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跟我说打开门以后需要向他出
示开房人的证件。这是许辉开的房,我们俩人都没有许辉的身份证。我只好说没
有证件,那保安收回了正要开门的手,愣愣地看着我。
保安说你得证明你是这个房间的人我才能给你开啊。我傻傻地说,里边有我
的内衣,我进去穿上你看合不合身行不?那保安被我的傻回答给逗笑了。我也觉
得这回答挺蠢的,捂着嘴也笑了一会,胸前一阵乱颤。看来只能让许辉来送身份
证了,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许辉能不能打到出租车。
这时那保安说,还有个办法。他可以从监控录像里调出我俩出来时的画面,
这样也可以证明。不过必须得两个保安同时证明才行。我说行啊,那你快去证明
吧。那保安又笑了一下,说这样得请你们俩到监控室一下。如果刚才没遇到那一
男一女,我现在是无论如何不肯去的,而现在则不同了,有了这么一个合理的理
由去暴露,我简直都有些高兴了。
我以为监控室在一楼,正幻想着全身赤裸地出现在酒店大堂的情景,却看到
保安按了四楼的电梯。保安带着我们两人,在酒店里弯弯绕绕地走了很久,才到
了监控室。与走廊上昏暗的灯光不同,监控室里亮如白昼。明亮的灯光洒在我赤
裸的肌肤上,我忽然有一种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感觉。刚才灯光昏暗我还没发现,
我阴道里的精液顺着大腿流出,几乎干在了大腿上,印记相当明显。
监控室里还有一个保安,这保安看到我全身赤裸地走进来也没有怎么吃惊,
只是盯着我看。我心想看吧看吧,请随意欣赏本姑娘的裸体。两个保安慢条斯理
地在设备上找录像,最后终于从屏幕上看到我赤身裸体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景象,
不仅这些,裸走以及接吻的画面都看到了,虽然画面不够清晰,但足以判定那个
人就是我。两个保安定格了画面,然后看着我比对,有点装模作样的感觉。
其实在屏幕上并不容易看清脸,但画面里最抢眼的是两个大乳房。我觉得在
明亮的灯光下,被人审视脱得精光的裸体很奇妙。看了一会后,那个一开始的保
安说,可以了,我去给你开门。然后我又光着身子跟着那个保安弯弯绕绕地走回
了电梯。
事后晓祥说,酒店不会让保安做这个事,应该是服务员来做,没有身份证是
绝对不行的,而且从来没听说用监控来甄别房客的事。最有可能的是,那两个保
安恰巧监控里看到了我全裸地走出来的画面,他们以为我会在大堂里裸奔,于是
跑出来等着看热闹,结果却看到了许辉的上司到服务台要房卡。然后那个保安就
热心地帮大堂经理跑腿,最后把我骗到监控室又仔细地欣赏了一把我的裸体。
晓祥说我要是愿意可以去告他俩,赵哥还热心地问我要不要揍他们一顿。而
我却觉得暴露时有几个观众倒是挺不错的。那天保安给我开了门,我还执意让他
留下看我把胸罩和内裤一件件穿上,以证明这个方法确实非常适合甄别全裸的房
客。最后穿着内衣和他说了再见。保安走后,我再次脱下胸罩和内裤,全裸地把
许辉的上司送走。我知道监控可以看到这一切,但不过就是被那两个保安再次大
饱眼福而已,反正那两个人已经知道我是个暴露狂了。本来我可以退房回家的,
但一方面晚上回家怕遇到坏人,另一方面我觉得还没裸够呢。这次我发现了消防
楼梯,于是就光溜溜地进了楼梯,一口气下到了一楼。我拉开一点门缝,看到半
夜的一楼大堂居然还有不少的人,犹豫了半天我也没敢光着身子走出去。最后我
又从楼梯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间,上楼时我故意很风骚地扭着屁股走,我以为那两
个保安能从监控里看到,后来晓祥告诉我,楼梯间很少有监控,我的表演估计是
没有观众了。回到自己那一层时,我看到了监控头,我好像还对着监控头挥手做
了个byebye的手势。
回到房内,一番洗漱后我躺在了宽大的床上。这次「卖身」似乎并不怎么成
功。我先是和那人聊成了朋友,然后他才上了我。不过这次也确实是可以算作被
陌生人干了,我好像变得更加放荡了。细细想来,我似乎是为了更加放荡而如此
纠结这算不算是一次卖身,毫无疑问,卖身让我变成更烂的烂婊子,而我什么时
候居然把变得更烂作为生活目标了?我几乎想打自己一个耳光。其实每次淫乱之
后,我都有些这种自责的想法,不过这种自责越来越少。有时我想,连老公都不
反对,为什么不尽情的玩呢。
这次大姐细心设计的种种举措都白搞了。我不仅没跟那人说我要出国的谎话,
而且他跟我要手机号码时,我就把我平时用的那个手机号告诉了他,同时给他的
还有QQ号。那人想要我的一张裸照,当时手机拍照还刚刚兴起,拍照的效果差
强人意,我又答应事后给他一张高清的照片,大姐听后几乎要晕了过去。
第二天睡到临近中午我才去退房。那个保安居然还在大堂,而且还冲我笑了
笑。想到几小时前我赤身裸体地光着身子跟他走了那么远,还被放在明亮的灯光
下仔细欣赏,就觉得脸上发烧。这时我又是一个矜持的乖乖女了。其实我的性格
连我自己都说不好,疯玩起来可以连续十几天光着身子让人家捆绑和轮奸,而忽
然良心发现起来又会矜持得跟处女一样。
下午回到电脑前,QQ上一个申请加入好友的图标闪烁着,备注栏写的很滑
稽「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