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母亲身体左摇右摆躲避着
他的侵犯,低声怒喝:“别动,你先答应我以后好好打工,不准再想着回家,不
然今天别想碰我”。
表哥当然是慌不迭的答应,同时再三保证以后安心在这工作。这时候母亲才
不再挣扎,麻木的开始脱衣服,边脱边问:“哪个是你的床?”表哥伸手指了指,
还好比较干净,都是今年刚才家里带出来的新被褥,这让母亲略微满意一点,不
然她是绝对不愿躺在上面的。
母亲脱掉外面的西装长裤,解开盘着的秀发。只穿着白色蕾丝内衣,拉开被
子躺了进去。表哥也麻利的脱光衣服钻了进去。两具火热的肉体贴在一起在被窝
里扭来扭曲,压的小床吱吱作响。
表哥解开了我妈的纹胸,揉捏着充满弹性的乳房,含住嫣红的乳头不断吸允
撕咬。母亲闭着眼睛,柔荑轻柔抚摸着表哥的后背。毕竟是在这种地方,刚才出
去的那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母亲只想早点完事结束,也顾不得矜持了。对
于母亲略有些主动的表现表哥自然是欣喜万分,开始吸允的更加卖力。
感觉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母亲推开表哥埋在自己玉乳上的黑脸,不安地说:
“好了,快点的吧,我不能回去太晚”。
表哥戏虐问:“小姨,你让我快点干什么啊?”
母亲脸颊发烫,把头撇过一边没有回答。
表哥嘿嘿的笑了两声,也不再墨迹,摸索着脱掉了母亲仅剩的蕾丝内裤,扶
着已经硬得难受的鸡巴,朝母亲柔软肥厚的阴户插去。
“操,真他妈爽!”两月不知肉味的表哥感慨了一声。母亲呸了一口,曲起
修长美腿盘在他腰间,迎接着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表哥尽情的抽插了百十下开始放慢频率,改为慢慢地研磨。此时母亲皱着眉
头,贝齿轻咬朱唇,表情似乎极为难受。经过两年多的摸索尝试,虽然母亲在心
里一直都不愿承认,但表哥已经能经常把母亲操到高潮了,对她来说每次性交不
再是单单只有痛苦折磨,她也能感受到不少快乐。
鸡巴在蜜穴里缓慢研磨了一会之后,母亲神情更加异样了,脸色开始潮红,
双手死死攥住床单,急促的喘息着。这时候表哥开始加速做最后的冲刺,母亲再
也压抑不住,啊的一声轻吟了出来,阴道不断收缩痉挛,随即全身颤抖着高潮了。
表哥也感觉母亲阴道里的一层层肉褶好似吸盘一样紧紧包裹挤压着他的鸡巴,再
也坚持不住,顿时精液喷薄而出。
射完之后表哥搂着母亲柔滑细嫩的身子喘着粗气休息,母亲也是感觉全身酥
麻无力,一动也不想动,静静回味着高潮的余韵。休息了一会之后母亲勉力推开
表哥,淡淡地说:“起来,出门的时候你姨夫不知道,我得赶快回去”。
表哥在旁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母亲的玉乳,不甘心道:“都两个月没干了,
我还没玩够呢,让我再来一次”。
母亲瞪着表哥,语气不容置疑:“不行,这次真不行”。
表哥一听无耻的追问:“那你什么时候再来?”
母亲开始穿内衣,想了想说:“过两个星期吧”。
“那怎么行,最多隔一个星期,不然我憋不住”。
“我尽量,你一会就去给你妈打电话说以后好好干,别再让她担心了”。
“行,没问题,下星期我等你,哈哈”表哥得意的大笑。
穿好衣服,整理完毕,又被表哥缠着亲吻了几分钟,母亲赶忙头也不回的逃
离了宿舍。回到家时见我爸已经做好了晚饭,正和我一起等着她回来,笑着夸奖
了父亲一番,没等他问就解释说表哥打工不安稳,她去看了看。父亲一听连连点
头,热情的说让母亲经常带他回来吃饭,母亲应付了几句就过去了,可怜老实的
父亲,还不知道真相是母亲用自己的娇躯蜜穴去「看望」的母亲开始每隔一个星
期送上门供表哥泄欲,以此来让他好安心打工。如此频繁的往来,渐渐连表哥宿
舍里的几个工友都和母亲脸熟了起来。他们不知道表哥和母亲的真实关系,以为
是表哥说的那样,是个放荡的离异少妇,巧合之下被他勾搭上的。几人还幻想着
有一天母亲厌倦了表哥能让他们也尝尝鲜,每次她去的时候都非常殷勤,惹得母
亲是不厌其烦,但她也不敢暴露真相,只能尴尬地应付着。
等到夏天快结束的时候,在哪个破旧脏乱的小宿舍里,美丽优雅的母亲已经
被表哥操过十几次了。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有几次当表哥正奋力在母
亲身上驰骋的时候,那三个工友就会很巧合的去和复返。最夸张的一次是母亲全
身赤裸,手撑着床,踩着高跟皮鞋站在地上,被表哥从后面猛操时候几人就进去
了。母亲当时心里直接崩溃,浑身剧烈颤抖,阴道瞬间分泌出大量淫水,无力地
挣扎着想要逃脱。但是已经兴奋到极点的表哥死死抱着她,愣是在三人眼前又强
行在母亲体内抽插了几十下,射了之后才把瘫软在地的母亲抱到床上盖好。母亲
在床上蒙着脸躺了很长时间才回过神,沉默着穿好衣服,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表哥见母亲反常的样子感觉自己玩大了,没再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就在表哥以为母亲暂时不会再去了的时候,隔了一个星期,光彩照人的母亲
又出现在他面前,丝毫看不出她上星期承受过那么大羞辱的样子。但表哥也懒的
去想为什么,只有能操就行了,管那么多干什么。
小屋里的另外三人自从上星期亲眼看到母亲那雪白性感的胴体以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