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江少枫来干,后来竟然变成油然而发的
浪语,她甚至再一次叫出了「大鸡巴亲爹爹,大鸡巴弄得奴家好爽。」,平时说
这种话只有被逼,或者淫毒发作时才可能。而那时并无人强迫她去说这种淫话,
也不是被淫毒折磨得毫无意识的时刻。田秀娘还是叫出了口,因为江少枫真的把
她弄得酥软如泥,真得把她干得迷糊了。
失去神智后,身后的男人又挺动了几次才泄了出来。强健的喷射打在娇柔花
心上,再次唤醒了田秀娘,许久以来她第一觉得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射入体中并不
羞耻。
他很温柔,喷射过后还肯抱着自己爱抚,并不是那些敏感的地方,头发,后
背,手臂都被他一一抚摸,直到自己平静下来。如果淫毒发作,有这样一个男人
在身边照顾,那也不是痛苦不堪之事。
被人肏弄过后,还要感激人家,是田秀娘对待亡夫都不曾有过的举动,赤裸
着的她,抬头望了一眼江少枫,轻声道:「辛公子,谢谢你。」
这一句谢谢,让江少枫十分尴尬,明明把人家沾污了,反而要被人家谢,这
事哪来的道理,他讪汕道:「秀娘,你别说傻话,能和你这样还是我的福气呢,
干嘛要谢我。」
田秀娘垂首不语。
江少枫以为她又自艾起来,劝道:「过些时日,拔了这毒,就不会这样了。
秀娘你也别难过了……」
田秀娘又抬起头来,面色有些失落,「妾身知道,雨也停了,天也快亮了,
公子休息片刻我们便赶路吧。」
抛在地上的衣物被泥水污染的不能再穿,两人既然有了肌肤之亲,赤裸相对
也不似初时那般尴尬,各寻了一块还能坐下的石头,些了不久,天就亮了。两人
继续前行,身无衣物可穿,只好赤身裸体,倒似两个野人一般。
江少枫壮年男子,即便身边佳人不少,也最看不得女子裸替,行了不久,阳
物勃起,被田秀娘看到,臊着脸道:「可要妾身帮辛公子出出火?」江少枫苦笑
着道:「谭夫人,这便不要了吧,赶路要紧。」一句谭夫人,两人又回复了本来
身份。
途径一块巨石,田秀娘借口淫毒又起,死活不肯走了,拉着江少枫又在巨石
上成就了好事,只是这番田秀娘不急着要江少枫在她体内抽插,激吻过后,把肥
乳捧上轮流送入江少枫口中嘬吮。又一面把玩着江少枫胀硬的男根,一面吮吸江
少枫的胸膛。放入自己蜜壶之前,自然少不了含入口中舔吻。之后的盘肠大战,
又被江少枫弄得死去活来。
两人已是两夜未眠,一路上走走停停,虽然补了些觉,终不济夜间酣睡,又
走了这般远的山路,再次做爱后,田秀娘体力不支,再不愿走了,两人就在大石
上相拥而眠。
田秀娘再度醒来,发觉自己又被江少枫背在了背上,看看日头,已经向西偏
去,酣然一梦竟然睡了这般久,田秀娘轻轻推了推江少枫,「辛公子,放妾身下
来吧。」
江少枫将田秀娘放下,田秀娘才发觉,江少枫脖子上挂了一根树藤,上面搭
了已经洗净的衣衫,和一串野果,江少枫拿了野果,递了过去:「谭夫人,吃些
东西吧,火折子招了水,我们这几天恐怕只能吃这个了……衣服也快干了,过会
儿就能穿。」
田秀娘莫名感动,接过果子含着泪吃了下去。
再次上路便不是直奔山下,有了昨夜的教训,一番细心寻找,寻了个浅浅凹
下去的山壁,能供二人容身过夜。只是这一夜没了火堆,二人又只能相拥取暖。
眼见着高高耸起的男根,田秀娘放下矜持,趴在江少枫身前含了进去,嘬舔许久,
起身主动坐下,一番癫狂后,田秀娘无力支撑,反被江少枫压住。几度高潮迭起,
江少枫不忍持续挞伐,抽了出来,田秀娘便用双乳夹住巨根,卖力揉搓,喷射前,
田秀娘开启朱唇,含住龟头,大力嘬吮下,将浓稠阳精一滴不剩的吞咽下去。
两人相处两日间,交谈不多,却数度风流,露水夫妻做下,不熟也熟了。江
少枫拥着田秀娘,手在肥乳上捏弄,田秀娘也把玩着江少枫软绵的阳物,偶尔还
要亲个嘴。
「我是不是很骚?」田秀娘一脸迷茫。
江少枫摇了摇头,「不,只是命运太捉弄人了。不然的话,你一定是个好妻
子,好母亲。」
田秀娘苦笑着道:「阿远,你在骗我。」
两人之间的称呼也从辛公子和谭夫人变成了阿远、秀娘。
江少枫沉默片刻道:「不要想这些,我和你一样,和他们有血海深仇,我这
次找到太乙门就是来探查他们的底细的?」
田秀娘领教过太乙门的手段,心中一惊,难道辛远的家人有过和她一样的遭
遇吗?田秀娘不敢想象,也不敢问了,她吻了吻江少枫的脸颊,道:「阿远,真
的谢谢你,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救了我,又让我有活下去的期盼。那些伤心的往
事就忘了吧,你我都一样,不要让痛苦折磨我们好么。」
江少枫道:「我早就不去想那些痛苦,可是该报得仇一定要报,更不能眼看
着让他们残害更多的人。」
「嗯……」田秀娘把头扎进了江少枫怀里,许久不说话。
「我们以后怎么办?」田秀娘忽然幽幽道。
这个问题同样也让江少枫头痛,他受谭青之托前来救人,为的就是让田秀娘
少受淫辱,可在半路途中,他竟然监守自盗,和谭青之母数度缠绵。虽然事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