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夫人脸色绯红,可嘴上的动作丝毫不敢怠慢,不一会儿她嘴里的肉棒就膨胀了几倍,她给顶的直翻白眼。01bz.cc龙腾小说 01bz.cc
那匪兵忽地拔出了肉棒,走到大姐背后,吴夫人这才注意到,肖大姐一直撅着屁股趴在那里。
那匪兵熟门熟路地在大姐的两腿之间站好,手持粗硬的肉棒对准了大姐的肛门。
吴夫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匪兵将那么粗的肉棒捅进了大姐的肛门,肉棒一捅到底,然后拉出来再插,而大姐摇晃着腰肢配合肉棒的进出,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吴夫人看傻了,她实在不敢相信,女人怎么可以这样糟蹋。
牛军长踢了吴夫人一脚:“别光傻看着,好好学着点,一会儿就轮到你!”
吴夫人惊恐地连连摇头,这时已有另一个匪徒走到她的跟前,再次把肉棒塞到她的嘴里。
吴夫人嘴里机械的吸吮着肉棒,眼睛恐惧的看着她亲口弄大的阳具在大姐屁股里进进出出,直到喷出浓白的液体。
她吓傻了,嘴张的大大的不知所措。
这时在她嘴里的那根肉棒也硬挺起来,从她嘴里拔了出去。
她被一声大喝给惊醒了。
郑天雄踹了吴夫人一脚喝道:“还楞着干什么?军长吩咐你没听见啊?该你了!”
吴夫人这才明白大姐刚才的惨剧降临到她自己头上来了,她紧盯着自己用嘴吮大的肉棒,惊恐地哭倒在地:“不……不……我怕……你们饶了我吧……”
看到牛军长把视线转到了仍昏厥在地的小吴身上,她突然醒过梦来:“不要不要……我听话……我听你们的!”哭着爬起来,乖乖地撅起了屁股。
那个匪兵手捧硬邦邦的肉棒,顶住了吴夫人的肛门,吴夫人惊惧地闭上了眼睛,可这并不能解除她的痛苦。
那匪兵运了一口气,提起腰往下一沉,硕大的龟头就顶进了吴夫人窄小的肛门。
我们都走过这道鬼门关,知道有多痛苦。
果然,吴夫人惨叫一声:“啊……疼……疼啊……疼死我了!慢点……求求你了,慢点啊,疼啊!”
悲惨的叫声惊醒了昏倒在地的小吴,她睁眼第一个看到的是她眼前的大姐,接着就看到了她母亲的惨状。
那匪徒正卖力的把肉棒拔出来,吴夫人的大肠都给带出来一截,出来之后那家伙又一挺腰,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整根肉棒全部捅进了吴夫人的肛门,一股殷红的血象蚯蚓一样顺着她白皙的大腿爬了下来。
和我们每个人经历过的一样,她的肛门给生生撕裂了。
小吴叫了声:“妈妈……”就又昏了过去。
经过一番死心裂肺的蹂躏,肉棒在吴夫人的肛门里泻了精,浓白的精液混着殷红的血迹糊满了吴夫人的下身。
自此,她给男人们糟蹋时又多了两门功课。
上门来玩大肚子母女的匪徒是越来越多,牛军长是来者不拒,只要给钱就让玩,高兴的合不拢嘴。
后来,他就乾脆每月两次,把身子越来越重的母女俩送到妓院去展览赚钱。
雨季来了以后,胡军长又来了一次,还带了几个朋友,他们给牛军长送来一箱烟土,买了吴夫人和小吴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
胡军长让人把肚子都已经很大的母女俩都吊了起来,几个人把她们俩从头到脚,从前到后摸了个遍,胡军长给他的朋友讲吴夫人当年在长沙是多么出名,讲小吴如何十三岁生子,连怀六胎,讲母女俩如何共侍马夫、同日怀孕,讲的他那帮朋友目瞪口呆。
到了下午,他们几个抓了阄排好了顺序,先让母女俩挨个给他们舔阳具,肉棒硬挺起来就轮流糟蹋吴夫人和小吴,插完前面插后面,整整闹了一天一夜。
最后胡军长出主意,把肚子圆滚滚的母女俩按倒在地,一个人把肉棒插进阴道,一个人插进肛门,另一个人插进嘴里,同来的六个人同时给自己的肉棒找到了位置。
六根肉棒同时抽插,母女俩给折腾的死去活来,肉棒都拔出来的时候,母女俩简直象被白色的黏液淹没了。
等他们走的时候,母女俩已经给折腾的气息奄奄了。
母女俩怀胎六个月的时候牛军长组织了一次正式的祭祖活动。
当时母女俩的肚子都很大了,尤其是小吴,走路都要依着墙。
他们把母女俩赤条条地用绳子四马倒攒蹄地捆起来,用大杠子穿了,抬着在军营围墙的外面整整游了三圈,然后把这她俩肚皮朝上摆在供桌上,全体姓牛的子弟排队挨个给祖先牌位磕头。
活动整整进行了一个白天,天黑以后,牛氏子弟按照族谱的排位挨个轮奸吴氏母女。
轮奸整整进行了三天,最后吴夫人和小吴给拖回牢房时,已经和死人一样。
有老金这个魔鬼保驾,即使是这样惨无人道的蹂躏,吴夫人和小吴腹中的胎儿还是一天天长大了。
双十节的前一天,母女俩真的同时生产了。
生产那天,他们把吴夫人和小吴弄到清洗室,人字形地捆在架子上。
牛军长亲自坐镇,老金主事,莲婶打下手。
我们也都被绑好跪在旁边观看。
他们是眼看着孩子一点点从母女俩的产道里挤出来的。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母女俩几乎同时破水,两个孩子几乎同时露头,不过大概因为小吴生的孩子多,所以她的孩子出来的速度要快的多,先生了出来。
当时房子里母女产妇的哭声和婴儿的哭声响成一片,令人惨不忍睹。
她们真的生了两个女孩。
孩子生出来后又被牛军长抱去祭了一回祖,然后就不知道给弄到哪里去了。
五五年元旦过后不久,来牛军长这里联络的匪军明显增加了,而且原先因大股残匪撤走而一蹶不振的匪军头目们明显兴奋起来,从他们零星的交谈中我听出来,台湾国民党又打算把他们纠集起来和我军对抗,他们觉得又有出头之日了。
牛军长却是又兴奋又烦躁,莫名其妙地整天坐立不安,三天两头的拿我们出火。
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