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了些神采。
张汝凌心说我哪是惊讶这个。
“但是我们通过一些技术......恩,解决了这个问题。呼~”露希长出一口气,想来是他胯下那女仆正得恰到好处,“至于怎么解决的,那就是我们的机密了。总之,我们能让酒在子宫内的高温环境下迅速发酵,同时还能够保持应有的味道和口感。因此,我们在初发酵后,把酒放入子宫中二次发酵不到一个月,就能相当于自然发酵半年的效果,大大提高了生产效率。另外,这样还会在酒中融入一种淡淡的女人的体香,并且这种体香因人而异,每一个女人子宫里酿造出来的酒所蕴含的香味都是独特的。可以说,每一桶高端红桃q都是独一无二的。”
张汝凌的大脑宕机了一会,才终于跟上露希的思路:“那您刚才说的酒奴,就是这些子宫被当做酒桶的女人?”
“正,正是,嗯......”
露西希显然“渐入佳境”,张汝凌迟疑一下,不知道是否应该等他完事。不过见露希对他做了个说下去的手势,就继续问道:“既然要她们来酿酒,那为什么要卖掉喔?”
露西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口鼻中发出一阵轻微的低吼,随即变换了一副神清气爽的神态。继而,刚才那女仆又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捂着嘴,快步从侧门出去了。
“哎呀,酒桶旧了要换新的嘛。”露希气定神闲的说,“猜猜为什么我们只在子宫里发酵不到一个月?”
“因为......该来例假了?”
“对呀,我们本来觉得,如果没有月经的话,可以多放上一个月,那样或许味道更好。”
“这也不难,可以用药物控制。”
“是啊,这我们当然试过。而且还试过阉割酒奴。”
“阉割?!”张汝凌比听到子宫酿酒更加震惊,但露希依然表情淡定。
“嗯,就是切掉酒奴的卵巢,这样就不会来月经了。可是这样,最后酿造出来的酒,就没有了那股女人的体香。而且,就算发酵再长时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效果,还不如普通酒奴发酵一个月的酒好喝。所以,最终我们得出结论,酒奴酿出来的酒的风味是和她自身的性激素水平相关的。内分泌不正常,甚至没有了月经的女人是不能酿造出好酒的。”
“那,这跟你卖酒奴有什么关系?你想卖的不会是那个被阉割的酒奴吧?”
露希摆摆手:“不不,那试验我们只 做了一个,哪有一年七八个阉掉的酒奴。听我慢慢往下说。所以根据刚才说的,我们的酒奴需要身体健康,性激素正常,月经规律的女人。但即使这样的酒奴,在子宫被用次数多了以后,还是不可避免的生理周期出现紊乱。最常见的就是不再有月经了。”
张汝凌心说,天天用酒泡着子宫,能正常才怪了。
“所以每年我们都会有一些酒奴不能再使用了。我想,你们那里应该正好需要这样的人。她们没有月经,也就不会怀孕,你们的客人不是就可以没有顾虑的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了?这算是我这里女奴货源的先天优势吧。”露希得意的说,语气里充满了好货不愁卖的自信。
“这对我们来说倒也没什么”张汝凌轻描淡写的说,“我们研发了一种避孕用的胶,打入性奴的体内可以封住子宫口,物理阻断怀孕,不影响身体,打一次24小时有效。”说着,张汝凌拍了下肆雪的屁股,“我从来都是想上就上的,这样的美奴若是还要带套,那可就暴殄天物了。”
露希有些尴尬:“你们这胶倒是有点意思。不过每天都要打,会不会有点麻烦。”
“这些事都是性奴自己做的,不必主人动手。”
“哦,那......还好。”露希实在找不到什么缺陷了。
“啊,抱歉,我有些内急。”张汝凌决定趁热打铁,再震撼一下露希。
“哦,客用厕所在楼下,我让人带你去。”
“不不,不必麻烦。”张汝凌得意的一笑,“只是征求一下您的同意,让我的性奴在这里帮我解决一下。”
“哦,请随意”露希显然也想看看肆雪是如何帮他解决的。
肆雪不等张汝凌命令,自觉的绕过来跪到他身前,为他解开西裤,掏出鸡吧,含进嘴里,然后抬眼示意张汝凌可以了。
肆雪经过张汝凌的长时间调教,尤其是正式成为张汝凌的性奴之后,对于喝尿这件事已经基本能够完成了。虽然不如 小柔那么自然熟练,但也不会再撒汤漏水。只是吞咽的频率还是不能跟上张汝凌尿的速度,需要张汝凌有意控制着,看她嘴巴要满了就停一下,等她咽下去再继续。露希自然是看不到肆雪嘴巴里的停顿,在他看来肆雪就是跪在那里毫无压力的喝完了张汝凌的尿,然后又仔细的舔干净鸡吧,收好,整理好裤子,最后回来又站到张汝凌身旁。
露希拍手称赞道:“张先生调教的性奴果然不错,让我大开眼界。难得的是她动作娴熟表情自然,竟然没有一点不情愿,佩服。”
“过奖了,这不过是我们那里性奴的基本业务。”张汝凌看到露希眼里分明露出羡慕的光。
“哦?还有些什么业务?”
“不如您来我们这里订制一个女奴,好好体验一下?”
“哈哈,您说的我还真有点兴趣了。”
“不过最近客人多,女奴不够用,我们就等着货源喔。”
“哦,好说好说......一会我就带您去看看我们的酒奴。不过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们一起吃个午饭再去。”
餐厅在二楼的另一侧,刚才那位管家陪着露希领着张汝凌他们过去。餐厅里面是一张大长桌,坐20来个人一起吃饭也没问题。露希坐了主位,让张汝凌坐在他的右手边。张汝凌坐下后,肆雪在他身旁偷偷拽拽他,用眼神询问,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坐下。张汝凌把他右边的椅子拉近一点说:“坐吧,今天就不像平时那样了,免得脏了衣服。”
露希好奇的问:“平常怎么样?”
“哦,平常我们那里女奴要拴在主人脚边趴在地上吃饭的。”说完,他扭头冲着肆雪挤了挤眼睛,“是吧?”
肆雪乖巧的点点头,为他维护这个谎言。不过其实也不全是瞎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