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踏入内殿,自己刚刚熄灭的欲火,一下子又被撩拨起来。
成光已经在殿内等候多时。紫 妈妈的规矩比天子还大,她连上榻的资格都没
有,只在榻旁铺了一张茵席,席地跪坐。
见到主人进来,成光连忙俯身行礼。她重新妆扮过,云髻修眉,丹唇皓齿,
上身穿着太子妃的华服,显得仪态万方,下身却是不着寸缕,裸露着白生生的腰
臀和美腿。行礼时,她白生生的屁股高高耸起,能看到臀后还插着一支竹签。
程宗扬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朝左右道:「你们谁干的?」。
阮香琳扭头道:「不是我」。
「回老爷」。成光怯生生地说道:「姊姊们说,是老爷抽签抽到了贱奴,才
让奴婢带着签子来见」。
竹签抽在成光肛内,她臀间的血迹已经盥洗过,用丝巾揩抹乾净,臀缝间那
只被摧残过的嫩肛整个肿起,肛洞周围的伤口血痕宛然,显然受创不轻。
程宗扬在榻旁坐下,成光跪在他膝间,一边帮他解开衣物,一边扬起脸,献
出讨好的媚笑。
不得不说,这贱奴的美貌看上去还是很赏心悦目的。尤其是她小心扶起自己
的阳物时,脸上装扮出的那种敬畏和崇拜,让人很有种犹如神祇的享受。
「老爷的阳物好大,好热,味道还很好闻……」成光露出迷醉的神情,媚眼
如丝地说道:「第一次见到老爷,贱奴下面就湿了。那么精壮的身体,好像抬抬
手指就能把贱奴按在身下,那么深邃的目光,充满了智慧……那天晚上,贱奴做
梦的时候梦到老爷。老爷只勾了勾手指,贱奴就乖乖爬到老爷面前,像条小母狗
一样被老爷按住。老爷挺起好大的阳具,插到贱奴的贱穴里,用力肏弄,把贱奴
干得魂儿都飞了……」。
「没想到贱奴的梦想终于成真,」成光捧着主人的阳具,放在自己娇艳的红
唇前,呵气如兰地娇声道:「老爷的阳具比贱奴梦里的还要大,还要硬……就像
大棒子一样,一下就把贱奴的屁眼儿干裂了。贱奴又是痛悔,又是欢喜。痛悔的
是贱奴下贱的屁眼儿不中用,贱肛的落红污了老爷的龙根;欢喜的是老爷没有嫌
弃贱奴,不但亲加恩典,给奴婢后庭开苞,还在奴婢屁眼儿里射了龙精……」。
她娇喘细细地说道:「奴婢心愿已满,只求能给老爷当牛作马,让老爷随意
受用……」。
成光一番话说得羞中带怯,骚中带媚,演技十二分的卖力。可惜她说这番话
的时候,老爷那位小妾正凑在榻上,与老爷唇齿相接,耳鬓厮磨,也不知道老爷
听到没有。反倒是那小妾还抽空示威似的给了自己一个白眼。
阮香琳是老爷的妾侍,身份比她一个生死操之人手的俘虏不知高了多少,成
光挨了白眼也只能忍着。她乖乖张开樱唇,含住老爷的阳具,小心吞吐起来。
刚才那番话虽然是献媚,但有一点是真的,老爷阳具的味道确实很好闻。阳
具含在口中,热腾腾的触感塞满口腔,那只硕大的龟头沉甸甸压在舌上,除了马
眼处一点极淡的尿液的微咸,没有丝毫异味,反而有种暖融融的阳光气息。坦白
的说,闻到老爷阳具的味道,成光下面不由就湿了。即使不是眼下的境地,她也
情愿让这根健康而精壮的阳具进入自己体内,无论前阴还是后庭——只要不那么
粗鲁就行。
成光卖力地吞吐着主人的阳具,逐渐沉浸在 肉欲中,几乎浑忘了自己身处何
境,直到气息急促,舌根酸痛,唇舌发麻,才恋恋不舍地吐出阳具。她娇喘着扬
起脸,媚眼如丝地看着主人,忽然间臀后一痛,却是被人踢了一脚。
竹签像刀子一样刺进肛中,被主人干肿的屁眼儿一阵剧痛。成光痛叫失声,
她扭过头,正看到罂奴冷厉的目光射来,狠狠剜了她一眼。
成光娇躯一颤,激凌凌打了个冷战,想起自家的用处,连忙破涕为笑,仰身
往后躺去。她在席上躺平,将一幅白布垫到臀下,然后分开双腿,敞露出下体的
秘境,娇滴滴道:「贱奴的花儿已经湿了,求老爷受用」。
阮香琳满脸不舍地放开主人,双手按在他肩后,小心揉捏。
程宗扬站起身,打量着席上的艳奴。眼前这位太子妃上身衣冠楚楚,下身一
丝不挂,两条白美的玉腿几乎张成一字,下体的蜜穴整个绽露出来。那只光洁无
毛的玉户的肌肤白腻如脂,绽开的蜜穴内露出一抹柔润的红腻,果然已经湿了。
主人喜欢乾乾净净的阴户,入侍的奴婢都会乖乖剃去耻毛,不过成光是天生
的白虎,倒是省了再剃。
「她们都给你说了吗?」。
「说了的,贱奴运气好,被老爷抽到当鼎炉。老爷只管随意肏弄,不管老爷
怎么插,贱奴都受得住」。
程宗扬挑了挑眉毛,然后俯身对淮蜜穴,微微一顿,便挺身而入。
成光低叫一声,柔颈后仰,髻上珠玉碰撞着,发出一阵清悦的轻响。那根阳
具直挺挺捅入蜜穴,粗大的棒身将穴口塞得满满的。成光忽然觉得自己以前交合
过的男子都是些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小孩子,自己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成年男人的强
壮和有力。
在那根大肉棒捅弄下,自己下体柔嫩得就仿佛一碗豆腐花,只一下,就被彻
底干穿,穴口汁液四溅。又硬又长的阳具尽根而入,深深捅入体内,柔嫩的花心
几乎被龟头撞碎,嫩穴被撑得像是要裂开一样。
程宗扬却觉出一丝异样,停下来道:「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