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燕春阁的印迹也会伴随她们走到天涯海角。”她说着,轻褪罗裙,让自
己香肩半露,只见她如象牙般洁白的手臂上,竟被烙上了一个扭曲丑陋的烙印,
仿佛一片茫茫的雪地中间,留下了一小块狼藉。燕娘接着说,“当然,你也不能
例外。”
“不!不要!”穆桂英尖叫道。自己身为三军统帅,如果身上留下了妓女的
印迹,那岂不被人耻笑?
/家.0m
/家ωωω.оm
/家.оm
燕娘重新穿好衣服,笑语吟吟地说:“这只是开始而已。你久经沙场,这点
痛应该受得了的吧?”
“不行!放了我!”穆桂英的身体在凳子上不停挣扎,可是燕娘捆绑的手法
甚是奇特,看上去绑得并不紧,但挣扎起来却纹丝动弹不得。
燕娘从旁边那名汉子的手里接过一把烙铁,烙块约两寸见方,连着一根两尺
左右的铁制手把。她一边把玩着,一边说:“这可是我令工匠连夜打造的,不知
你是否喜欢?”她手握铁把,将烙块的底部伸到穆桂英的眼前。
穆桂英定睛细看。这块烙印制作得很是精细,边框的花纹是由一排腾飞的燕
子组成,应是对应了燕春阁的“燕”字。在框内,挤着六个小篆书写成的字:燕
春阁浑天侯。这六个字几乎占据了整块烙板,笔画流曲而生动,挤得密密麻麻,
却排列错落有致。这六个字,排在一起,分成两列,前三后三,竟把大宋皇帝给
穆桂英的封号之前冠以了全天下最淫秽之地的名称,虽然有些格格不入,却是对
穆桂英最大的侮辱。却也无言得声明了,穆桂英沦落青楼的事实。
“不要!不能这样!若是被人知道,我还怎么做人?”穆桂英疯了似的一边
挣扎一边大叫,如果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了那样不堪入目的印迹,那耻辱就会
跟着她一辈子。
“难不成,你今后还想让人看你的身体么?”燕娘用绢帕捂着嘴,吃吃地笑
了起来。她的手一扬,把那烙把投进了墙角的那个炭火盆里。
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以后,一名大汉走到火盆边检查了一下烙铁在火堆里受
热的情况,发现已经被烤得通红。便向燕娘点了点头。另一名大汉拿了一块沾满
了污迹的破布,塞进穆桂英的嘴里。
燕娘从大汉手里接过已经被烤得通红的烙铁,烙铁在她手中的散发着骇人的
热气,仿佛举着一把通体燃烧着烈火的宝剑。如此美人,仿佛是惩罚人间罪恶的
下界仙女。烙铁周围的空气都好像为之扭曲,她把印底朝下,狠狠地向穆桂英微
微泛黄的右脚后跟盖了下去。
只听见“嗤”的一声,一股清烟冒了起来,周围立刻就充斥着皮肉被烧焦的
臭味。皮肉被炙烤的疼痛瞬间顺着穆桂英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传上来,让她的身体
不由自主地剧烈痉挛起来。她结实的躯体在凳子上向蛇一样的扭动起来,如果不
是有东西塞着她的嘴巴,这时肯定能听到一阵凄厉的惨叫。但是现在,她只能发
出“唔唔”的哀鸣……
剧烈的疼痛让穆桂英几乎窒息,她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涣散无神,苍白的脸上
流下了豆大的汗珠。
青烟消散,铁板贴在穆桂英的脚跟上,还在发发骇人的“滋滋”声。这时铁
块已经不再通红,似乎是把原本积累在这上面的热量全部转移到了女元帅的脚掌
上。
燕娘这才拿开了铁块。穆桂英的脚后跟处,留下了一块血肉模糊的黑红色烙
印。原本她脚后跟薄薄的一层足茧,已经被巨烫熔化,皮肉被熔成了流状,却清
晰地能看到上面几个篆体大字。
燕娘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说:“穆桂英,从今往后,你就是燕春阁的人
了。”她几乎有生以来,从未如此兴奋过。因为她刚刚把一个身份显赫,统领千
军万马的大元帅亲手变成了妓女。
因为疼痛,穆桂英的双腿和身体还在不住抽搐,从脚心传来的灼痛,一阵阵
地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几乎不能自持。但肉体的疼痛还是其次,身体上被留下
了妓女的痕迹,精神上对她的打击却是巨大的,这似乎意味着她今后无论身在何
地,都再也抹不去曾经耻辱的记忆了。
大汉从穆桂英的嘴里拔掉口塞。穆桂英大口喘息不止,疼痛和耻辱感几乎要
了她的性命。这样的耻辱,别说是对她这样高贵的女元帅了,就算是对普通女子,
也无法接受。若不是因为还有自己的儿子被牵挂,她早已咬舌自尽了。一想到现
在生死未卜的儿子杨文举,穆桂英又是一阵心痛。自己遭受了这样的屈辱,都是
为了他,但自己又无法对他开口言说。如果能活着看到自己的儿子脱险,那她死
也无憾了。
燕娘吩咐那两名大汉道:“去把她扒光了。”
穆桂英心里一惊,以为又要遭受他们的强暴,叫喊道:“你,你还想干什么?”
燕娘一看就看穿了她毫无掩饰的心里,阴阳怪气地笑道:“你现在虽不是大
元帅了,但好歹也是魏将军的偏房,我哪敢把你怎么样啊?嘻嘻!只是你既然是
魏将军的人了,身上当然要有些他的印迹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个,不知你是否喜
欢?不过魏将军见了,肯定是欢喜不已的。”她又拿出了一块如巴掌大的铁块,
约有一寸厚,正面光滑如镜,背面用正楷刻着一个硕大的“魏”字。
两名大汉不顾穆桂英的反抗,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