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掀起被子盖在周姨身上,在看地上的祖孙三代,唐古生似乎有些醒了,
脑袋轻轻晃动,吕阳赶紧上前抱住了唐古生,然后用手指掐住他的人中使劲掐着。
唐古生是这次受伤最轻的人,他还没被怎么打,他的儿子唐明亮就冲上来保
护住了他,所以唐明亮被周铁生打的最为严重,而三蛋子被那群干部揍了一顿也
不是太过严重的,由于他身板弱,他也昏迷着。
唐古生悠悠的醒来,看见躺在了吕阳怀里,那浑浊的老眼慢慢清晰了,忽然
像是想到了什么,身子使劲扒着往炕上看着。
「唐爷爷你就别动了,坏人都走了」。吕阳抱着他安慰他。
「你周姨……」唐古生还是有些虚弱,断断续续说不出话来,但是他的耳朵
还算灵敏,听见周丽蓉在炕上依旧哼哼唧唧的。
「周姨没事了,坏人都被我打跑了」。
「哦,」唐古生舒了一口气,「我的儿呢」。唐古生忽然想起是唐明亮保护
着他了。
「您老就别动了,都没事,我待会儿一个个都把他们叫醒」。吕阳一直安抚
着老头。他把老头抱到炕上,再去暖壶中到了一碗水给他灌下,唐古生长长舒了
一口气,意识终于清醒了。
唐古生看着家里这一摊子的状况,儿子唐明亮躺在地上依旧昏迷,唯一的孙
子唐三蛋儿也昏迷着,家里乱七八糟的,家里唯一的女人,他总心肝宝贝儿似的
疼着,也被人轮奸糟蹋了。痛苦着,褶皱的眼角流下了泪水,他叹息了一阵,叨
念着:「师弟啊,临了你仍旧不念我的好」。
「什么?」吕阳先把三蛋抱到炕上,又把唐明亮叔叔抱到炕上,听见老头儿
嘴里念念有声,问了一句。
「唉,没什么,陈年旧事,陈年旧事了」。唐古生摆了一下手,「孩子,你
回吧,家里的事儿我自己照料吧」。说着唐古生硬生生就要往起坐,吭哧了半天
也没坐起来。
「唐爷爷,这可不行啊,你老身体可不行,我还是在这里服侍你吧」。吕阳
满脸关心地问道。
「不了,走吧孩子,有啥事明儿个再说」。唐古生是个倔强的人,一生的硬
脾气,这在村里是出了名儿的,吕阳本是个小孩子,听他执意让自己离开,也只
好听唐爷爷的话了。
吕阳把暖壶放在炕边,倒了一碗温水,下床离开了,出了院子后又想起什么,
又重新进入院子,在院里把大街门插上,然后再翻墙头跳跃出去,他恐怕万一有
坏人再来就不好了,毕竟这一家人都受了伤。吕阳匆忙的回家去了。
「师弟,你就不能放过我吗?」唐古生等吕阳走后,看着一家老小,悠悠长
叹一声,「这种药还是我发明的,没想到最后你又用在了我身上,这是何等的讽
刺啊!」唐古生知道,周丽蓉是中了毒了,这是一种淫药,吃了以后就会想着去
交配,如果不去交配,人就会得了失心疯,变成疯子。解放后不是这样的运动,
就是那样的运动,他都把这个秘密深深隐藏起来,生怕说出来遭到厄运。所以也
就没有常备解药,其实这种解药也很简单,就是几味中药而已,并不是太过的复
杂,可是要是配备出来还得去县里的中药铺子抓药,再回来研磨熬制,等配好的
时候已经过去二十四小时了,恐怕周丽蓉会木已成舟,变成失心疯的疯婆娘了。
唐古生心里明镜似的,此刻他异常清醒,他理智的支开吕阳,就是为了凭借
他的一身力气,去化解儿媳妇的淫欲,可是他自己也被打的不成样子了,身体本
来就很空乏了,如果凭借一己之力去化解,恐怕自己也会命悬一线,可是为了这
一家子也只能这样了。
唐古生本想起身,可是身体内如空虚了一般,根本没有力气起来,他只好侧
转身子看了一眼家里的境况,两个儿孙躺着半死不活的,儿媳妇兀自在疯狂地自
慰着,口内一直哼哼唧唧的,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唉,没想到到老了又着了你的道了」。唐古生念叨着,从袖口中拔出一根
银针,猛地扎在自己胯骨的环跳穴上。这一针下去就把身上所有的元气全部聚集
在了阳物之上,其实这一针叫作「烈火烹油」。
「吭哧」。他牙齿咯咯直响,双目圆蹬,直想迸裂出来。缓了一会儿,他舒
了一口气,轻轻解开了腰带,蹬掉黑布老棉裤,露出了一具直翘翘粗大的阳具来,
阳具上青筋环绕,充满了阳刚之气,根本不像是一个七十岁老人的物件。
「只有这样了孩儿他娘,解药来不及配,只有这条路了,对不起了,不能跟
你白头偕老了」。唐古生流着泪掀开被褥,伸出粗糙干瘪的大手拉住周丽蓉胳膊,
轻轻往他身边拉动,周丽蓉仿佛着了魔性,抬眼看是公公唐古生,淫荡迷离的眼
睛瞬间绽出光芒,红扑扑的俏脸变得更加雾气朦胧,她爬起身,扑在唐古生怀里,
她轻车熟路地用娇媚的红唇压在了唐古生干瘪的嘴唇上,两人舌头紧紧搅动缠绕
着。
唐古生呼哧呼哧喘着气,但是双腿僵硬没法动弹,只有那昂首挺胸的阳具活
脱脱一跳一跳的,周丽蓉开心欢快地和公公亲吻着,抚摸着,嘴里轻轻呢喃着叫
着爹爹。
唐古生泪水流的更多,他环抱住怀间娇媚柔嫩的身体,喉咙里哼着嗯嗯,回
应着她的叫声。
唐古生热切地吻着怀里的娇人儿,心里却极其悲壮,他回顾着自己的一生…
…。
唐古生是个脾气极其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