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吧,你答应的啊……”
吴小姐一听就楞住了,惊恐地向屋里四处张望。
待她适应了屋内的黑暗,才看清梁上吊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她的妈妈。
她不相信似的呆在了那里,摇摇头,好像要赶走什么,可她最后不仅看清楚了那确实是她的妈妈,而且也看见了妈妈下身的惨状。
她经历过所有这一切,所以她立刻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她大叫一声:“妈…………”,不顾自己沉重的身子哭着挣脱两个弟兄的手就冲了过去。
可他立即就被另外三个守在程小姐身前的弟兄抓住了。
吴小姐大哭:“妈,你怎么了?都是女儿不好,都是我害了你啊!妈,我对不起你啊!”
程小姐被吊的脚都离了地,已经是昏昏沉沉。
听见吴小姐的哭声,她挣扎着睁开眼,含混不清地说:“文婷,牛军长答应我的……文婷……你听我的话,你快走吧……”
说着就昏过去了。
吴小姐急的大哭:“你们把她放下来啊!把我妈放下来啊,求求你们了!”
牛军长这时低低地喝了一声:“不许叫!”
说话间,弟兄们已经把吴小姐推到了牛军长跟前。
牛军长摸了摸吴小姐的肚子道:“不许嚎!再嚎我就让他们把你娘卖到山里去,当下崽的老母猪!”
吴小姐一听,吓的浑身发抖,连忙止住了哭,噗通给牛军长跪了下来,哀求道:“牛军长我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千万别把我妈卖了啊!”
牛军长脸上露出笑容:“这还差不多。过来,陪老子睡觉。”
吴小姐看了母亲一眼,挣扎着爬起来,顺从地偎进牛军长怀里。
牛军长满意地摸着吴小姐滚圆的肚子,手又伸进了她的胯下。
吴小姐扭了下身子,让肥大的奶子蹭着牛军长的胸脯。
牛军长得意地说:“你娘太不中用,还不听话,欠调教啊!”
吴小姐用脸蹭了蹭牛军长的下巴,带着哭音柔声道:“把我妈放下来吧,她多疼啊!”
牛军长看了吴小姐一眼:“荷,真有孝心啊!告诉你,我是冲你爸吴仲明吊她的。就冲你这孝心,老金,给吴太太放下来点!”
老金应声过去松了一截绳子,程小姐的脚沾了地,慢慢出了口长气。
吴小姐的眼泪不断线的流。
牛军长又发话了:“宝贝啊,就属你听话。你看,老牛的家伙脏了,给老牛卫生卫生吧!”
吴小姐的脸当时就红了,她看了看牛军长的阳具,老大的一堆,黑乎乎臭烘烘,粘满了黏液,还在不停地往外流着粘乎乎的东西。
吴小姐知道那都是糟蹋她母亲弄出来的。
况且母亲就在这间屋里,虽然已经不知多少次舔过那东西了,要是让母亲看见,她非得心疼死啊。
但自己和母亲都在牛军的手里,违抗他的命令,他真可能把母亲卖掉,卖到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和自己一样,变成给男人生孩子的机器。
她不敢想下去了,只好心一横,俯身上去,张嘴含住了那坨臭肉。
牛军长得意极了,一边拍着吴小姐的大肚子一边叫:“好,舒服,使劲!”
吴小姐卖力地嘬着,嘬的吱吱作响。
牛军长乐着朝老金使了给眼色,老金会意地端起一盆清水,兜头泼在了程小姐的身上。
程小姐悠悠的醒转过来,谁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女儿撅着屁股拱在牛军长的胯下,而她嘴里含的,正是刚在自己身上肆虐了半夜的那条肉棒。
程小姐惨叫一声就又昏了过去。
吴小姐听见后面的动静要转身去看,牛军长在她屁股上猛拍了一巴掌:“看什么看?快给老子舔!”
吴小姐只得又埋下了头,和着眼泪继续舔下去。
我又退回了小屋,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后来就只剩了牛军长的胡噜声。
天麻麻亮的时候我又醒了,昨晚的事就像是个恶梦。
我听听外面的动静,还是只有牛军长的鼾声。
偷偷推开一条门缝一看,我给惊的目瞪口呆:牛军长睡的象死人一样,吴小姐面对面地给他紧紧搂在怀里,他的一只手死死地抠住吴小姐的下身。
吴小姐根本就没有睡,头扭向墙角,大眼睛呆呆的凝望前方,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淌;再看对面,程小姐软软的吊在梁上,也是瞪着漂亮的大眼睛,默默地流泪。
其实她的眼泪已经流乾了,只是不时地抽泣一声。
母女俩这样咫尺天涯地遥望不知已经有多长时间了。
更不可思议的是,程小姐的下身象淌水一样在往外流着白色的东西。
只有我知道,那是老金的药在作怪。
这一夜她真是生不如死。
牛军长一直睡到天光大亮。
他不停地变换姿势,一会儿捏住吴小姐的奶子,一会儿抠进她的下身。
每一次变化都要引得程小姐流半天泪。
外面出操的声音惊醒了牛军长,他一睁眼就摸身旁的吴小姐,同时眼睛在找程小姐。
他看见程小姐已经醒了,泪流满面地吊在那里,再看了看吴小姐,也睁着眼睛,也是泪流满面。
他得意的笑了,起身下床,一把拉起吴小姐。
挺着大肚子的吴小姐跟着他踉踉跄跄地来到程小姐面前,他回手把吴小姐按在地上,扒开她的大腿,再扒开她的肉洞洞,露出里面红嫩嫩的肉,对吊着的程小姐说道:“吴太太你可看好了,我牛某人说话算数,看你女儿的屄,没有人肏她。”
母女俩一个吊着,一个跪着,同时放声大哭。
正在这时,门开了,进来的是郑天雄。
他一进来,看见了痛哭流涕的吴氏母女,立刻抱拳对牛军长说道:“恭喜军长,贺喜军长!”
程小姐闻声抬头,见是郑天雄,忙低下了头,仍是啜泣不止。
昨天她见郑天雄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