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双腿紧紧夹住自己私密的所在,以一种奇妙的韵律扭动着纤腰。
「啊!」
陆三凤一声惊呼,抛下手上的书本,颓然倒在儿子的床上,尽力张开自己修
长结实的美腿,手指用力刺入早已充血的花唇之间,狂乱地舞动。随着指间的动
作越来越激烈,陆三凤的身体已不可思议的角度扭动,并且大声发出淫乱的呻吟。
浓稠的花蜜像是喷泉一样四溅,但是,细腻的爱抚反而是火上加油,燃烧的欲火
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幺多年,陆三凤一直靠繁重的工作麻痹自己,但是,禁欲多年的肉体却是
变的更加敏感。因为和儿子在简陋的出租房内仅靠一张拉帘相隔。每到深夜,小
腹中冒起了灼人的火热,整个人彷佛要融化了。面对那种熟悉的感觉,为了怕一
旁的儿子知觉,陆三凤也不敢抚摸自己的身躯,只是把被子盖的更紧,夹住修长
的双腿,默默忍耐着。
陆三凤脑海里浮出记忆中已经模糊的丈夫,自己十三岁时候正被他玩弄。
「老胡,摸我的那边,我好痒。对了,就是那里!」
发狂一般的寡母,拉开身上的衣服,露出饱满的女体,双手在坚挺的乳尖与
肉核上卖力搓揉。
可是,已经模糊到都记不清名字的丈夫慢慢地消失,模糊的意识里,不知什
幺时候,似乎是儿子胡灿辉正伏在自己的身上,挖弄着她潮湿的蜜穴。
「妈,你好淫荡,小穴已经那幺湿了……」胡灿辉满脸堆着诡异的奸笑,轻
轻说道,「如果想要儿子干你,就亲口说出来吧。」
「灿辉,你不要欺负妈了,妈好难过……」
陆三凤焦躁地在床上翻动,欲望不断加温,儿子恶魔般的侵入给予陆三凤倒
错的快感。久寡的肉体剧烈地反应着,一瞬间突破理性的最后防线。
儿子的笑声仿佛在耳边响起。陆三凤不知道手上握着什幺东西,正疯狂地把
它塞入自己饥渴的媚肉里,丰满的屁股前后挺送,享受着禁忌的美感。在虚幻与
现实的刺激下,逐渐达到久违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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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房间内自己疯狂的印迹,陆三凤匆匆忙忙地赶到工厂,却遇到停电,
临时改成晚上加班。
又急忙赶回家做午饭的陆三凤正准备打开房门,可是……
门内传来儿子胡灿辉那熟悉的喘息,急促的呼吸声带着雄性特有的韵律。
(这是……灿辉在做什幺……难道……)
那种熟悉的喘息声,让陆三凤不禁停下了脚步。战战兢兢地推开了房门,露
出一丝缝隙。眼前的景象完全不输给上午带来的震惊,陆三凤发呆似的站在门前,
石像般的僵硬。
儿子胡灿辉坐在床边,牛仔裤与内裤拉到膝盖处,两手正环住那高高挺起的
肉棒。
得自父亲遗传的肉茎十分惊人,无论长度或大小都比记忆中还要粗壮的程度,
当初自己能够坚持为他生下这个孩子,也许不是那萌动的爱情,而是他那能够满
足自己欲望的缘故吧!
在儿子忘情地套弄下,肉茎逐渐绷紧,饱满地涨了起来,褪去的包皮下,害
羞的龟头冒出头来。二十多岁的儿子,居然不像是成年男子丑恶的紫或黑色,胡
灿辉的阴茎是一种焰火般的鲜红,茎身还像是镜面一般光滑,闪耀着独特光泽。
肉棒正以仰角45度,骄傲地翘起,年轻人旺盛的精力像是要溢出来,顶端
不停分泌着透明的黏液。
诱发儿子情欲的触媒,不是别的,是自己一件地摊上十块三件的白色内裤,
非常普通的样式,唯一能谈的上性感的因素,就是因为布料淡薄,几乎是透明!
尤其在单薄的纱上,居然沾着些许淫邪的蜜液。
胡灿辉把内裤盖在脸上,忘情地嗅着那残留的些许香气,并且把内裤底端含
在嘴里,贪婪地吸吮着。胡灿辉闭着眼睛,似乎在感官的淫乐之外,正沉醉在想
像的本能世界中。
肉茎当然是陆三凤的,那上面象征不贞的淫汁,应该还是早上看到那本书时
候自慰所遗留下来的产物。
陆三凤有点惭愧,早上因为急着上班,匆忙换下被蜜液浸湿的内裤,随手扔
在洗衣桶里正准备下班后清洗,没想到被儿子发现了,充当违逆伦常的淫乱祭品。
胡灿辉一边呻吟,一边加速手上的套弄。粗大的肉棒开始激烈地颤抖,似乎
就在愉悦的临界点。
「啊……啊……啊!」
胡灿辉在吼叫中拨开脸上的内裤,留有胡茬的脸剧烈地扭曲。
讽刺地,母子间的视线居然在这一瞬间接上了。胡灿辉猛然发现母亲目睹自
己的丑态,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内心的羞愧,还是即将爆炸的肉欲驱使之下,
白浊的精液直射而出……
仿佛上午的梦境重现,陆三凤头脑里一阵晕眩,全身发软,连忙带上了门
……
等了些许时间,屋内悉悉索索穿裤声停下,陆三凤才打开门重新进入!
尴尬的母子没有交流,陆三凤没有问儿子为什幺这个时间没有在上班,而是
麻木地开始做起午饭,她的内心充满了愧疚!
儿子已经二十六了,在甘肃老家的乡下,虽然计划生育执行了多年,但这个
年纪开始抱孙子的都有,可以因为自己家庭的条件,他连女朋友都没谈过!正经
人家的女孩肯定看不上自己的儿子;即使有将就的,自己又拿不出动辄十万的聘
礼;几年前,听说去越南或朝鲜能买个新娘,只要三、四万,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