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苏梓月依言作出相关的动作。身为从小就有练内家拳童子功的少女
,本身就有好好地拉韧带、施展筋骨。对于平常的同龄人来说略显难度的动作在
苏梓月的面前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不过,乖顺地服从命令的少女却完全没有费神去思考,为什么自己必须得摆
出这样的动作?
而且哪怕是依照常理,普通的模特也完全不至于拍摄这样性感的图像。
即便是看着柳翼拿着相机到了藤椅的背面,让相机的镜头透过藤条对准着自
己裸露在外头的大腿内侧不断地拍摄,苏梓月也不曾多心。
或者说,异样的感觉在心里刚刚诞生,就被「歪曲」的意识给修正过来了。
毕竟,小翼是他的弟弟啊,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直系亲人,那自然也就是
自己需要相信的对象。无端端的怀疑小翼,这种念头哪怕是升起来,也仿佛会在
心里玷污到什么美好的感情般,让苏梓月不愿去深想。
何况,「常识」告诉着她,只要不违反法律法规,作为这个房子的主人在自
家无论作出什么样的举动,不都是理所当然的吗?
自己身为客人,按照主人家的要求规范着装,并且摆出相应的姿势以供拍摄
,也是非常合理的呀。
少女那被深深植入到识海深处的暗示桎梏着的意识从一开始就没有怀疑的自
由,在短暂的迷茫后很快地就自我寻求到了「对眼前的一切合情合理的解释」。
而且越是诞生了这样的思维后,大脑里就越是认同,心里也变得更加轻松起来。
在看着柳翼拿起照相机在不同的角度拍摄着,到了后来,苏梓月甚至嘴角微翘,
含笑地作出自认为最美的上镜表情。
在另一边的少年面红耳赤的持着相机,哪怕是隔着一层镜片,在相机的屏幕
中传来的美景依旧是美得要令人窒息。
苏梓月穿在身上的比基尼布料明显不那么合身,原本的全罩式的乳罩明显盖
不住她那发育良好的身形,挺翘的乳房把罩杯撑起几乎变成了半罩式的,半露出
的北半球从罩杯里鼓起,裸出了一大片白花花的性感乳肉。
而下身的亵裤也小了一点,稍小尺寸的亵裤被梓月姐饱满的美臀绷得紧紧的。深黑色的布料在被性感的女体撑起之后,本来平常的黑色都仿佛熏染上了处子
的清香,无形地散发出一阵阵的神秘诱惑。
甚至只要高高站起,就能看到亵裤的缝隙中隐约露出两瓣屁股中央的臀沟。
深色的阴影和黑色的布料织就出异样的诱惑,虽然贴身的缝隙并不大,在没
有充足光线的情况下压根看不真切。可是那隐隐的暴露感混杂着处男本身的性幻
想,就变成了最销魂夺魄的媚药。
尤其是明白,梓月姐正在自己的命令下,一遍遍的扭动着身形,舒展着肢体
,让女体之美毫无保留地对着自己凸显出来。
柳翼虽然是不存在读心的神通,不过只要不是瞎子,看到梓月姐在拍摄的过
程中一直保持着这样落落大方的态度,仿佛穿成这种样子被拍照是一件很平常的
事情一样。就能明白在她的心里,这期间的一切都已经被合理化了。
苏梓月,如果没有那场意外本该是将要作为自己嫂子的女孩,如今却顺着自
己的旨意在面前做出这样搔首弄姿的妖媚姿态。全然忘记了少女的矜持和优雅,
虽然作为始作俑者,柳翼明知道她是被惑心后的无意之举,可是一切尽在计划之
中的顺利让少年有种已经征服了梓月姐的错觉。
对着本该是嫂子的她作出这些猥亵的行为,背德的感觉宛如催人兴奋的毒品
,心里竟是激动的怦怦直跳。
强抑着心里的激动,少年尽力地维持着严肃的语气,「梓月姐,你的柔体的
极限是什么呢?」。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啊?」。
苏梓月思考了下后随口答道:「大概跟那些舞蹈演员差不多吧。不过应该是
及不上专业的杂技演员。毕竟我家里虽说有请神打、寄体这样的术式需要一定的
身体素质来配合使用,不过普通术式的要求也不会特别夸张拉,嘿嘿」。
一边说着,少女很快露出了个自得的微笑,看上去挺有种沾沾自喜的意思。
道门一向推崇谦逊,在几百年来,这种被推崇的高贵作风甚至腐朽发霉到了
虚伪。梓月姐这样调皮的嬉笑面容,应该也是不会对外人展露的姿态。
柳翼心里突然咔哒一下,竟是有点复杂。脸上却是毫不表露,应和着笑起来。
作为这个房间里唯一的保有正常常识的人,他可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在做
什么。
乱伦、诱奸未亡人这种题材是AV里也属于相当背德的主题了,而在于一向
保守的这个小圈子里,少年更是明白自己的龌蹉和卑鄙。
虽说是借助着梓月姐对于大哥的怀念,不过还处在初期的常识改造可是做不
到随意的扭曲人类意志的。
梓月姐,也是那么的相信着自己,作为信任着弟弟的嫂子、姐姐,正尊重着
自己的「准则」而被视线不断的亵玩着,甚至还被拍摄着,将这不自主作出的媚
态永远的保留在摄像机中。
可是,哪怕是心里清楚自己正在背离世俗伦理的道路上走着,一旦被发现自
己对于这个最亲的嫂子进行的行为,不光是自己,整个家族都会因此蒙羞。
可是复杂的心思,到了喉咙里却变成了这样的一句话语:「那么梓月姐可以
表演一下吗?」。
「哦,可以啊」。意志被导入到错误深渊的苏梓月,用着平常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