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捕捉到里面的白色奶罩。还有奶罩下面浑圆的奶子鼓起一部分在外面。
阿福往木头椅一躺,掏出烟点燃,斜角度下,看到春娇的双腿开开,里面是
条粉红色内裤。内裤前面是网状,网状下满满的鸡掰毛把内裤鼓起,弄着阿福突
然觉得懒较好痒。
「我先来睏中午,你们慢慢喝。」
春娇发现阿福的眼神盯着自己下半身看,同时也看到阿福的裤档很明显地肿
了一大包,她害羞的藉口离开。
两个男人一面喝一面聊天。
「你带春娇去过那里了吗?早上忙完,我跟阿满又去那里,林北在大石头给
她干到哀哀叫。要不是讲要赶回家煮饭,不知何时才结束。」阿福抓抓自己的裤
档,吸了一口烟。
「喔啊……上礼拜,我就带她去了。一开始她不愿意,我说这边入口会有记
号,知道的人就不会闯进来,就算来了,在石头后面还来得及穿好衣服,当场就
给她解决了。她还讲这辈子第一次在外面脱光光玩水。」阿土被阿福一牵,老实
地说了上次野合的过程。
而两个男人其实没说的是,那个记号虽然是让自己人看,里面有人包场。但
也代表着,如果你敢的话,你也可以偷偷去偷看别人烧干。
在那个保守的年代,既满足了野合的需求,又满足了表演被看跟偷看别人表
演的功能。当年阿土才刚要去当兵,就在野溪瀑布前,偷看了阿福激战阿满的过
程。
完全没有碰过女人的阿土,看着阿福的手抓着阿满的奶子,下面的懒较撞的
阿满哀哀叫,对男女性爱才开始启蒙。
「阿福兄,下次我跟春娇去玩水,我会先给你知道。」阿土一面讲,想起当
年看了阿满嫂的肉体,很识相的跟阿福讲。
「三八啦!你想说以前我让你看过阿满,现在换春娇给我看吗?」其实阿福
没讲的是,他早在之前的某天夜晚,已经迫不及待去偷看过春娇洗身躯了。
「喝啦!喝完我准备回去睏到。」阿福头也开始晕了。
不胜酒力。
几分钟后,阿福满脸通红地从后面走回三合院。
「春娇,你睏啊没?」阿土叫着春娇,就在阿福经过阿土家后面时。
「卖啦……中午会吵到人,晚上再做啦!」
阿土的酒力发作,想起当年阿满嫂的肉体,进到房里就想上春娇。春娇虽然
不愿意,但三两下就被阿土给剥光衣物。
「啊……慢点……」阿福听到春娇在叫,看看四下无人,搬了张破木凳到窗
边。
只见房内,春娇的两条腿开开,朝天花板。阿土已经把懒较塞进鸡掰洞,双
手抓着春娇的奶子,开始烧干起来。
「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足疼…… 啊啊啊啊……」春娇在还没湿透的
情形下被阿土塞进那根懒较,痛得不舒服。
没几分钟阿土一下子就满头大汗,但酒力影响下,虽然延长做爱的时间。但
却出现越干越软,懒较就像气球消风一样,滑出鸡掰洞。
「气死人。你竟然睡去。」春娇才准备享受,没想到阿土突然翻马,气得把
他推倒,光着身体走进浴室。
阿福下了板凳,往旁边移动到浴间的通气孔。看着春娇用塑胶水管对着身体
冲水,越看身体越热。
春娇包着毛巾离开浴间。
刚刚看着春娇的肉棒,阿福的懒较已经整个肿胀。回到厢房,躺在床上,脱
下身上衣裤,准备呼呼大睡时。
突然听到脚步声,阿福一开始也没理会,心想大概是阿狗,毕竟那个年代庄
内没有小偷这种产物。
脚步声往床边过来,听得出刻意放轻脚,原本肿胀的懒较,因为没有持续刺
激,已经开始慢慢缩小。突然有个手掌抓着自己的懒较,开始套弄起来,懒较很
争气地又开始变硬。
「阿福……」这声音很熟悉,像是阿满,但语尾腔调 不同,很明显就是阿桃
学着阿满在叫自己。
阿福先是装睡,阿桃确定阿福真的醉倒了。原本只有手抓着懒较,突然用舌
头舔了一下。这一舔让阿福更加兴奋。
阿桃看阿福没有反应,大胆地舔了懒较头起来。这下弄得阿福,真是火又生
了起来。一不作二不休,乾脆装作以为是阿满。
「整只懒较含进去啦!」阿福闭着眼,手却压在阿桃的后脑勺。
原本只敢偷偷舔懒较的阿桃,被这么一压,阿福整根懒较几乎都进到自己的
嘴里。糟糕的是懒较头已经碰到喉咙,还差一点才整根含进去。
阿桃心想少爷真的酒醉了。趁着少奶奶不在家,干脆趁着这个机会,尝试何
家这最后一根也是最粗的肉棒。于是她开始学着之前偷看阿满的过程,舔着阿福
的命根子。
当然阿福也不可能只满足被阿桃舔懒较,他的手已经不客气的解开阿桃胸前
的釦子。手掌伸进衣服内,指头拨开布拉甲,往内一挤,整个手掌抓住阿桃的奶
子,开始轻轻的揉起阿桃的奶子。
阿桃的奶子跟阿满差不多大小,但是之前偷看她洗澡时,阿桃毕竟年轻没生
过小孩,所以奶头的颜色很淡。不像自己牵手,奶头已经变嘿。
阿桃一面含着阿福的懒较,整个嘴都被塞满满,同时胸前的仙桃也被阿福揉
到奶头都变硬了。
「阿满去拿沙库来。」原本阿福的手已经从阿桃的短裤后面伸进去,摸了阿
桃的卡称,突然他叫阿桃去柜子拿保险套。
阿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