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了,也要靠你自己走出那个别墅,我会安排人在别墅两百米处接你,明白吗?”
“明白!”
“很好,去吧!”
船长一努嘴,这时一个他的手下走过来,冲清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看着她和自己手下走了出去船长随即冲身边的一个保镖招了招手,待保镖走近他低声道:“你现在就去普尼西的那栋别墅附近埋伏,密切监视别墅内的动静,不管那女人是否暗杀成功,只要她失手被擒的话你必须将其狙杀,总之是不能给对方留下活口,明白吗?”
“明白,老板!”
“去吧。”
看着这个保镖也飞快离去,船长阴沉着脸自言自语道:“虽然成功脱身的希望渺茫,但终究是我给你的机会,现在就看上帝会不会保佑你了?”
在船长看来,以这个女人的身手想要暗杀成功问题不是太大,关键是成功脱身,毕竟外面不光有保镖护卫,还有数量众多的警察看守,想要在无声无息的状态下了结普尼西的性命基本不可能,而只要发出了一丁点的动静,外面守卫的保镖自然立刻冲进去,这个时候没有武器的她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如果清姨死在对方手里那也就罢了,如果是被生擒那么就有可能招出自己是主使,而船长是绝不容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在他看来,清姨这一出去基本上就是不可能再回来了。
“老板,夫人已经入棺,准备送往墓室。”正若有所思着,一个彪形大汉从外面走了进来,来到船长身边打断了他的沉思。
“啊!哦……知道了。”
船长点点头,声音里倒也没多少悲伤,事实上他和自己这个妻子早就没有多少感情了,平日里各自居住,一年半载都不一定能见上一次面,所以对于她的死船长心里也就有一点感触而已,而昨晚之所以表现的那么怒不可遏完全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在和清姨的交锋中输了一筹,自己虽然抓住了她,但自己的妻子却是因她而死了,自己根本没有占到任何便宜,对他来说没有占到便宜就是吃亏,而这么多年来还没有谁能让他吃亏,这才是他愤怒的缘由。
事实的确如清姨所料,昨晚要是没有那个电话响起船长真的可能要将她活活折磨而死,当时的他实在是怒火攻心,什么都忘了,只想发泄心中的愤怒,直到那个电话响起他才醒过神,知道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清姨去办,这才及时收住了手。
不过话说回来,尽管两人已经早没了感情,但不管怎么说都还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更重要的是还是自己两个孩子的母亲,船长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做的,穿衣一向大大咧咧的他此刻是一身肃穆的黑色衣服,他要亲自参加自己妻子的安葬仪式。
“老板,时间差不多了,该动身去墓室那边了。”旁边的保镖提醒道。
“嗯,走吧。”船长从沙发上起身并且从怀里摸出一副墨镜戴上。
在一群保镖的簇拥下船长走向他那辆防弹奔驰,上了车后他不动声色道:“人带上了吗?”
“带上了。”身边的一个保镖恭敬道。
“嗯,开车吧。”
一行共四辆车鱼贯的驶出了别墅的大铁门,前往墓室,而墓室建在离此地约二十公里的一处风景秀丽的半山坡上,其实说是墓室,但如果不知情的人看了一定以为这是一栋有钱人的小别墅,高档石材的外墙立面,硕大的落地玻璃窗,还有那似利剑般的圆形穹顶,无一不显示出这栋建筑的造价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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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所谓的墓室并不是一般人所理解那种普通的埋在地下的墓,而是切切实实的一栋房子,并且无论是质地还是装修都豪华无比,除了放置灵柩的穹顶大厅外还设有一大两小的卧室,里面各种家用电器是一应俱全。
到了墓室,这里已经站满了不少人了,清一色的黑衣墨镜,胸前插着小白花,领头的正是船长的两个儿子哈尼和哈瑟,他们一见到船长来了便立刻迎了上去,其中哈尼表情显得有点激动,而哈瑟则略显畏怯,人也显得有点呆滞。
船长知道哈尼有不满的情绪,于是没等他说话就眼睛一瞪,神色甚是冷厉,分明就是在警告他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不要口不择言,对此,哈尼纵是脾气火爆,胆大妄为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是表情愤愤的绕到了船长的身后。
船长也没再看哈尼一眼,却对哈瑟拍了拍肩,然
后径直走到神父跟前,行了一个礼道:“可以开始了。”
神父点点头,站到棺木前的一个台子上,手捧圣经开始念叨,船长站在最前面,后面一群人,一个个神色肃穆,过了好一会,神父终于念叨完毕,四个壮汉开始抬着棺木进入墓室。
这时,包括神父在内的大多数人都已离开,只有船长和他的两个儿子以及各自的几个亲信保镖进入墓室,几个保镖将沉重的棺木置放到位于穹顶大厅正中央下的圆形高台上,然后四周点上蜡烛,拉上窗帘,整个墓室大厅顿时陷入阴暗不定的光线之中,加上黑漆漆的棺木,平白增添了一种恐怖的气氛。
“爸,那个女人呢?现在妈都被她害死了你还要继续袒护她吗?”这个时候哈尼再也忍不住了,来到船长跟前愤声道。
船长不动声色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她偿命,就在这里,我要看着她一点点断气,这样才能让妈在天堂里得以安息!”
“我说过,我还需要她为我做事,所以你这个要求我不能,至少现在不能满足你。”
“做事?哦,爸,你骗谁呢?你以为我还是三岁小孩子吗?其实你不就是看上那个婊子了嘛,如果仅仅是要她为你做事你干嘛连碰都不让我碰她?”哈尼气急道。
“够了!”船长一声低喝,“记住,我是你爸,我做什么事不需要向你解释。”
哈尼被船长这不怒自威的神色一下给镇住了,眼神中不由闪现出一温惧色,这时船长冷冷道:“我知道你心里非常不痛快,但这不是你放肆的理由。”
“我……”见船长真的怒了,哈尼气势一下弱了不少。
见哈尼这般模样,船长语气缓了一缓,然后道:“那个女人是不可能交给你了,不过我今天带了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