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来,见到有我,笑容嘎然而止,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转身进屋了。
王壮一脸尴尬,牵着我的手跟着进了房间。那女人顺手关掉音响,一屁股坐在床上说,很不客气地对王壮说:“不是跟你说好了么?就你一个人来,怎么又带来一个?”
王壮赶紧陪笑道:“这是我老婆,没进过这么大的酒店,想来开开眼界。”
我一愣,但随即反应过来,林宝宝怕老公红杏出墙,又怕自己对付不了这个女人,所以把能言善变的我给派来冒充王壮的老婆。
我的反应也很快,开玩笑似地说道:“是呀,家里穷,没见过大场面,今天也算开眼拉,谢谢大姐这么看的起我们家王壮。”说着挽住了王壮的胳膊,做幸福天真状。
那女人鼻子里哼了一声,笑着道:“妹妹真会说话,你这一双鞋也不止1000了,你要是穷,那姐姐我就该去要饭了。”
我笑着说:“姐姐眼力真好,妹妹这双鞋可是攒了半年的钱,咬了好几遍牙才买的呢。”
“那你这个包包怎么也要攒一年半的钱,咬掉半嘴的牙才买的吧?”女人指了指我挎着的LV包包。
“对呀对呀,女人嘛,就好这几样,没办法呀。”反正我脸皮厚,索性一装到底。
女人显然不愿意再跟我抬杠,有点哀怨地看了一眼王壮说:“我今天有点累,你们先走吧,我要休息一会儿。”说着顺势躺到床上,白皙地大腿就那么裸露在王壮地眼皮底下。
短短的睡衣下穿着一件肉色的三角真丝镂空裤衩,黑黑地阴毛就这么自然地伸出了一部分,王壮一边偷偷用眼描着女人的那里一边说:“张姐,咱们再谈谈,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也不容易,以后有用的着老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那个女人躺在床上微闭着眼说:“求你,求你有什么用?还不是跟我耍心眼来了?男人都一个样,哼。”
多亏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我,要是换了宝宝,估计早就哇哇哭着甩门逃跑了。
“张姐,王壮不会办事,但妹妹也是个开明人,您要是相中我们家王壮了,就尽管开口。”我突然发出这样的豪言壮语。
王壮和张姐都是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不好意思地低头微微一笑,坐到床边,与张姐耳语道:“我老公太猛了,我老是满足不了他,姐姐正好可以帮我分担分担,也可以顺便让我老公发泄发泄。”
这下反倒轮到张姐不好意思了,她坐起来,脸蛋红得象个苹果,拉着我的手说:“妹妹,姐姐我真不是随便勾搭男人的那种贱货,实在是憋的太久了,你老公有多男人你也不是不知道,是个女人就架不住呀。”
我说:“是呀,是呀,他那根东西,我跟他结婚这么久了,插进去还有点不适应呢,咱们东方女人的那里本来就小,可他偏偏又长了个黑人尺寸的玩意儿,谁受的了啊……”
一番话把张姐说得浮想联翩,两条腿夹得紧紧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壮的裤裆说:“妹妹,你真舍得把你老公借给我?”
我嫣然一笑,轻揽住张姐的肩,嘴唇凑在她的耳边柔柔地说:“就怕张姐到时候要告饶,求妹妹接棒呢。”
两个女人媚态丛生地在床上耳语,把王壮看得热血喷张,裤裆里的鸡巴明显已经呈半勃起壮。手足无措地就等着我一声首肯脱裤子了。
我不失时机地说:“老公,合约带了吧,赶紧让张姐过目,没问题的话就签了。”
王壮赶紧递过合约跟笔,张姐手哆嗦着连看都没看就把字签了递给我,然后踉跄着下床,一下跪到了王壮的脚下,双手隔着裤裆抚摩起了王壮的鸡巴。
我赶忙下床推开王壮,把合约给他说,“你那里太脏,先去洗洗干净,别让张姐讨厌。”说着把他向浴室里推。
张姐在后边扶着床站起来,颤着声说:“不用,姐姐不嫌脏,我给你老公舔干净都行。”
我把王壮推进浴室,回身说:“那哪行,张姐这么娇贵,一会要被我老公操就够吃亏了,起码让他洗干净点再操张姐的阴道呀?”
我一脸娇媚,却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更让张姐魂不守舍,她失神地坐在床上,双腿来回摩擦着给阴道止痒。一边焦急地看着浴室的门,希望王壮立刻就出来干她的贱穴。
说实话,本来我是想骗张姐签完了字拉着王壮走人的,可不知道怎么了,眼见着张姐那副急不可待的模样,就想起来自己跟天伟性生活的不美满,想起自己也是多么的需要有那么一根擎天柱插进来,说什么也走不动了。
我蹒跚着坐在了张姐的旁边,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抚摩着她左边那支丰满坚挺的奶子,张姐混身一震,但随之整个人都软进了我的怀里,呼吸急促地我都能听到她的心跳。
“张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一边抚摩一边问。
“妹妹,我叫张少红,以后你就叫我红姐吧,以后红姐一定好好对你。”她喘着粗气说。
“妹妹的名字是周瑞,以后红姐就叫我瑞瑞吧。”我对她耳语着。
“瑞瑞……”红姐半倒在我怀里,抬头看着我的眼睛,我俩的嘴的距离只有几公分而已。
“红姐,你真漂亮。”我这不是在恭维她,红姐虽然三十多岁,但肌肤保养的很好,摸起来柔柔滑滑的,手感好极了,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地。
脸蛋圆圆的,酒窝不用笑都看得到,20多岁的时候也绝对是个大美人。现在虽然不再那么清纯可爱了,但是却是丰满性感,妩媚十足了。
“瑞瑞,你也好漂亮,姐姐喜欢你。”说着,红姐的嘴印在了我的嘴上。顿时,我迷离了,红姐的舌头跟着撬开了我的唇缝,侵入我的嘴里,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两个同是需要男人滋润的女人就这么在床上互相抚摩,互相亲吻,互相怜惜了。
“瑞瑞,你下边湿了。”红姐从我裙内抽出了她的手在空中比画着,一条细细地淫水拉成的线被她的手指头抻的好长都没断掉。
我害羞地把脸埋在她的胸脯里,手也伸到了她的腿间,隔着裤衩就发觉了红姐下边早已是惊涛骇浪,都湿透了。
我的手指从旁边伸进裤衩,挖弄着她的阴道,红姐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