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兴趣也没有了,因为……」
闻人婉好奇地望向她,「因为什么?」
「因为……」
月见笑嘻嘻地说,「婉儿姐也跟我们一样,暗地里背着王爷跟某个男人……上过床,嘻嘻,月见说得对不对?咦,婉儿姐的脸红了耶,哈哈,月见猜中了!」
闻人婉粉脸一红,当即矢口否认。
「姐姐才没有呢。」
「婉儿姐说谎,你若是没有,又怎会给月见一说立刻就脸红。」
月见难得抓住了闻人婉露出的一丝破绽,自然是穷追着猛打,「快说快说,婉儿姐究竟跟哪个男人上过床?」
未待她开口,月见又补充道:「轩郎他不算,婉儿姐别想着拿轩郎来煳弄啊,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婉儿姐你一两年前总偷偷摸摸地跑去跟轩郎幽会。」
「快说,婉儿姐的男人究竟是谁,难不成……是你们王府里的人?」
月见神色兴奋
地催促道。
闻人婉听得粉脸阵阵发烫。
她原以为自己与林子轩当初做得很隐秘,没有给她们几个发现呢,原来月见她们几人早就知晓了。
早知道,她当时还用得着跟林子轩偷偷摸摸的吗。
不远处的林子轩,也是听得老脸一红,想不明白自己跟闻人婉的事是从哪里漏出了马脚。
但当下这件事也并不重要,他更迫切地想要知道,闻人婉在嫁给了安王之后,除了他以外究竟还与哪个男人上过床,因为此刻闻人婉的神情无不表明,月见所猜已说中了她的心事。
闻人婉在嫁给了安王后的整整一两年时间里,一直没有怀孕,就是因为她想要先给林子轩生下属于他的血脉,因此在与安王行房时,事后每趟都有做避孕措施。
只是林子轩的修为至今尚未达到完全圆满的境界,精气难以收发由心,无法令闻人婉受孕,两人直到一年前才完全断去了肉体关系。
而林子轩从司马瑾儿那里得到的消息得知,闻人婉是在半年前才答应要给安王受孕,两人过后开始夜夜行房。
那样推断的话,那个与闻人婉上过床的男人,很有可能是林子轩与闻人婉断去了关系之后,到她最后才答应给安王生孩子前的那半年时间里跟闻人婉好上的。
而那段时间因为国君病重,九洲国的十几位王爷除沂王以外皆被召集进帝都,作为安王妃的闻人婉自然也与安王同行。
林子轩记得她似乎在帝都待了整整四个月才返回云州安王府,所以,那个男人定然不是安王府里的人,更大的可能是帝都那边的人。
月见瞧见闻人婉抿着嘴,仍不肯说,小手撑着下巴,脸上露出思索之状。
「唔……不对,婉儿姐的男人应该不是王府里的人,因为婉儿姐虽然是王府的女主人,但如果婉儿姐在自己的地方跟男人幽会偷情,被王爷发现的可能性是很大的,除非……」
「除非对方的武功也很高,足以避开王府所有下人的耳目……啊,我知道了,难道是婉儿姐你曾经的恋人,娶了东阳郡主的莫鹏,是了,肯定是他,他的武功听轩郎说好像都要比我们小姐高。」
月见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振奋:「肯定是莫鹏,对不对,婉儿姐?他是婉儿姐你的旧情人,又是王爷的女婿,你们俩肯定时常有见面,旧情人见面,肯定是一个不小心就干柴烈火,情难自禁……」
「哎呀,真是想不到,王爷居然给自己的女婿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一旁的司马瑾儿见她越说越远,忍不住扑哧一笑:「婉儿姐,这死妮子真是越说越过份了。」
她话一出,双修玄女等人立时便知道原来司马瑾儿才是真正知情之人。
「啊,瑾儿姐,你说什么,不是莫鹏,那究竟婉儿姐的男人是谁,快,快告诉我们。」
不远处的林子轩听得一惊。
「原来瑾儿她知道婉儿姐暗地里相好的男人是谁,那人究竟是谁,竟然能跟婉儿姐她……」
林子轩不禁有些酸熘熘地想着。
闻人婉听到月见的叫喊,登时一惊,连忙掩住司马瑾儿的小嘴道:「瑾儿,别说。」
双修玄女与百合尚未发表意见,月见立时就不依了。
「好你个婉儿姐,实在太不公平了,我跟小姐还有百合姐什么都跟你说了个透,你倒好,样样自己藏着掖着,不行,你今天要是不把一切坦白,哼,我绝对不放你走。」
瞧着月见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司马瑾儿又是扑哧一笑,轻轻拿开闻人婉的芊手。
「今趟是婉儿姐你自个儿露出马脚的,可不关瑾儿的事。」
闻人婉一脸的无奈,「姐姐就是害怕月见的大嘴巴知道后到处乱说,才不敢给你知道的。」
「好吧,是姐姐不对,怕了你了,那人就是……」
闻人婉轻咬着香唇,面上略带羞涩。
相比于月见几女一脸的好奇,林子轩则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那人究竟是谁呢?「哎呀。」
司马瑾儿美目轻翻,「婉儿姐相好的那个男人,就是魏王啦。」
「啊,魏王,李宗?」
「竟然是那位满腹经纶,有着治国之材的魏王。」
双修玄女等人有些吃惊。
闻人婉面色微红,轻轻点头。
不远处的林子轩,则听得满脸愕然。
他怎都想不到,那个与闻人婉相好的男人,竟然是国君与安王的亲兄弟,同为皇族魏王李宗。
魏王是安王的兄长,国君李翰之下就轮到他最年长,他同样也是沂王的兄长。
与不谙武事的国君,安王,沂王乃至其余众多王爷不同的是,魏王李宗是皇族里极为罕见的文武双全之人。
不仅拥有治世之学,本身的武功也极其高深,更重要的是他礼贤下士,善于听取意见,他封地内的百姓对这位能文能武的王爷可谓敬若天人。
事实上,国君病重之时,在考虑皇位继承的问题上,魏王李宗正是安王最大的竞争对手。
但好在魏王本人对权力并不眷恋,更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