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云岳又一次的攻击。
吓了一跳,玉臂勾住云岳脖子,像个向慈母严父撒娇的小女孩,咬住云岳耳朵吹气道:“好嘛,好嘛,师兄你就饶了我这一次,人家才刚被你开……开苞,也不怜惜人家,还要人家向你道歉?”
语音幽怨柔腻,云岳听在耳中,不禁爱怜之心大起,也在她耳中说道:“好吧!这次就饶了你。”柳玉琼白了她一眼,眼中爱意无限。
两人略略分开站定。柳玉琼身无寸缕,脸上一阵燥热,就想伸手去拿自己那件被云岳解下乱掷在床上的大红锦袍,脚步才移,跨出一步,便觉下身双腿之间一阵裂疼,腿一软,差点就跌倒,幸好云岳见机的快,立刻出手扶住她腰身,关心地道:“师妹小心。”将她搂回自己怀中,问道:“怎麽了?那里不舒服吗?”双目凝视柳玉琼,眼中尽是关切怜惜神色。
柳玉琼见个郎情深,眼中全是爱怜神色,心中甜的像是浇了蜂蜜,脸上一红,白了他一眼,佯嗔道:“还不是你做的好事,还说呢?”云岳一愣,一时不明所以,呆呆地看着她。
柳玉琼见云岳怔怔地瞧着自己,一脸无辜,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一笑,灿若玫瑰,清如朝露,彷佛一颗珍珠般的晶莹水滴,圆滚滚地自雨後青翠欲滴的新芽嫩叶上掉落,“通”的一声,落入水池,激起小小水花涟漪,在平滑如镜的水面上划过一圈圈扩大的波纹,那麽深入人心,超尘绝俗。古云:“回眸一笑百媚生。”恐怕也不过尔尔。若以清新娇俏论,柳玉琼这一笑可比艳丽妩媚更令人感到心旷神怡,温柔舒畅了。
云岳恍然大悟,尴尬的笑了笑道:“我帮你拿。”手一招,自然而然的丹田真气如泉涌出,掌心发出强大吸力,将那红衣锦袍吸在手中。
柳玉琼见云岳只是手一招,自己的红衣锦袍便如磁石引针般向他手中飞去,丝毫不费半分力气。不禁叫道:“好功夫!”
云岳笑道:“多谢赞美。”将红衣递给柳玉琼道:“诺,你的衣服。”
柳玉琼接过红衣,惊喜道:“师兄,你没事?”
云岳怔了一下,问道:“怎麽?我该有事吗?”
柳玉琼手执红衣,惊奇道:“你难道没有觉得什麽不对吗?两天前你强练至尊令神功,差点走火入魔,真气走入岔道,师父说,你体内真气紊乱,要休息几天,短期间内不能再运神功,但……但你却能用手凌空招衣,这……这不是很奇怪吗?”
云岳经她这麽一说,心道:“这倒不错,我练功差点走火,论理并不应该复元的这麽快,怎麽……只……只不过……我……我没觉得身体有什麽异样啊?”虽是如是想,但仍小心的默运神功,真气走遍全身穴位,暗察体内是否有暗伤,或是任何可能走火的徵兆。
他的逍遥真气运行的极快,一下子便走遍全身大穴,劲通百脉。只觉得浑身舒泰,真气到处如被开水烫熨而过,全身热滚滚的,也轻飘飘的,神功运行一大周天之後,身上彷佛轻了十斤,二十斤,似乎只要轻轻向上一跳,人就能飞上天似的。“咦”了一声,说道:“我的身体好像变轻了。”
伸拳踢腿,只觉在自己二十年苦练的逍遥紫气中隐隐藏有一股刚劲,这股刚劲和在逍遥紫气之中,若不用心细察,并不易发现。这股潜在内力虽无逍遥紫气的阳和浑厚,兼容蓄包,但至阳极刚,威猛凌厉之气却更胜云岳所修习达二十年的逍遥紫气。
云岳心中雪亮,暗道:“我只道练功走火,至尊真气已散,必须重练,没想到这无上至尊令神功却已经散入了我全身经脉,与我的逍遥紫气合而为一。”
柳玉琼见云岳一阵挥拳踢腿之後,静立不语,似乎在想什麽事情,不禁奇怪,问道:“师兄,师兄,你怎麽了?”
一连问了几声,云岳才如大梦初醒,回问道:“什麽?”
柳玉琼瞪了他一眼道:“你呆立着出神干麽?哼,我知道,你一定又在想你的那些红粉知己了?”眼眶微红。
云岳哑然失笑道:“我有什麽红……”就在话将出口的当儿,突然想起秦紫嫣,唐云真等人,心想:“紫嫣,云姐对我极好,说她们是我的红粉知己也不为过。”当下摇摇头道:“你别想太多,我刚才什麽也没想,只是因为体内多了一道真气,吓了一跳,才因专注内视,没回答你的话,没想什麽其他的人。”
剑魔66 四象宫
柳玉琼听得云岳没在想其他女人,心花怒放,破涕为笑,笑问道:“什麽真气?”
云岳摇摇头,心道:“女人真是善变。”答道:“我只道那至尊真气已经因我散功而尽数化去,可是刚才我默视内察,那至尊真气好像已有部份溶入我的逍遥紫气之中。”
柳玉琼“咦”的一声,说道:“那就奇怪了,照理说你新练神功,既然练功不成,散气化劲,至尊真气便应自然四散消劲才对,怎会还有残留?”
云岳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得问问师叔,看他怎麽说?”
柳玉琼点头道:“不错,师父或许知道答案。”
两人讨论之际,柳玉琼眼角一瞥,突然瞧见那石桌上不知何时居然放了一封信,“咦”的一声,忍不住道:“那是什麽?”云岳朝她的眼光方向瞧去,走了过去,将信封拿起道:“是封信。”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字谕岳儿,凤儿亲启”八个大黑字,两人一看,便知这封信定是邪皇所写,不禁脸上都是一热,柳玉琼尤其娇羞困窘的低下了头。
记得两人昨日还没见到这封信,今日这封信居然会出现在石桌上,那必定是有人来过了,不是玄武星君,就是邪皇,想起自己两人片刻之前还寸缕未着的躺在地上,交颈叠股的一番亲密形象定然全部被人看在眼里,柳玉琼脸薄,虽然没有外人在场,仍是羞不可抑,嘤咛一声,整个人投入云岳怀中,将小脸藏在云岳胸口,不敢看那封信。
云岳脸上也是一阵热辣,想起自己与师妹交欢的情景说不定已经全部被邪皇看在眼里,自己早些时候因不愿多欠情债,想独力练成无上至尊令神功,没想到到头来仍是心有馀而力不足,逃不过邪皇手掌心,一时意乱情迷下,破了师妹的处女完璧,见了这封信,虽还未读内容,但心中已经有了个谱,也是困窘非常。
深吸一口气,平静一下澎湃心潮,抽出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