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的奶头,用力夹住拉扯。些微的疼痛反而让朱竹清更加兴奋起来,张开嘴
巴。她一边快速地翻转舌头拨打马眼,一边用嘴唇紧紧地箍紧龟头,极其缓慢地
向里吞去。
粗黑的肉棒慢慢清失在娇小的嘴里,硕大的龟头顶到了柔软的喉肉上。喉咙
被摩擦得有些发痒,呼吸通道受阻,朱竹清鼻子一阵发酸,大脑中有种缺氧窒息
的感觉。可随着窒息感的加强,芳心里产生一股今人心悸的颤动,如平静的湖面
击起千层浪,荡起的旖旎快速地向周身蔓延,身心都被兴奋和快乐重重包围。
「咳咳……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长时间的缺氧使得朱竹
清不得不脱离那美妙的感觉,玉首向后退一点,使龟头离开呼吸道。可双唇仍是
死死地吮住了粗大的肉棒,一条香舌如银蛇般出洞般,在滑溜溜的龟头上探来探
去。
看着朱竹清一脸的淫态,丁剑恨不得立刻在她嘴抽插起来,可他知道自这样
巨棒虽是女人们人见人爱,但实在太大了,并不适应深咙,只怕会撑伤美女喉咙,
严重一点还会撑破食道,搞出人命来,像他这种惜花之人实在做不出摧花之事,
只得将这种暴虐感转向到另处,夹着乳尖的脚趾不由更大力度挤捏。
同时另一只脚晃动着脚趾头,强行探进她胯间迷人的三角地带,先用脚背在
小穴上来来回麿擦几下,然后大脚趾与食脚趾撑开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两只
脚趾头斜斜着滑进穴内,沿着滑嫩的穴壁不急不慢地旋转着,嘴里径自说道:
「丫头,老子的肉棒实在太大了,要不是怕把你受伤,真想把你的小嘴插烂。」
「嗯嗯……」下身小穴受到攻击,朱竹清就呜嘤一声,用力往里吸吮肉棒,
用力地在上棒身咬几下,不消一会儿,棒身前半端就是她的牙印。正当她咬得正
欢,忽尔听到丁剑这般一说,顿时激起她的好胜之心:「谁怕谁啊!」说罢,双
手按着他腰身,脑袋猛地向他的胯下弯去,嘴巴大张着,奋力将肉棒一吞到底。
「丫头,这可不是争胜的东西。」丁剑清楚地感觉到,肉棒强行破开了一个
阻碍,将个极为紧窄的地方撑开,而且肉棒还在不停地前进,前方越来越窄,顿
时把他吓了一跳,一把抓着朱竹清玉首向上一提,「啵」的一声,肉棒朱竹清嘴
里脱出来,肉棒上刮出了一道血痕,原来是他强行抽出,被她的虎牙不小心刮着
了。
「呕呕……」肉棒一脱离朱竹清小嘴,她立刻剧咳起来,「咳……我,我喉
咙被要你撑爆了,但是好刺激啊!好想再试一次。」虽然现在喉咙现在胀疼不止,
可刚才插进去的瞬间,巨大龟头完全塞进喉咙,呼吸完全停止,大脑急速缺氧,
窒息般濒死的感觉,使得她觉得自己似乎身处生与死之间,异常之刺激,内心无
比的兴奋,全身的毛孔就好像完全舒展开似的,灵魂就出窍一般。
「使不得,丫头,咱们打奶炮,你一样能吃到肉棒的。」丁剑似乎发现了她
的性嗜好,若是换其他的性嗜好,他一定会全力施为使对方对自己服服贴贴。可
是深咙这一项,实在不是他这样雄伟的肉棒做得来,而且现在也不知道是『摄魂
香』强化她的性嗜好,还是本身有嗜虐倾向。如果是前者,当『摄魂香』毒性全
解,恐怕日后她会恨自己,但是如果是后者,他不忍伤她,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样
子,只得换一个花样。
「你把我当什么人,我不是屈服你的……」朱竹清嘴上仍然是一顿怒骂,身
体却还是爬过去,抓着自己那两团鼓胀得发疼的玉乳,将肉棒夹紧在中间,按照
昨晚丁剑授的『打奶炮』技巧,徐徐地上下摩擦。她的玉乳并非李茉那种庞然大
物,无法将如此巨大肉棒全部包裹住,只能夹住棒身中间一点,整个根肉棒依然
能见。
朱竹清的下巴不断被龟顶到,腥臭的气味不断冲击她的鼻子,舌头不自觉地
伸出,向狰狞的龟头舔去,心里越来越兴奋,用双乳紧紧夹住棒身麿擦,嘴唇裹
紧又红又亮的龟头,快速地上下吞吐。两团雪白的乳肉就好像初生婴儿的皮肤那
样柔软,光滑,再配以香汗和唾液的润滑,如同身处小穴内般,刺激得丁剑几乎
要发射出来。
「丫头,来吧!老子要插你了。」丁剑见状暗叫不妙,在『摄魂香』不知还
有多久才能全消,自己可不能乱浪费弹药,连忙将朱竹清拉起来,让她跪趴在床
上,从后面再一次进入她身体之内,屁股如打桩机一般不停地抽插,急插几下小
穴,又插进菊花之中,两穴轮流互插,他速度其快,竟使得朱竹清错觉得自己似
乎被两根肉棒同时侵犯前后两穴,爽得她只识放声淫叫。
「啊……嗯……好舒服……快……啊……再来……强奸我……哦……好美
……啊……不行了……啊……啊……从没怎么爽过……啊……好像两个男人一样
……噢……强暴我吧……」
「老大,我回来了。」就在两人如火如茶的交欢中,昨晚那名被朱竹清咬破
嘴唇的乞丐,扛着一个大浴桶走进内堂来,桶里面装满了丁剑早上交代要买的食
物和女性衣服。此刻的他紧记着朱竹清早上的话,要洗干净全身才能回来,所以
他在河里狠狠洗了一澡,将身上几年的积累的老泥全部洗掉,再加上为了不引起
别人注意,丁剑让穿了自己的衣服去买卖东西。
正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样的一翻改头换面,破嘴乞丐整个人精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