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师哭泣着喊道。
吕阳知道她要迎来高潮了,进一步加快了节奏,每一下都顶的又深又准,直捅入她的子宫。夏老师再也忍不住,“嗯……啊……哦……”的呻吟起来,她的下身,淫水也一阵阵喷出,吕阳咬住她的脚趾坚持着大力抽插着她的阴道。
她的穴立刻急剧的收缩,“啊……我……我要到……到高潮……了……我……我要泄了……啊……”
说话间夏老师猛力抬起屁股回撞着吕阳的下体,她的穴腔也一阵紧似一阵的痉挛着,带着一大股温暖的水流浇在他的龟头上,吕阳也不控制自己,一大串浓密的精液也如炮弹出膛一样源源不断的射进她的子宫里,她的穴口和吕阳的阳具的交汇处立即冒出了大量的白色液体。
吕阳咬着牙,全力把全身的精力都倾泻在夏老师的穴内,伏在她的乳房上吻着她的唇。
夏老师好象瘫软了一样,两腿分的大大的平摊在他的肩头,她的下体一串串乳白的液体还在哗哗的下坠。
……
吕阳很快结束了小学时光,在考完最后一科考试之后,迎来了暑假。沙坡沟的夏季是最痛快的,雨季来临,常常还晴天呢,忽然一个霹雳下来就下起来大雨。沙洺河每到夏季总会像是个发情了豹子似的,河水猛烈暴涨,从一个温顺的绵羊变成了一个凶猛的猎豹,惹得人们总是躲的远远的。
水面一下子宽了一倍不止,河水变得异常浑浊,里面还夹杂着一些从山上冲刷下来的树根树枝。沙坡沟的人们谁在不敢靠近这条河流了,一旦下水,很有可能被树枝缠住,要了小命。
但凡事都有例外,以前沙坡沟的唐古生就不怕着汹涌澎湃的河水,现在的沙坡沟小后生吕阳也不怕这凶猛异常的河水。当所有的小伙伴们都躲得远远的干别的事儿的时候,吕阳带着三蛋天天的去河边捞柴火。在沙坡沟东边有一片开阔的河滩地,河流从村西流进着片开阔地时变得稍微缓和了许多,很多的树枝木柴就会露出水面。这时吕阳总是一个猛子栽入河里,拉住漂在外面的树枝,再使劲用力把树枝拉出岸边。这时三蛋总会在岸边帮扶者,把树枝拉上岸去。吕阳再扭身窜入河水继续捞着,一个上午俩人能捞出一大堆来。也就十来天的工夫,吕阳家的院子里,三蛋家的院子里,柳凤儿家的院子里,包括夏老师的院子里都堆了一大堆的柴火,这些个柴火够他们烧上一冬天的。
“快起来,再不起来我不把你屁股打成两半。”二嘎子娘杜要翠举着笤帚疙瘩喊着让二嘎子起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懒蛋,你看看人家老驴子家的小子跟唐老头家的孙子三蛋,都是你同学,人家一大早晨去河里捞了一大堆的柴火,扛回了家,你看看你,还光着屁股睡大觉呢。”
二嘎子揉了揉眼睛,哼唧了一声说道:“你还说我呢,昨天夜里你一直要,连着让我干了三次,累的我腰酸背痛的,我想起来能起得来吗?”
“你,你个懒小子,小孩子有腰吗?”杜要翠嘟囔着,举起的笤帚疙瘩放下来了。“是我要还是你要,你非得缠着我不放,不给你,你能让我睡觉吗?”说着把二嘎子的衣服收拾好,放在床边,拉着二嘎子穿衣服。
二嘎子揉着眼睛不情愿地穿着衣服,说道:“娘,我朋友铜锁想干你,你让不让?他都跟我说了好几回了。”
“啥?谁?”杜要翠楞了一下,“铜锁是周铁生家那个儿子吗?”
“嗯,是的。我俩玩儿的很好。”二嘎子期待的看着娘。
“你说你个瘪犊子玩意儿,你自己干了你亲娘,你还想让别人干你娘,你缺德不缺德。”杜要翠用手指点了一下儿子额头。“以后不要跟那小子走的太近了,周铁生都倒了台了,你以后多跟老驴子家那小子玩儿,那小子是个主儿,将来能成事儿。”
“不是的,他也同意我干他娘了,俺俩换着干。”二嘎子羞涩地低下头,声音也小了许多。
“真的?”杜要翠有些想笑,这些孩子整天想啥玩意。“要是这样那还行,不过你得先干他娘,省的那小子骗你,玩心眼子,你可不是他的对手。”
“这么说你同意了?”二嘎子高兴的跳下炕,穿上鞋跑了出去。他要急着告诉铜锁,好跟他计划一下怎么实现。
二嘎子跑到铜锁家喊开了门,是铜锁娘李秋丽开的门,说铜锁不在家,好像是铁柱过来说家里的母驴发情了,让铜锁帮忙牵着去村西二吕子家配种去了。二嘎子出来时,看了一眼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周铁生,耷拉个脑袋,半边身子瘫患着,嘴里留下一溜溜的涎水,像个叫花子,李秋丽顾不上跟二嘎子说话,拿着毛巾弯腰帮周铁生擦着脸。二嘎子看着李秋丽的背影,丰硕的身子白白净净,丰满的肥臀撅着,比自己娘的屁股也不小。二嘎子忍不住摸了一下有些发胀的裤裆,悄悄走出周家门。没想到堂堂一村霸主周铁生现在落得这样的境地,就这样半身不遂的他跟他媳妇还能干那事吗?估计铜锁娘也旱的不行了吧。二嘎子这样想着,心里越发有了信心。他匆匆赶往二吕子家里。果不其然,铜锁铁柱都在,铁柱牵着自家的驴,拴在木架子上,两根碗口粗的木棍犹如三角形一样,母驴被拽入哪个木架子,可以控制住它来回乱动,后面只搂着屁股,可以供公驴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