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下」。
「去哪?」。
「老莫」。
「好,那你给她回,已知,祝贺,必到,写得像人话一点」。
哈哈,这小妞儿真是个天使,被人折磨得那么惨,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既没
有怀孕也没有染上病,也算是老天眷顾吧。
老莫是北京人对莫斯科餐厅的俗称,这家成立于1954年的餐厅是全北京第一
家正宗的俄式西餐厅,菜倒未必是顶级的,但餐厅装修华丽,格调高雅,当然价
格也不菲。不过,有土豪请客,正中我的下怀。
「博士,这么早?」。因为来得太早,我又打开电脑开始伏案工作,苏颖走到
身边我都还没发觉,直到她把下巴搁在我肩头,盯着我看。
「我……」,我吓了一跳,从最初在视频中开始,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一个完
全健康了的苏颖。她穿了一件优雅的紫色小礼裙,露出半截小细腿,腰带很好地
衬托着纤细柔软的腰肢,领口开了深度合适的V 字,恰到好处地呈现出锁骨和胸
部的曲线,不算丰满的乳房这时显得十分合适,既性感又不淫荡。脸上化了淡淡
的妆,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已经完全恢复了神采。
「你怎么啦?」。
「我靠,你今天怎么这么风骚,呃,我是说,漂亮?」。
「嗬,你现在也学会讨好女生啦?」。
「前三板斧还行,十分钟以后就没词儿了,」这种你来我往的开场白后来竟
变成了我俩之间的一种习惯,不论在何时何地,总要先来上一段儿,才会进入主
题。
「听说你都查过了一切正常。我早就说了,很难被传上的」。
「但我之前还是怕啊,不过现在医生说不用担心了」。
「我早就告诉你不用担心了,你连我这个哈佛的医学博士都不信,却信那些
庸医」。
「好了好了,我以后信你了还不行」。
诶?居然还有以后?。
有人说,如果你约一个女孩吃饭,整个晚餐只听见刀叉声,那就表示离散伙
不远了。实践证明,这是一种十足的谬论。比如接下来的这一餐,基本上就只有
刀叉声……。
奶油蘑菇汤、甜菜汤、焖牛肉、烤杂拌、烤鱼……一盘接一盘地消灭,列巴
和什锦面包更是一篮接一篮地上,虽然吃相得体,但服务员还是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两个身高加起来未必够3 米3 ,体重加起来未必够200
斤,而且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家伙居然有如此大的战斗力。
什么甜言蜜语呀,倾吐衷肠啊,此刻全都不存在。仅有的语言交流无非是
「好吃」,「尝尝这个是脆的」,「慢点,烫,烫」,「要一起去俄罗斯么」。
见鬼,这到底算不算是约会呀?。
「你今晚有事么?」。我突然问。
「没什么要紧事,我跟我爸说今晚可能不回去了,反正跟你陈博士在一起他
们也不会担心的」。
「那么,去畅聊人生吧」……。
比起苏家的豪宅,我的公寓基本像个狗窝了。但作为一个对条理有着狂热追
求的强迫症患者,我还是努力使它显得干净整洁。所以当苏颖第一次来拜访时,
她「不敢相信这是男生的公寓」。
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但我真的很怕把这瘦弱的骨架挤碎。「疼不疼?」。我
在她耳边问道。
「没事,不疼」,瘦小的女孩轻声回应道。
我去吻她美丽的双唇,她热烈地回应。虽然两人都不懂得要怎样舌吻,但竟
毫无龃龉,两根舌头默契地缠绕在一起,嘴里都发出「呜呜」的声音,那是在表
达一种快感。
「洗澡吗?」。因为嘴唇和舌头还贴在一起,所以我的声音也模糊不清。
「哈?」。
「苏小姐,主人是问,您是否要洗澡?」。杰西卡的程序中内嵌了精密的语音
识别模块,所以她对声音信息十分敏感。
但听到这句话,苏颖一把将我推开,「你给我把她关了,烦死了」。,即使
柳眉微蹙,她依然十分可爱。
「杰西卡,总开关关闭,待命」。
「明白」。
「诶?小妹妹,你是不是吃醋了啊?她只是一段代码而已,不会跟你竞争的」。
「我不管,反正她不能在,否则你休想脱我衣服」。
「休想什么?」。
「休想脱……」,她突然明白过来,「你好烦」。……。
我家只有淋浴,所以也就没有放水这回事,只要脱光衣服就可以洗澡了。不
需要刻意的挑逗,美丽的姑娘只是像平时在家那样除去衣裙,就足够令我感到血
脉贲张的了。
温暖的洗澡水从花洒奔涌出来,打湿了美女的长发,使它们一条一条地贴在
她的额头和脸颊上。我低头去吻她粉红色的乳头,她就趁势帮我清洗支棱着的短
发,似乎是为了我方便,她踮起脚尖抬高胸部的位置。我蹲下身,她的下体和肛
门虽然被粗暴地侵犯过,但现在依然洁净粉嫩。我把面孔整个埋在阴唇里,用舌
尖舔食细小的阴蒂,使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啊……啊……」她终于忍不住
发出声音。
苏颖也要为我做同样的事情,她的脸孔贴在我胸口,温热的舌尖舔食着胸口
和腹部的肌肤。她又跪下身去,用双唇亲吻我已经坚挺的阳具。「不用这个体位」,
我托住腋下将她轻轻扶起来,小心地搂在怀里,「这个姿势不好,一会儿到床上
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