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她不能承认是自己的女儿杀害狄祥、狄昭的事实,如果承认了,那么
她的苦就都白受了,而且作为凶手的杨金花,也难逃王法的追究和狄家的复仇,
难免也落个曝尸法场的后果。
她定了定神,说:「狄祥、狄昭之死,乃是宋朝卿所为,与我杨家有何干系?」
狄龙说:「我父王和一干士兵,都亲眼所见宋朝卿逃进了天波府后门,岂能
有假?现在你死到临头,还不把杀人的凶手给我交出来?」
穆桂英说:「我确不认识叫什么宋朝卿的人,冤有头,债有主,你来此为难
我一介妇人作甚?」
狄龙忽然甩手就是一耳光,「啪」
的一声,响亮地拍在穆桂英的脸上,直打得穆桂英晕头转向,一个趔趄,差
点摔倒在地,多亏了站在她身后的羽林军卫士赶紧扶住了她。
狄龙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死到临头还那么嘴硬,今天你若
是不把宋朝卿交出来,老子就有你好看的。」
狄虎笑嘻嘻地说:「大哥,就让我来教训教训她吧。」
还没等狄龙应允,狄虎早就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伸手要去拔夹在穆桂英股
间的一支假阳具。
穆桂英的眼前正直冒金星,嘴角有股咸咸的味道涌出,茫然间见有人向自己
的私密处伸过手来,下意识地往后退去,慌乱地躲避着。
那名疤脸大汉不失时机地赶紧上前,抢步到穆桂英的身后,从后面推住穆桂
英,不让她继续往后退。
狄虎轻而易举地就进入了穆桂英的双腿之间,把一直插在肉穴里的那支假阳
具拔了出来。
不知是由于穆桂英走路长期摩擦着木棒的原因,还是女将的小穴里本来就湿
润,只见那支假阳具上竟覆了一层薄薄的透明稠液。
狄虎把这支假阳具举到眼前,仔细端详了片刻,竟拿到鼻子底下用力嗅了几
下,忽然又嘻嘻笑道:「穆桂英,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啊!一根木头居然也
能把你插得流出这许多淫水来。」
他的话一出,马上引起了周围人群的一阵哄笑。
当着那么多京城父老百姓的面,狄虎竟如此侮辱一直被顶礼膜拜的女将,穆
桂英一时间羞愧地无地自容,她破口大骂道:「闭嘴,你这个畜生!」
看到自己不可一世的仇人受着如此的奇耻大辱,狄龙原本悲伤烦躁的心情,
也顿时开朗起来。
他走到狄虎身边,把他手里的那支假阳具拿过来,也仔细瞧了瞧,说:「这
支木头干巴巴的,插在里面一定很难受吧?本大爷今天就行行好,给你添点佐料。」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小瓶,拔掉堵在瓶口的红布塞子,顿时一股沁
人的芬香弥漫开来,这股香味销魂蚀骨,闻了令人昏昏欲睡。
两旁的群众都好奇地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这小瓶里究竟装了什么东西。
只见狄龙微微倾斜瓶口,从瓶中缓缓流出一股浓厚的稠状液体,把它均匀地
涂抹在那支假阳具上。
然后又把假阳具交还给他的弟弟。
狄虎接在手中,把那支假阳具在穆桂英的面前晃了几下,像是握着一把宝剑
似的耀武扬威:「这可是京城燕春阁最好的春药了,用在妓女身上百试百灵,不
知道今天用在穆大元帅的身上,会是怎样的效果呢?」
他一边说,一边把假阳具的龟头指向浑天侯穆桂英的胸部,向她傲然挺立的
两个乳头上戳过去。
龟头上同样涂抹着厚厚的春药,狄龙转动手腕,让假阳具不停地在穆桂英的
乳头上来回旋转。
这样,就能把涂抹在龟头上的春药也同样均匀地涂抹在女将的乳房上。
穆桂英想不到对方竟然用对待妓女的药物用在自己的身上,顿时羞辱交加,
不禁地扭动着身体躲避不停在自己身上捣乱的假阳具,嘴里不住大骂:「滚开!
混蛋!」
疤面大汉双手连忙搂住穆桂英的屁股,让她的身体不能动弹。
这样,狄虎就轻而易举地把那只涂满了春药,散发着诡异芳香的假阳具重新
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
穆桂英感到下体又是一阵充满快感的保胀,不禁抽了口气。
在抽气的时候,竟大意地忽略了喉咙的节制,「啊」
的一声,轻轻地叫了出来。
狄虎笑眯眯地说:「怎么样?穆元帅,你这就忍不住了啊?后面还有你好受
的呢!哈哈!」
「混……混蛋,畜生……」
被捆绑,被蹂躏,被当众玩弄的羞辱,让穆桂英痛不欲生,可这种被蹂躏的
羞辱感,竟然变成了情欲的催化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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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下体竟感觉有些奇痒难忍。
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啊!就算和自己的丈夫杨宗保同房的时候,矜持
的穆桂英也不可能会有如此令她难以自控的局面。
虽然她明白,这是春药在她体内起了作用。
但难道她也要像那些青楼里的妓女一样,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显露出自
己淫荡下贱的一面吗?穆桂英想夹紧双腿,不为别的,反正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这
么多人看光了,只为能让自己的阴道内壁可以尽可能地摩擦假阳具,以缓解在她
体内越来越炽热的欲火。
「不……好难受……怎么会这样……」
虽然在表面上不能露出自己失态的一面,但在心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