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是很有男人味的,尤其是带给了自己极大的性快感之后,男人的气息更是
变得亲和起来。
骆军强忍不把落樱就地正法的心情,说道:「骚蹄子,爽够了吧,我今晚还
有事,就先走了,下次就不要堵门了,要么你就报警抓了老子,要么你就乖乖享
受老子的服务。操,被老子摸得这么爽,老子可是还硬着呢……」
骂骂咧咧中,骆军一手拉开桌子,从正门大大方方地离开了。徐落樱看着他
的背影,竟有些失落,下体传来的麻痹感还在蔓延,一直蔓延到她心里。
自徐落樱潮吹这夜起,只要在韩柯不在的夜晚,骆军便几乎每晚到访,有时
把她摸到高潮之后还要再来一次,有时却在落樱临近巅峰之前忽然抽身离去,让
徐落樱陷入疯狂中,完全被骆军牢牢把控。白天,还要若无其事地面对月儿和韩
柯,黑白交替之间备受煎熬。
而骆军给她的刺激和快感,即便和韩柯如何疯狂做爱都找不到那种感觉。徐
落樱知道,这种感觉叫偷情,叫堕落,叫淫荡。
像毒品一般,从你次尝试,它便不可抗拒地咬住你的瘾性,让你恨不解,
戒不脱,爱不尽。
如是半个月,骆军又一次来到熟悉的公寓。落樱已经习惯醒着,甚至还有些
期待今晚的游戏。
(这个极品妞真是越玩越带劲,老子何不抛掉月儿,直接占了这妞?)
骆军还在门外,徐落樱便听到了他的心声。性游戏不仅是对女人,对骆军的
影响也是在日益加深。
这些夜里,除了骆军对落樱的摆弄,性致上头之时,落樱也曾经主动抚上他
臃肿的裤头,用纤纤玉手安抚着那根粗大的阳根。而在骆军次把她的脚趾含
进嘴里后,落樱便敏锐地感觉到他的癖好,还曾用双脚为他撸出来一次。
也曾靠在他怀里,痴迷地舔着他赤裸的乳头;也曾主动高举双手,让胸部更
加翘挺,让他舔自己的腋下;还曾把他推倒在床上,强迫他舔弄自己干净的菊花。
落樱想到这些,下体便急不可耐地涌出一丝蜜汁。
「啪!」门被用力打开。
「来都来了,怎么不进来?」徐落樱故作冷漠地道。
「哟,还给我开门了,忍不住了吗小骚货?」骆军见落樱主动开门,惊喜地
淫笑道。
徐落樱没有说话,把骆军拉进门内,便把他压在门板上,一双温润红唇贴了
过来,小香舌主动伸出去探寻他的唾液。骆军惊喜之余,也不客气,搂住落樱便
狠狠地亲吻起来。
两人如同最亲密的恋人,在不开灯的暗夜里抵死纠缠,唇齿相交。
突然,落樱把骆军推开,后退两步,缓缓地把睡衣的扣子解开,露出香肩和
大半个玉乳,能看见乳晕已经有些充血。
只听她道:「要我,还是要月儿?要我的话,就帮我报复月儿,我答应你,
即便我和男朋友结婚,只要你想操我,就来找我;选月儿的话,就带着她离开,
不要再来纠缠我。」
「选吧,你会选谁呢?你还没操过我吧,我可是很好操的,水多活好……」
骆军愕然吞了吞唾沫,说道:「我要是都想要呢?」
落樱冷哼道:「都想要那就都得不到,不信你试试!」
骆军从落樱的眼中看到了同归于尽的决然,知道今晚必须要做出一个选择。
而与此同时,公寓附近的一家金拱门快餐厅内,月儿与韩柯对坐在一起,不
知是故意还是巧合,似乎也选在今晚摊牌。
只见月儿搅动着可乐的吸管,说道:「韩柯,你知道我一直没忘记你,离开
樱子,和我复合吧……」
韩柯痛苦地皱眉,说道:「月儿,别这样……我们的感情已经过去了,你要
学会放开,我现在爱的是樱子……」
月儿眼神空洞,脸上挂着冷笑,说道:「我们分开,无非是因为我被那个民
工玷污了。你说,如果樱子也被他强奸了,你会怎么选呢?」
韩柯猛然站起来,抓住月儿的手急道:「你说什么!」
月儿似笑非笑地看着韩柯,说道:「你要和我在这里吵架,还是去救樱子?
现在过去,说不定还来得及看一场好戏……」
韩柯听罢,头也不回地就往公寓跑,心中想的却是:不会的,月儿不会扭曲
成那样……樱子,等我!
他一直冲到公寓门口,没来得及拿出钥匙,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毫不掩盖的
呻吟:「哦……」
他怒火冲心,用力踹开门,便看见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樱子精致的胴
体坐在一个陌生中年男子身上,仰首张嘴,修长的脖子如同一只白天鹅,双腿并
拢伸直,放在男人脸上,脚上穿着韩柯送的高跟鞋,任由他吮吸着自己的脚趾
……
而这一幕的五分钟前……4V4v.ō
骆军只花了五秒钟便做出了决定,他一步上前,用行动代替语言,抱着落樱
便是一阵狼吻。
落樱不知为何,似乎很高兴他做出了这个决定,反手便搂着男人的脖子,开
始用力迎合他的亲吻。
落樱心中却想着,我也许是疯了吧,也许这就是我淫荡的本性。搂着我的这
个男人是一个野汉子,可为何,我的骚穴里面都是浪水,即使被韩柯操到最高潮
时也没有现在这么湿。
或许这是奇幻草的副作用?
不管了,落樱不再去想,她决定放纵自己。
只见她轻轻推开骆军,媚眼如丝地屈膝着,跪倒在男人身前,一把脱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