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却清晰的感觉到一股股的精液射在直肠壁上,被滚烫而黏稠的精液浇灌了个
彻底,少妇的脑中一片空白。
薛菲菲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幸福的泪水不停地从眼眶里涌出,她失神地将脸
埋进我的胸口,嗅到自己的身体内部与外部满满都是这个男人的气味,而更为羞
耻的是大量的白色精液缓慢地自两人结合处的缝隙中一股一股地渗漏而出,滴滴
答答地落到床上,一股淫靡的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病房。
「看,小骚货,你的便便都被我干出来了……」休息了一阵后,我松开了抱
紧人妻的双手,分身渐渐地退出女人那朵美丽的菊花孔洞,象堵着的瓶塞离开瓶
口,随着我鸡巴的拔出,一股带着黄白交杂的液体快速地从少妇的屁眼里流了出
来,在人妻羞耻的呻吟声中,证实着她肛门处女的完全失去。
「才没有呢,人家那是……那是……你射的精液……」人妻不服输的犟嘴。
我瞥了一眼躺在她的身后泪流满面的杨胜利,把鸡巴放在了她的嘴边:「好
好,没有没有,那么来,给我舔干净吧」。
薛菲菲含着泪水娇羞的瞥了我一眼,理了理凌乱的长发,从床上爬起来,凑
到我那带着气味的鸡巴上,无奈地张开性感的小嘴,表情复杂的把阴茎含在了口
中。
「对,好菲菲,乖菲菲……就这样……」阴茎被薛菲菲的小嘴含着轻轻地吮
吸,我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闭上眼,任由女人两片柔软的香唇在自己鸡巴上滑
动。
美丽的人妻皱起眉头,跪在我面前,俏美的脸紧贴着我的大腿根处,嘴里被
我的肉棒堵得满满的,香舌舔着大龟头,红唇在肉棒上滑上滑下,紫红的龟头在
少妇喉咙口深插进入,又抽出到她性感迷人的樱唇上,进进出出……。
「嗬……咳……」床上怒不可遏的杨胜利终于从破损的喉咙里发出了自己的
声音。
「啊!……老杨……不是的……不是那样的……」薛菲菲发现床上的杨胜利
圆睁双目怒视着我们俩,羞愧的不知道该怎么样解释,浑然忘记了她跟床上的这
个男人早已同床异梦,走到分手的地步了。
「啊……」少妇连身上凌乱的裙子都没顾得上整理,害羞的捂着脸站起身来
跑出了病房。
我好整以暇的在杨胜利的眼前甩了甩自己的鸡巴,然后塞回裤子里,俯身在
杨胜利的耳边,轻声说:「看得爽吗,看你老婆被我肏小屄,肏屁眼,肏的死去
活来,感觉怎么样啊?」。
「嗬……嗬……」杨胜利努力的想要发出愤怒的声音,却只能从损坏的声道
里发出几声哼哼声。
「可怜啊,你的鸡巴……」我伸手做了一个爆炸的姿势:「嘭,哈哈,没有
了,被切掉了,你是一个没有小鸡鸡的男人,哈哈……」看着杨胜利那悲愤的眼
神,我简直是乐不可支。
「想不到,薛菲菲的屁眼还真的是第一次啊,就这么让我占有了,你不是很
牛逼吗?要肏我的女人,花我的钱。」我阴阴的用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说:「操
你妈的!狗东西,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人淫」。
「对了,车祸……也是我找人做的。」说完,再也不看床上额头青筋崩裂、
双目欲呲的杨胜利一眼,转身离去。
为了等到这一刻,我为此花了十多万,但是我认为值得,跟爽快的复仇比起
来,钱又算得上什么呢?
第二天,当杨胜利的父母再次来到医院时,被告知账户里已经没有钱了,院
方要求立刻搬离高级单间病房,别说高级病房,凭他们家的财力,连省人民医院
的普通病房都住不起了。
当他们哭哭啼啼地想找薛菲菲时,收到的却是薛菲菲要和杨胜利离婚的协议
书。
而我,则在接到他们电话的时候,冷漠地说道:「对不起,我不认识杨胜利」。
第三天,住院部门口。
我带着以检查为名来到医院的小茹站在台阶上,远远地看着正准备上救护车
进行转院的杨胜利和他哭哭啼啼的父母。
「老婆,你看,那个人好像条狗哦!」我指着担架床上的杨胜利,笑着对我
的娇妻说道。
看着没有双腿,头部,身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杨胜利,小茹不高兴的说:
「老公,别开玩笑,人家都那么惨了」。
「好,好……听老婆大人的……」我忙作检讨。
老婆,如果你知道这个这么惨的男人就是曾经欺骗过你、凌辱过你的杨老师
的话,你会不会感到高兴?不,你一定会感到难过,哪怕这是个曾经伤害过你的
人,因为老婆你实在太善良了,哎。
酒吧。
「哥们,今天怎么有空叫我们出来喝酒。」窦小兵笑嘻嘻的跟我说,他就是
季晓芸的老公,比我还小一岁。
「最近有一个大单,终于忙完了,叫兄弟们出来玩玩。」我呵呵的笑着,跟
旁边的几个朋友招呼着:「来来,大家喝」。
「你也喝啊,没事,一会我送你回去,晓芸那儿我给你说。」我招呼着小兵,
我知道他这个人唠酒:「你老婆不会不给我面子吧?」。
「那哪能呢?说定了啊,我老婆生气了,你可得给我说情啊!」窦小兵高兴
地端起了酒杯跟大伙干了起来。
「行,过两天,哥们再带你玩个刺激的」。
「一言为定」。
他们觥筹交错的喝着酒,我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谁也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