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汁直接透过丝料纤维冒出来。
看到这心如刀割的景象,我自责到想死,为了宝贝儿子,我一直坚持要她哺
乳到二岁,才会让爱妻圣洁的母奶,成为这帮禽兽助性的壮阳药。
但令我想死的还不止这个。
菲利浦目光又往下搜移,淫笑问:「而且你下面是怎么回事?小裤底已经湿
出一条线了?!嘴里不是明明喊着不要吗?」。
那变态不止说,居然还在我眼前,将手伸到曦晨被推开的雪白大腿间,从已
经湿成一缝的薄裤底,手指黏起一条难堪的透明体液。
我简直快气疯了,但稍一挣扎,阴茎立刻痛如刀剐。
「北鼻……不要看……」曦晨羞耻无助地哀求,不断被揉捏的胀奶酥胸,喷
泌出的母乳,已经从胸前漫延到腹部,性感睡衣变成半透明,湿贴在她曲线毕露
的火辣胴体。
「叫丈夫不要看,这怎么行?要让他欣赏才叫拷问啊」。
「混……蛋……噢」我用尽全力从牙缝间勉强挤出二个字,就再度痛得快晕
过去。
「对不起……北鼻……呜……别那样……」。
男兽们不但隔衣玩弄她泌奶的酥胸,也各自抓着她两张雪白性感的脚掌,将
根根剔透的足趾含在嘴里吸吮,弄得她娇喘不住。
在无法夹起来的大腿间密处,虽然还没被玩弄到,但勉强盖住肥美耻阜的窄
薄裤底,却已湿透一片。
看到这景象,我胸口像被大锤狠击般难受。
虽然我们夫妻作爱时,她前戏没多久就会湿,但我一直认为只有跟我她才这
样,一直还很骄傲!此刻我才知道被一群男人侵犯下,她的身体也会如此轻易就
背叛,瞬间怀疑我这丈夫对她有什么不可取代性存在?。
就在我身心俱痛、妒火焚身时,一头男兽大手抓住她性感锁骨下的睡衣前襟,
「嗤」地一声往两边撕开。
「呜!不要」。曦晨发出羞叫,整副被自己母奶弄得湿漉漉的火热胴体,完
全赤裸在羞耻的空气中。
菲利浦走到我面前,狞笑说:「交出情报的话,就可以暂停喔,还是要继续
下去?继续下去我个人也是很期待啦」。
我眼珠子快喷火般瞪着他,别说我根本没有任何狗屁情报,就算有,现在命
根子痛成这样,根本说话都困难。
「丈夫不说,那就是要继续的意思」。菲利浦那混蛋冷笑着,转过去跟那将
军报告一串,我虽然听不懂,但也猜得到又在陷害我们。
果然那将军铁着脸打量了我几秒,对菲利浦说了几句话,想必是要他好好拷
问我们,然后就在侍从陪伴下转身离开。
「大人物走了,我们好戏才要开始,嘿嘿」。
没了将军在场,菲利浦居然自己也无耻地脱下西装,解开衬衫、褪下外裤鞋
袜,转眼也跟那些男兽一样,只剩一条内裤在身上,然后爬上床。
「不要……唔……」。
这时被扒光到只剩一条快遮掩不住耻处亵裤的曦晨,小嘴被男兽们轮流强吻,
各处肌肤都被八张大手游移抚摸过,两粒娇嫩的乳头充血,不断被挤出浓浊母奶。
而且她的裤底已经全都湿了,粉红的耻缝贴透可见。
那些男兽的手,到目前为止的极限都都还只摸到她大腿根而已,就已经湿得
如此一塌糊涂。
无视於我忍痛的闷吼。这时菲利浦跪俯在她被推开的大腿间,用指尖压住凸
起在湿透裤底的肉豆。
「嗯……不……唔……」曦晨敏感的身子像电流通过般颤抖,但不自主的挣
扭被男兽们有力的大手轻易压制住,连想发出声音,小嘴都被佔据而无法宣泄。
菲利浦手指,老练地揉弄着充血敏感的肉豆,曦晨虽然身体还在扭动抵抗,
但却止不住嗯嗯喘息,蜜汁不断透过湿透的裤底流出来。
菲利浦看时机成熟,手指突然从裤缝边缘闯入,插进湿漉漉的火烫粉穴。
「呜……」被男兽握在手中,曦晨两只被迫远远分隔的修长裸腿一阵挣扭。
我愤怒嘶吼,菲利浦却转头对我发出胜利狞笑,手指开始在窄小的阴道里抠
弄。
「不……啊……嗯啊……」。
无可挣脱的曦晨,只能羞苦地激吟,菲力普愈抠愈快,连我都听见手指在湿
润黏膜抠挖的水声。
忽然,看不见的那根手指像点穴般,似乎用力按在阴道内某个点。
「呜……」曦晨就像跟我作爱达到高潮时一样的颤抖……。
不!应该说比任何一次跟我作爱高潮时,都更激烈的颤抖着。
然后一股清澈尿液,无声息地从插着手指的黏肿耻肉间涌出来。
床单湿开的速度,就跟她从高潮顶点缓落一样持续,过了好几秒,曦晨都还
在娇喘跟余韵中抽搐。
菲力普拔出手指,甩着湿淋淋的水汁,脸上满是成就感:「才用手指弄两下,
她就忍不住尿出来了,看来嘴巴说的,跟她身体想要的是两回事啊」。
「不……北鼻……嗯……不是那样……哼……不要……别再……呜……」。
曦晨虚弱地解释,但那些男兽没让她休息,又改用嘴和手同时进犯,滚烫的
唇瓣和湿黏噁心的舌头,像水蛭般爬满她火热的胴体。
菲利浦自豪比加藤鹰厉害的手指,也又开始火上加油肆虐。
她对我的解释,夹杂断断续续的羞人娇喘,最后嘴也再度被堵住。
「把小内裤也脱了吧,在丈夫面前让大家好好疼爱你」。
眼见爱妻要被扒光了,我不顾一切、不甘心、嫉妒、愤怒地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