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地接受者小燕对我的完全支配。
从房间里换好衣服的小燕像是另一个人。头扎着马尾辫,穿上那半透明的衬
衣正合身,里面的胸罩约隐约现。粉红色的小短裙只到膝盖上一半位置,两条完
美无暇的大腿就这样大方的袒露出来,凉鞋虽然是劣质货,但更能衬托出小燕足
趾的白嫩晶莹。小燕故意不系上领口最上的两颗扭扣,雪白的胸口上和左小腿上
仍然带着我送她的足金项炼和白金脚炼,在朴素的装束显得格外夺目。「你当时
就这么穿?你们高中生就这么开放?这是彻头彻尾的引人犯罪呀」「我们同学放
了学都这么穿的好不好,反正学校管不着」「还有,你不是说他当时用强把你掳
走并佔有你的身子的吗?怎么衣服保存得那么好一点破烂都没有?」「掳走时是
晚上,他从背后袭击我根本无从反抗。这短裙你也看见了,第一次时他往上一撸
把内裤往下一扯便是。至於后来既然我已经对他有好感每次基本上都是我配合着
的……」。
吃完晚饭后小燕又把我领到老流氓的房子。房子位於是村口到小燕家的必经
之路上。上面住人,老流氓被关后一直锁着无法进入。房子下面有地下室,地下
室的入口设在房子后面,正对着那条村里早被各种动物排泄物污染的小河,因此
要经过路旁的小斜坡绕到房子后面才能进入地下室。小燕穿着那劣质的高跟凉鞋
下坡要特别小心。但为了遵守不触碰她膝盖以上的任何部位的诺言,我只有眼白
白看着她扶着墙壁下去也没有扶她。进入地下室的是一座铁门,没有上锁。我和
小燕就这样进入了那个近乎没有窗户的地下室。
「这是一个早被遗忘的小角落,以前做过货仓,后来又养过猪。」小燕介绍
说,我则打开了手机的电筒。这地下室不大,目测就顶多廿十来平方米,四面是
粗糙水泥,部分已经剥落露出红砖,天花亦已经剥落,相对说水泥地板比较平整,
却是又湿又髒,屋内四周有一条长坑,可以把屋内的污物及水排到屋外。空气则
弥漫着小河的臭味。「只要把门一关,不但暗无天日,最重要是与世隔绝,真是
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小燕指着门说。原来那天晚上小燕从城里下车回家,老流
氓从后把小燕打晕后,很快便把她拽进地下室里。「他第一晚也没有对我用强,
只是把我一个人用麻绳绑住双手双脚、用毛巾塞住嘴巴并锁在这里面。那晚我半
夜醒来特别害怕。」「我好奇这入口这么隐蔽,这地下室隔音又那么好,警察他
们是怎么发现你的」「我奶奶等我等了一整晚都没看见我才报警的,他们开始时
不知道我有没有上回乡的车,也不知道我上了甚么车,所以也没有在村里找。后
来过了两三个星期这房子的邻居觉得奇怪,为何以前没看见那个臭老头会到地方
室,自从我失踪后每天都往地下室跑几次,而且还带上饭菜,每次又逗留起码个
多小时才起疑心。」「这么说如果地下室的通道是设在房子里的话可能到现在我
都无法遇上我这可爱的老婆了?」。
说到这我急急把铁门关上并脱下裤子,屁股坐在那又湿又髒又冰冷的地板上,
小燕与我已有默契,肮髒的劣质高跟鞋鞋底一时踩在我的龟头上打圈,有时则把
整条幼小的阴茎踩在髒湿的地板上。我知道,我最心爱的未婚妻就是在这恶劣的
环境下被老流氓强制丧失贞操,天真纯洁的少女花苞就这样被不学无术的地痞老
流氓轻松摘走,并尽情糟蹋肆意玩弄了几个星期。而我自小努力学习,事业也小
有成就,至今却从未触碰过女人,只配期待老流氓再次随意玩弄蹂躏我那位还一
心为他守着身子的未婚妻。老流氓在任何喜欢的时候都可以把精液射到爱妻的子
宫里,而我的只配射到这湿臭的地板上。
「好老婆,怎么不接着说下去?既然都来了,就满足一下老公嘛」抚摸着小
燕的小腿,亲吻小燕的脚背,我哀求她讲述她与老流氓在这房间里的点点滴滴。
「真是个死变态」小燕不情愿道。
(四)回忆。
十年前加害小燕的老流氓名叫兴旺,小燕和我习惯称他为旺叔,是村里有名
不学无术又无赖的小混混。早年曾外出打工,亦没有混出甚么名堂来。据闻在城
里靠妓女为生,即是俗称的小白脸。更可惜的是他又曾染上毒瘾,根本存不了钱。
虽然后来成功戒除,可惜偷鸡摸狗的习性回乡后却仍然改不了。在城里吸毒
欠债太多,左腿曾被打断,驳回后高低脚。案发时已年届五十有多,骨瘦如柴又
两鬓斑白,显得特别苍老,加上从不整理头发胡鬚,矮小而又佝偻的体型,站起
来可能还没有身材精緻的小燕高。生得一副鼠眉贼眼,很是猥琐。平时在村里一
个人独来独往,除了村里几个他的亲人接济,根本没有人会与他接触。
「真没想到就这样的一个人夺走了我最心爱的女人最宝贵的贞操」「是呀,
由於掳走时是从后袭击,加上又是黑夜,我根本不知道发生甚么事,更不知道是
谁干的,醒来时发现四肢被绑,趟在早被废弃的禾乾上。嘴巴早被毛巾塞得死死
的,别说呼救了,连发出哼哼声也很费劲。我只能隐约从天花四周的气窗透进来
的光线猜到已经是白天。」「他那天晚上没有侵犯你吗?」「真没有,大慨是要
等白天看清楚我的私处吧,醒来时衣衫尚算整齐。」「看私处?是要掰开我爱妻
的阴户看清楚你的处女膜吧」小燕默默地点头「然后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