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惊到楼下的那对野鸳鸯。
一幕幕似曾相识的情景出现我的脑海里,一阵疼痛袭来,我昏倒了,软软的
瘫在走廊上。
昏迷中,我来到了一间破旧的小屋。
那么的熟悉,墙上贴的全是我的奖状,一张小床,一个衣柜,一张小书桌,
没错,这是我童年和 妈妈一起生活的地方。
我撩起门帘,走向外屋,一副意想不到的场景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房子靠墙的地方,放着一把椅子,那椅子上正发生着不堪入目的一幕。
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搂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他俩的下身正紧密的结合
在一起,而更不堪的事,他俩的身前站着另外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阳具也正插
在女人的下身。
两个男人正在得意地大笑着,而那个女人正在痛苦的呻吟着。
那个女人是那样的熟悉,她是谁?
我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她是谁,可是为什么她的脸一片模糊,怎么也看不
清?
我睁大了眼睛使劲看……
是谁?
是小茹?
不是!
是薛菲菲?
不是!
是晓芸?
不是!
突然脑中一道光闪过,我知道了!
这时,那个女人的脸清晰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那是我的 妈妈!
而那两个男人是?
身前的那个男人回过头来。
是的,是王援朝那个王八蛋!
「妈,妈,王援朝你个混蛋,你放开我妈,放开我妈啊!」这一刻,我的泪
水终于滚落下来。
两个男人就这样霸占了我 妈妈的前后两个小洞,借着高炽的淫心,奋力驰骋
着,大汗淋漓,而 妈妈也在两个男人的疯狂蹂躏之下,逐渐达到了兴奋的顶点,
口中那痛苦的呻吟渐渐变得淫靡起来……
我无法再看这一幕,更无法继续认贼作父,我扑了上去,拼命地厮打着那两
个男人。
「你个小兔崽子,滚蛋!」王援朝不耐烦的回过头来,一巴掌把我挥倒在地。
我的头重重地磕在旁边的桌子上,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隐隐约约听到 妈妈的哭喊声:「成成,成成你怎么了,不要吓唬 妈妈……」
朦朦胧胧中我又醒来,还是那间旧屋,两男一女仍在激烈的运动中。
「妈,妈,不要啊!」我叫着。
「她是你妈吗?你好好看看,哈哈……」老头狂笑着,说道。
我定睛看去,那个女却变成了我的妻子,白小茹。
「小茹!」我大声喊了起来,希望这样能够唤醒妻子,让妻子反抗老头的奸
淫。
但是我的呼唤完全是徒劳的,妻子好像傻了一样,呆滞着双眼,任由老头侵
犯自己。
「混蛋!放开她啊!放开她!」我发现自己好像被什么无形的绳索给捆住了,
没有一丝 挣扎的力气,只有痛哭,面对自己的妻子受辱,根本无可奈何。
我泪流满面的望着妻子,而妻子的脸也正好看向了我,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
我,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感情,由于被抽插,她的头还不停向前向上抖动着,不过
她就这样一直盯着我,一直盯着……
「小茹,小茹!」我大声的喊着,终于我无法直视妻子毫无感情的双眼,慢
慢低下了头,心中满是屈辱和对妻子的愧疚。
「啊啊……嗯呀……」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房顶,耳畔
传来妻子那娇媚的呻吟声。
好半天,我才搞清楚自己究竟身处何地。
什么都记起来了,都清楚了,都明白了,我抓着栏杆费劲的站起身来。
为什么一见王援朝我就头疼,为什么对这个继父怀有极大的惧意和恨意?
因为十岁那年,我无意中撞破了他和镇子里的其他男人一起欺负我 妈妈的事
情,被他一下打的撞到桌子上昏迷了。
当我在镇卫生院里醒来的时候,我却忘记了自己看到的那一幕,是害怕,是
不堪,是不忍,我自我屏蔽了那件事,也就是医学上说的选择性失忆。
后来的我,就开始选择性地遗忘那些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事情或者想要逃避的
事情或人。
此时,一幕幕隐藏在脑海深处的 回忆逐渐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肆虐的男人,哭泣的 妈妈,赤裸的肉体,交纵的淫戏……
妈妈衣不蔽体的从房间里冲出来,却被一个男人狞笑着拉了回去……
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的 妈妈……
王援朝丑恶的嘴脸,大声地呵斥着 妈妈,他那丑陋的阳具正在 妈妈的嘴里进
进出出……
几个裸体的男男女女挤在不大的床上,呻吟声、浪叫声、撞击声……
我蹲在院子的角落里,哭泣着,睡着了,醒来以后就忘记了刚才看到一切。
没错,虽然我选择性的忘记了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幕不堪的情景,但是它们其
实并没有从我的 记忆里消失,而是深深的隐藏在我的 记忆深处,甚至影响了我成
年后的心理和行为。
我又想起了 妈妈去世时拉着我的手跟我说的话:「成成, 妈妈对不起你,妈
妈不是一个好 妈妈,你要坚强,好好的活下去。01bz.cc 」
妈妈秀丽的脸庞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老王,成成要交校服钱了……」
「滚,你妈逼的就知道要钱……」
「可是家里的钱全被你拿走了,全家就靠我代课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