说:「父亲,难道大哥的仇就这么算了?」
石玉斜着眼瞟了一眼三个落魄无神的女将,阴阳怪气地说:「交给南唐,她
们肯定比死还要痛苦。为父很了解洪飞那个老道的,他对穆桂英仇深似海,定会
让她生不如死。」他又挥挥手,像下定了决心似的说:「不要再说了,先把她们
押下去,好生看押起来!」
夜色已经越来越深,甚至能从厢房的天窗上看到一阵阵涌进来的黑色雾气。
穆桂英一直很害怕夜晚的降临,因为这时候又要意味着她的噩梦开始了。石
玉把三名女将分别关押在一个厢房里。穆桂英独自一人蹲坐在角落。这个时候,
孤寂,恐惧又深深攫住了她脆弱的心脏。她本不是一个害怕孤单的人,久经沙场,
所向无敌,已把她铸就成一个寂寞高手。尽管高处不胜寒,在朝中,她要面对冲
着杨家而来的无数诽谤弹劾;在疆场,还要时刻与数不胜数的未知敌手交战,但
她从没如此害怕过。失去了武功,已等于是一个废人,她把逃生的希望全部寄托
在萧赛红和万红玉的身上。但此刻沦落为孤身一人,竟有种失去依靠的无助。
厢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了,门洞里出现一个苍老的身影。果然不出穆桂英的所
料,石玉还是来了。十年年的战败之辱和今天的丧子之痛,都与穆桂英有着脱不
了的干系,他有岂能如此轻易便放过了她?
穆桂英看到石玉,在墙角把身子缩得更紧了。
石玉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不无嘲讽地说:「哟,大名鼎鼎的穆元帅也会有害
怕的时候?」
穆桂英战战兢兢地说:「石玉,你,你想干什么?」
石玉假装思索地说:「在这个地方,老夫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把你交给豪王
殿下了。」
穆桂英恐惧地摇着头:「不!千万不要!你不能把我交给他们那边禽兽!」
石玉问:「你想留在这里?」
穆桂英的目光流露出一丝乞求的神色,说:「你,你把我放了,我一定会感
谢你的,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金银珠宝,粮草,人马,只要你开口,我是大
宋元帅,都可以给你!」
石玉尽管有些不可置信,他想不到一向威风八面,刚阿不屈的穆桂英竟会有
肝胆俱裂的时候,但嘴角还是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是吗?那老夫要你的身
子尝尝鲜,你答应吗?」
穆桂英残存的一丝尊严在负隅顽抗,头摇得更厉害了:「别这样……」
石玉冷笑一声,站起来,对身后的几名兵丁说:「把这娘们的衣服给我剥光
了!」
穆桂英惨叫一声,拼命地挣扎逃避,但她被绑着绳索,很快就被几名身强力
壮的大汉制服,轻而易举地将她身上胡乱套上去的那套狱卒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
穆桂英成熟健美的胴体马上又暴露在众人眼前,她雪白的肌肤上,是来不及
清洗,已经凝固发黑的血块,使她的裸体看上显得有些肮脏的性感。
石玉注视着穆桂英的右边半爿扭曲凹凸的屁股,那是皮肤明显被高温熔化后
留下的,上面弯弯曲曲的线条组成了三个篆体大字。石玉禁不住用指尖轻轻抚摸
着那块触目惊心的伤疤,惋惜地说:「看来,洪飞那个老道待你不薄啊,还赏你
了一个封号!」
穆桂英被几名兵丁摁在地上,使劲挣扎:「放开我!」
石玉完全没有理会女元帅声色俱厉的呵斥,对兵丁下令:「把这娘们给我拖
出去!」
兵丁们不顾穆桂英的疯狂挣扎,架起她就往门外拖。石玉所在的庄园比想象
中的还要大,那些兵丁一直将她架出四五进院子,才到了演武厅。
演武厅里灯火通明,聚集着不下百人,每个人都有四十岁左右,一副饱经沧
桑的样子。演武厅的中央有一个凸起的圆形石台,高出地面一尺左右。这是一个
很大的石台,直径有一丈多,像是一个圆形的舞台。圆台的四周凸出两个把手状
的木柄,足有大腿般粗细。台中间竖着三根碗口般粗的木桩,中间的那根有一人
多高,旁边的两根稍矮一点,三根木桩呈一字型排列。两根稍矮的木桩顶端各安
着一个大铁环。
石玉指挥那些兵丁把全场唯一赤裸的女人穆桂英押上圆台,绑在中间的那根
木柱子上。按照石玉的吩咐,用绳子在穆桂英的乳房上下各缠一道,将她的两只
坚挺的乳房勒得更加饱满,向外突出,让人怀疑随时都有可能胀爆开来。那些兵
丁把穆桂英的全身固定在木桩上,只留下右腿没有束缚。他们拿过一条绳索,将
绳子的一端缠在女俘的右脚踝上,然后将另一端穿到右边那个木桩顶端的铁环里,
只剩下一名兵丁握着穿过铁环的绳头,其他人全部走下了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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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玉见捆绑已毕,对在场的人说:「诸位,你们中间有的人可能没有见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