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此刻的男人,小腿在不住的颤抖!
男人盯着女人消失的方向,眼神痛苦而复杂,原本黝黑的面庞仍是有些潮红。
他扶住自己的腰部,胸口起伏喘息着,他心头感慨,
三次,
整整三次!
这要是再来两次,估摸自己这半条命就得交代在这!
真是个榨汁的妖孽啊!
唉声叹气了好半天,男子仰头望望天色,眼神忽而变得极为暗淡。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就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啊!
半晌后,他才低下头,轻轻舒了一口气。
事到如今,自己还没有死心么?
他笑容有些苦涩,如同一探尘封的老酒,可就到唇边,还没喝,酒坛子就被
打碎了,碎的彻彻底底!
「陆清,其实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我要……」
……
燕平城城西北角富人区的一栋别墅里,女孩儿穿着黑色的路肩睡衣坐在客厅
开放式厨房边的高脚凳上,旁边是刚刚斟了半杯的红酒,一款来自智利老酒庄的
珍藏,刚刚启封醒过。
今天她的父亲应邀出差去魔都参加一个艺术馆的开业典礼,明天才能回来。
而母亲则是几天前就去了美国参加一个加州政府组织的 教育论坛。
今天家里就只有她 一个人。
她右腿叠放在左腿上,露出半边的大腿白皙丰盈,充满着对男人的致命诱惑。
长发披肩,她双眼似乎有些红肿。
女人像是丢了魂一般呆呆的坐在这里有十分钟了,整个屋子的气氛都显得诡
异冰冷。
而她,
已经这样子好些天了……
本该高兴,不是么?
自己获得了肖尔娜·雪莱赛的名次,而她什么都没有得到!
真是活该!
女人的眼皮跳动了一下,似乎这一点让她仍是 记忆犹新。
可她却并不开心,
因为她心爱的他,
居然向那个贱女人求婚了!!!
那个就在他眼前被五六个西班牙小流氓强奸的女人,
他居然向她求婚了!!!
女人的心仿若被一把刚开过刃的尖刀刺穿,然后不断的拉扯搅拧,深入骨髓
的痛!
这种痛,
她无法承受!
她伸出手抬起身旁桌子上的酒杯,愈渐消瘦的手腕儿隐约有些颤抖。
抬起酒杯,看着杯身上映出的那张美丽脸孔,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恶心。
沈如雪,
是什么让你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你本该无比骄傲的,不是么?
怎么如今却一天天被一个贱女人刺激的像一个面目可憎的怨妇?!
啪!
高脚杯被她拍在了桌面上,杯底的红酒晃了晃,随即归于平静。
女人轻轻起身,脚步有些轻浮,似乎喝的微醺。
黑色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女人神色晦暗,她想起了那天比赛的夜晚,女人
在后台看见了她,陆清……
天知道为什么这个不知道哪里来女人竟是如此完美无暇,竟是让本以为是世
间绝色的沈大小姐都自惭形秽的那般天经地义!
若是她真的得了雪莱赛的冠军……
女人不敢再去想,她知道必须要做些什么。
于是,鬼迷心窍的她,趁人不注意,拿起那个准备了许久的粉末,悄悄的倒
在了那个女人的杯中……
就是这样!
自己成功了!
她 回忆着那天自己的所作所为,表情经开始逐渐 扭曲起来!
「陆清!
你别怪我无情无义!
都是你的错!
都是你非要抢我的男人!
都是你逼我的!
我没有做错!!」
女人一开始只是小声嘟囔,谁知道声音越来越大,到了最后竟是歇斯底里的
喊了出来!
回过神来的她,
一身冷汗……
她悄然站立在空荡荡的屋子里,
有些空虚,
也有些迷茫。
她做的没错,对么?
片刻后,她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了大厅正中央的沙发上,那里摆着一个粉
色精致的盒子。
悄然坐下,她轻轻打开盒盖,里面是一个白色的布袋,她拿起布袋,解开绳
子,随后一个粉红色的精致 玩物被她握在了手中。
那是,
一个仿真阳具!
女人眼神迷醉,右手轻轻抚摸着那物,口中呢喃着:「林郁哥哥,你来了,
如雪好想你……」
随后,她拿起一个黑色的瓶子,挤出了一些透明白色的液体到手心上,冰冰
凉,她轻轻将其抹在了粉红色阳具上。
而后,
女人抬起双腿,两只赤裸脚掌悬在身体两侧,后背仰倒在沙发靠背上。
此刻,你就能赫然发现,女人居然是赤裸着下体!
她倒拿着那根粉红色长物,对着自己的蜜穴,缓缓的塞了进去!
「哥哥,我爱你!」
……
女人精疲力竭的倒在沙发上,头发遮住了她的左侧脸颊,她轻轻的喘息着。
嘴角微微颤动,
似乎带还在些许的晶莹。
那是,
她的泪……
不知过了多久,她似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原本空洞的眼眸突兀的转动了一下。
女人轻轻起身,从茶几的一个抽屉里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