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把药膏细心地抹了上去。
他一边抹一边说:“这可是你自找的,这回你想不发骚都不行了!”
两个奶头都抹完,他捏住又揉了起来。
孟军医无力地扭动了两下,早被旁边的两个匪兵把手插进她的腋下,将她死死按住。
姓陈的揉搓了几分钟,给那两个匪兵使个眼色,回手抠住孟军医的肛门,三个人一起向上一掀,她双肩着地,脸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
姓陈的拿起那管药膏,从箱子里拿出一根细长的套管,插在药膏的管口上,然后对准孟军医暴露的肛门就插了进去。
孟军医终于叫出声来:“不……你们放开我……我不要……畜生……”
姓陈的笑了,牛军长也笑了。姓陈的把整根套管都插了进去,然后用力地一捏。
孟军医虽然拚命晃动屁股,但仍然无济于事。姓陈的一边捏一边往外抽,套管完全抽出来的时候,那管药膏竟瘪下去四分之一。
姓陈的转身摘下套管,孟军医张开的肛门中间露出一滩黄澄澄油汪汪粘糊糊的东西,像是没有擦乾净的大便。
牛军长见了笑的合不上嘴,抢上一步“扑”地一声将粗大的手指插进了窄小的肛门。
孟军医身子一抖,“啊呀”一声叫了起来。
牛军长像是受了鼓励,一插到底,然后噗哧噗哧插了起来,插的孟军医屁股上满是粘糊糊的药膏。
姓陈的转到孟军医的另一面,按住她的阴阜、剥开阴唇,挤出一大滩药膏抹了上去,然后他乾脆将药管插在敞开的阴道口里,猛的挤了几下。
黄色的药膏从敞开的阴道里溢了出来,孟军医脸憋的通红,痛苦地摇晃着屁股,不顾一切地叫着:“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姓陈的根本就无动于衷,两指并拢,噗哧一声插进了阴道,一边摸索一边磨擦,另一只手则按住硬挺的阴唇就着药膏揉搓了起来。
两个匪兵在孟军医的两侧蹲下身子,从她身子下面掏出乳房,又挤又捏。
孟军医在几面的夹攻下方寸大乱,她痛苦地大张着嘴,拚命地喘息着,浑身发抖,嘴里呜呜地呻吟不止。
几个男人像上了发条,动作越来越重。
孟军医脸上开始淌汗,被绑住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连脚趾都拚命地向里抠,喉咙里的呻吟渐渐变成了哀号。
“啊……啊……”她的叫声越来越惨,越来越无力,男人们的揉搓却越来越起劲,声音也渐渐变成了噗叽噗叽的水声。
孟军医阴道和肛门里的药膏好像都变成了油,顺着她白嫩的身子流下来,地上流的到处都是。
突然,她浑身打起了冷战,一直紧闭的眼睛睁开了,两串硕大的泪珠流了下来,她嘴唇颤抖着哭叫道:“停下来吧………求求你们停下来吧………我受不了了………我求求你们了………呜呜……………”
牛军长看了一眼姓陈的,他扯开了微微颤抖的阴唇,刮净粘糊糊的药液,只见阴道内原先只有小米粒大小的阴蒂涨大了几倍,变的黄豆大小,颜色也变得通红。
他轻轻一碰,孟军医就浑身抖个不停,呜呜惨叫,接着就有大股的米汤一样的粘水从阴道深处涌出来。
姓陈的住了手,拍拍孟军医油乎乎的屁股说:“我看你到底有多能挺!”
说着抓住她的头发提了起来,孟军医呜呜地哭着,胸前的乳房似乎也涨大了不少,随着她的哭声颤抖不停。
姓陈的朝牛军长使个眼色,牛军长点点头,示意一个匪兵当众脱下裤子,露出丑陋的阳具,凑到孟军医的眼前。
孟军医眼中露出深深的恐惧,但她没有躲闪,怯生生地看了牛军长一眼,任那臭烘烘的东西在自己嘴唇上磨来擦去。
牛军长哈哈大笑,朝姓陈的竖起了大拇指。
这时,郑天雄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锦缎布包,笑嘻嘻地给牛军长看。
牛军长疑惑地接过布包,打开一看,是个锦盒,再打开锦盒,他愣了一下,接着眉开眼笑。
拍着郑天雄的肩膀连说:“好!好!好东西,这骚娘们福份不浅啊!”
姓陈的也瞪大了眼,他暧昧地笑着对牛军长耳语了几句,牛军长立即淫笑着连连点头:“行,按你说的办!”
姓陈的将手指插进孟军医大敞着口的阴道,旋了几旋,将里面的药膏弄了出来,又拿出一张软纸,捅进阴道里面擦了擦。然后他将几乎湿透了的纸抽出来,把阴道口周围粘糊糊的东西擦净。
他把纸扔掉,擦擦手,从锦盒里拿出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像一截枯树枝,比大拇指粗一点,半尺来长,皱皱巴巴,非常丑陋。
姓陈的欣赏地看着那东西,郑天雄吹嘘地对牛军长说:“这是纯种山东叫驴的家伙,火气冲天,据说要用无根水泡发,劲道最大。”
姓陈的眯着眼拍着孟军医高高撅起的屁股说:“咱们这无根水可是世上难得
啊!“
几个人一看,孟军医敞开的阴道口里正滴滴答答地滴着米汤样的黏液,地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姓陈的说了声:“别浪费了……”
牛军长赶紧接过那丑陋的驴鞭,噗地插进了孟军医湿漉漉的阴道。
孟军医哼了一声,撅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眼中露出了恐惧的神情。
郑天雄命人抬来桌椅,牛军长坐下,让人去准备酒菜。
他们几个点上烟,围着赤条条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孟军医津津有味地观察欣赏起来。
孟军医嘴唇颤抖,呜呜地痛哭着,不时夹一下大腿,扭一下屁股,痛苦地调整一下姿势。
酒菜上来,几个人坐下大吃大喝起来。
趴在他们旁边的孟军医浑身开始抖个不停,她的呻吟越来越凄惨,越来越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