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
他可能提不起气来,等他能提气运功时,立刻按部就班行功运气,待到身子退热,
气息顺畅就可以了。」
「谢谢碧竹姐姐。」
碧竹道:「你先莫谢,还有一事须告知于你,方才我为江公子把脉之时,察
觉江公子体格特异,乃是纯阳之体,若能克制住这阳毒,阳毒便能被他化成正阳
之火,其实是对身体大有裨益的,不过之后可能还有些麻烦……」
晴儿一听还有后遗症,赶忙追问:「还会有什么麻烦。」
碧竹说话忽然支吾起来,「也不是大麻烦,就是恐怕会在有段时间内被欲火
冲昏头脑,需要你和诗芸姐助了……」
晴儿听碧竹说得含糊,又连连发问:「我们怎的去帮他?又何谓冲昏头脑?
这之后又会如何?」
晴儿想了想道:「算了,我便直说吧,阳毒转为阳火后,会有段时间只知交
合,那时你和诗芸只要帮他泄出精水,便能回复,之后再修炼正阳内力,事半功
倍。但这也只是可能,是否会如此,因人而异。」
晴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再次谢过碧竹,急匆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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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辛玲的要求,晴儿在房门外为他们把守,任何人不能进去。
方才晴儿已经向江少枫说明了一切,江少枫心中是不愿如此的,可是没有人
愿意去死。尽管他不愿冒犯这个自愿被月海派除名的姨娘,可是他不得不接受这
种治疗。
无奈之下,他躺平了身体,等待着他的男根进入他人生中第三个女人。
也许,这个女人并不会是他的女人。
辛玲的心里五味杂陈,她无法想象,如何去面对这个小到可以做他儿子的男
人,而且,她还曾爱上过他的父亲。
太荒唐了,可也太真实了,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如果江天鹤不去给晴儿下淫
毒,他的儿子也就不会中毒,如果她没有告诉晴儿双修之法,自己也不用来这里
给江少枫治病。
辛玲一直再告诉自己,她不是来双修的,更不是和江少枫交合的,她是来治
病的,这样她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可是这又有区别么,片刻之后,就要脱尽最后一件衣衫,把身体展示给他,
她的初吻就要葬送在这个男人的口中,从未被别人的碰过的酥胸,也要被他握住。
这都不算什么吧……关键,关键是自己的处女禁地,从此以后也将失去最后的防
守。
更可怕的是,这一切都要她自己主动完成。
「闭上你的眼睛!」辛玲命令道。
江少枫听话的合上了双眼。
辛玲缓缓地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除下。
笔直修长的双腿,健美结实的玉臀,平坦光滑的小腹,白璧无瑕的裸背,还
有不盈一握的酥胸,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弹性十足,这哪里是一个不惑之年的女
人,分明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该有的身材。
可若再看她的脸颊,那是一张带着成熟女子端庄,更不失少女娇憨的面孔。
她的端庄秀丽,让人联想到圣洁的莲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可眼神中分明透
出一个少女的纯真和灵秀。
辛玲每一步都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
让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牺牲,无论谁都会痛苦万分。
辛玲终于挪到了床边,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她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女子。既
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再无后悔的可能。从她当年刺杀师姐,选择自尽就能看出。
这个女人做事,从不会留后路。
蒙着一层雾气亮丽双眸倒映出江少枫的巨大男根,辛玲有一丝畏惧,她想起
了方才晴儿那番话,虽然她不爱听,可还是听了进去。
「他的很大,会疼,辛姐姐最好湿一点再骑上去。」晴儿提醒过她。
她并不以为意,甚至还怪晴儿一个女儿家说这些轻薄的话。可事到临头她才
想到,这样的东西,是不是会把她撕碎。
要怎么做?
难道就在他面前自渎吗?辛玲不是没有这么干过,可是那时在自己的闺房啊。
甚至没有别的女子见过她自渎。
但如果真的不让哪里湿润,又怎么可能让他顺利的进入。
颜面与减轻痛苦之间,辛玲选择了前者。
她毅然决然地登上了床榻,跨过江少枫的身体,就在她想扶住那根男根的时
候,她再次停了,她的手在颤抖,剧烈的颤抖,即便第一次将尖峰刺入敌人的胸
口都没有如此颤抖过,她不敢握住那个丑陋的东西。
「没事的,不要怕。不过是个很平常的东西,又不会咬人。」犹豫再三,她
还是握住了江少枫粗长的男根。
好烫!那里的体温本来就不低,江少枫全身又在发着烫,火热的阳具被辛玲
掌握后,她的心里都开始发烫了,一股暖流从小腹升起。
就这样就要进入了吗?好简单啊。算了,就是这样吧……辛玲抛开一切顾虑,
猛得坐了下去,可是她没想到,没有那么简单。把她柔嫩的唇瓣戳的生疼的同时,
江少枫也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哦!」
毫无经验的她,并不知道该如何正确的让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尝试了几次后,
她已经和江少枫一样香汗淋漓了。
在所有事情上都显出过人智慧的她,此时显得笨手笨脚。
可是这几次,这几次失败的尝试,却让她动了情。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