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眼神,龙月总感觉......有什么不太对劲。
「想啥喔,轮到你了。」好友的声音将龙月从思索中唤醒,将郝绩优递来的
麦克风送至唇前,轻呼如兰香气发出令电流都为之一酥的轻响,然后就盯着华彩
缤纷的屏幕清唱起了最近流行的新潮摇滚电音。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除军阀,除军阀......」
清脆悦耳如黄鹂莺啼又不失铁血铿锵的男儿豪情,又格外精准地扣上伴奏与
字幕,宛如天籁的享受令坐在旁边的青年一阵哆嗦,身子骨都酥了,不免瞪大眼
睛,难以相信这美若仙子专注歌唱的黑发少女竟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
曲毕,龙月轻舒一口气将麦克风递还,却迟迟没有得到接手,不由略疑惑地
看向表情呆然的好友,伸出 白玉般 小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喂?醉了吗?」
「哦,哦!」郝绩优 如梦初醒地擦了擦口水,接过麦克风又直盯盯地看着黑
发丽人端起酒杯一口饮下,看着 啤酒在他喉头形成短暂的「喉结」滚落,不免想
象着这些液体顺流而下,穿过胸腹而令身段曲线微微鼓起......这痴痴然的眼神让
龙月皱了皱眉,但即便有过被同性表白乃至玩的经历,他也未曾想到这个对他
知根知底的发小居然也动了那方面的心。
「如果累的话还是先回家歇歇吧?」龙月凑近好友的脸庞,关切地看着他,
不比他这样身体 蜕变的强者,一般人,还是正在发育的青少年可是非常需要注意
健康的。
「没,没事,听呆了而已。呼,我说你小子怎么突然歌唱得这么好了?难道
总神神秘秘的是拜哪个大佬为师了?你该不会打算当艺术生吧?」伸出手在龙月
娇滑的肩头轻轻捶了一下,郝绩优笑骂道。
「可能只是发挥比较好吧。」龙月挠头笑了笑,如今他全方面素质都非常人
可比,长好一首歌自然也是手到擒来的:「别说了,到你了,该不会是这首不会
唱吧?」
「谁说不会?」郝绩优轻哼一声,夺过麦克风便扯开嗓子,龙月则再轻抿一
口酒,嗯......味道一般般。
就这样你来我往过了不知多久,当郝绩优又一次放下话筒却迟迟没有被接过,
两边熊猫眼的他疑惑地扭过头,却见自己青春靓丽的黑长直好基友闭着眼睛倚在
沙发上,晶莹雪白的俏脸泛着醉人的潮红,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两瓣粉唇轻翕
似乎还嘀咕着什么,整个人却如一滩醉泥,轻飘飘软绵绵,纤柔娇弱。
郝绩优的心跳怦然加速。
这就是所谓美得不可方物吗?他这么想着,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就像是对
待稀世的艺术品般,小心翼翼地触碰了那迷醉的俏脸。
好软!好滑!好弹!
一时间如有电流穿过他的心灵,令他浑身都哆嗦了一下,他找不到任何形容
词来描述这种触感,棉花?丝绸?果冻?暖玉?都不够格,明明只是用指尖碰了
碰却感觉整只手都要被难言的诱惑吸入一般,非要说的话,这就是颠乱众生的祸
水本身!
沉浸并惊叹这美妙之际,被当做变态的恐惧猛地涌上心头。
就像刚刚犯罪过一般,郝绩优小心压抑地喘着气,却见龙月没有转醒才松了
口气,方觉自己的后背都被汗淋得湿透了。到了现在他才终于能转念思考起来,
一个男人怎么能漂亮成这样,并拥有如此令人惊叹的冰肌玉骨......
等等,他真的是男人吗?!
销魂的触感,令郝绩优多年的意识产生了动摇。
这本是无需问的问题,作为一起长大的朋友,他们俩虽然没有一起洗澡过,
一起上厕所倒是不知多少回了,当然也瞥过,这小子可是像正常男生那样尿尿的,
明确带着把,那么多次绝不会看错!
可是......男人怎么能拥有这样的身体?
「难道,他是双性人?或者说,那种新闻上只有长大才能发现自己真实性别
的基因突变?还是说,其实是女扮男装,下面那个是假的?」郝绩优一时开放了
想象力浮想联翩,但怎么也不敢想自己的好友其实已经不属于正常的人类,只是
绞尽脑汁也得不出答案,令他重新将目光投向黑发少女诱人的醉颜,不禁咽了咽
口水。
「猜不出来的话,亲自确认一下不就知道了。」
「这只是......作为朋友关心一下她的身体状况......」
「以前都碰过那么多次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这么自我说服着,郝绩优凑近了那诱人犯罪的娇躯,将颤抖的手掌轻轻放
上那如玉娇颜,然后瞬间就被无法抗拒的魅力吸住了五指,禁不住一声呻咛按住
裤裆:那里已经高高竖起来了。
「草,我难道是变态?」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即逝,愈发接近梦幻美人的青
年不自禁发出粗重喘息,贪婪地嗅着夹杂着酒精味的馥郁香气,这是什么名贵香
水都不能比的。他的手掌也顺着这迷死人的光洁肌肤不断滑下,小心触过瑶鼻樱
唇,而后游走在那天鹅般的雪颈,对某个部位尤为关注地一番探索。
「到底有没有?」郝绩优困惑,他好像摸到了很小的鼓起,但软得像冰淇淋
一样,好像被他轻轻抚过就按了下去,再也摸不到了。难道说是他的幻觉?还是
说龙月的喉结居然是棵含羞草,碰一下就羞得躲起来了?
「什么嘛,这小子......果然是银样镴枪头,男子气概一碰就倒了。」故作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