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难道这就是女人三十如狼的基本状态?
我心里胡思乱想着,公公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留,在将我剥了个精光后,放
平躺在床上,趴在我身上,将我的双腿微微打开,大阳具在我的小穴口摩擦着,
嘴则在两个硬起来的乳头上来回交替的含着,他如一个老猎人一般,很有耐心,
并不着急进入我的身体,占有我。
在公公不断的挑逗下,我已经快支撑不住了,理智开始表的模糊,身体的本
能快要支配我的身心,可就在我要大喊『快点将你的大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公
公低吼一声,一猛兽一般,粗暴的分开我的双腿,大肉棒在我泥泞的小穴口撞了
几下就找到门户所在,插了进去。
虽然第一次插的并不深,只有三分之一左右,但依旧让我近一年没有男人大
肉棒光临过的小穴有种被撑爆的感觉,疼的大声叫了起来,「啊,不要,疼。」
处于狂化状态的公公并没有因为我喊疼而停止动作,而是抽出大肉棒,再一
次猛的撞了进去,第二次进的更深,没有一插到底,也进去了多一半,我是在疼
的狠了,身体开始挣扎扭动起来,双手也不停的捶打起公公的胸口。
你个禽兽,这是想一次操死老娘啊,以后还想操老娘,没门!我心里诅咒这,
暗暗下定了决心,可心里再怎么下定决心也没能阻止公公对我的侵袭,身下一下
重似一下的撞击着,几乎次次都能顶到我的花心,而他的手也没闲着,揉捏着我
两个饱满的乳房,手指夹着两个乳头,很是让我在上身如猫爪般的痒痒与下身撕
裂似的疼痛中徘徊的。
「小曼,你的小穴真紧啊,跟操处女似的。」公公在完全插入,操弄一会儿
之后,很是惊喜多过惊讶的对我说道。
我喃喃的哼哼着,没有理睬他。
对于我小穴紧致这一点儿,也是最令我得意的地方。
我是顺产生的小帅,按道理阴道较之刨妇产的女性会松垮一些,可我却确是
个例外,在生完小帅之后,我就一直坚持练臀缩阴,阴道小穴不说如处女一般紧
致,可绝对比绝大多数有过性生活的女人要紧致,这一点儿小帅的爸爸小朋最有
发言权,每次和他做爱玩,他都会说操我有在操处女的感觉,仿佛每次都是在给
处女开苞,特有成就感。
「是这一年多没有男人进入过才这么紧,还是一直都这么紧啊?要是一直都
是这么紧,那我以后可有福喽!」公公耸动撞击着做着活塞运动,一边附在我耳
边吹着热气,舔弄我的耳垂坏坏的说着。
我被公公的热气吹的心里面痒痒的,想扭头躲开他,可刚一扭头,嘴就被他
的嘴给堵住了,他还将舌头伸进来,寻找我的香舌与之缠斗,我本不想配合他,
可奈何在他的不断操弄与挑逗之下,没有大声呻吟出来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
身体早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配合起来,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耸动,屁股都会一挺
一挺的,好让他的大肉棒插的更深一些。
我的身体早就将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给出卖了。
有人说当强奸不可避免,那就主动的递上安全套,闭上眼睛去享受吧!
而我此时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不去看不去想正在强奸我的男人是我老公
的爸爸,我的公公这一事实,任凭身体的本能去迎合他在我身上纵横驰骋。
我在本能的驱使下,双手搭在了他的腰上,被他分开的双腿也微微曲压在了
他的小腿上。
公公见我不在抗拒且开始配合起他来,他操干的更加起劲儿了,甚至还直起
身子,将我的双腿抗在肩上,前后耸动,我不挣扎,不反抗,只是嘴里发出低低
的被我极力压抑着的恩恩啊啊的呻吟声。
公公如一部永无止境的打桩机一样不停的撞击着我的身体,而我则如提线木
偶一般被他摆弄出各种姿势任他操干,我除了浑身无力这一点儿不适之外,其他
能感觉到的就是那种真真正正的久违了的高潮以及舒爽。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我觉得累了,倦了,迷迷糊糊
的睡死了过去……
而当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透过窗帘的光线知道此时早已经大亮。
我头有些疼,晕沉沉的,闭上了眼睛,昨晚发生的一起入放电影一般在我脑
海里回放着,是那么的真实啊!
我睁开眼,慢慢的艰难的一点点的转头看向一侧,没有人,愣了一下,又快
速的转头看向另一侧,依旧没有人。
昨晚强奸了我这个儿媳的禽兽公公去哪儿?
难道昨晚只是一场梦?
一念至此,我心中既感到欣喜又有些遗憾失落,欣喜的是我没有跟公公做出
乱伦,有违道德底线的事情,而遗憾失落的则是不能再一次体验那真正男人阳具
带来的高潮了。
不对!
就在我还为欣喜和遗憾失落多重情绪徘徊的时候,下体传来的撕裂的疼痛以
及有粘稠的液体流出的不适感却明明白白告诉我,昨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咦,被子,我昨晚躺在床上明明没有盖被子的啊?
我再一次闭上了眼睛,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害怕了?跑了?
我伸手探进被子,用一根手指伸进阴道,随着手指的离开,阴道里流出了许
多粘稠的液体,伸手到鼻尖闻了闻,很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男人精液与女人淫水
混合的味道。
想跑?这就是证据,老娘是烈属,又是你儿媳,要是真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