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劳军”过去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又一个周末来了,我们都无助地眼看着鬼门关越来越近。01bz.cc更多小说 01bz.cc星期六吃完晚饭按惯例拿到军票的匪兵该在外面排队了,我们的恶梦也就要开始了。
可奇怪的是军中乐园门口竟然没有一点动静,倒是大饭堂那边吵吵嚷嚷的热闹异常。正当我们越来越忐忑不安的时候,门口竟然传来了女人说话的声音,那是本地的土语,我听不懂,声音很清脆,听声音还是好几个人。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女人杂乱而清脆的脚步已经涌了进来。这座乐园一共修了十个小房间,除了我们四个的囚室之外,还有六间是空的。
这时乒乒乓乓门响了起来,那些女人好像都进了房。
我给搞糊涂了,难度又有我们的姐妹被敌人抓进来了?可听说话的声音不像啊。那这兵营里哪来的女人呢?
我正纳闷,我的房间门砰的被人打开了,一个年轻而艳俗的女人闯了进来。
看到光着身子被铐在床上的我,她的脸刷的白了,摀住脸“哇”地叫起来,转身跑了出去。
外面响起了一片土语的嚷嚷声,有男也有女。接着,我的房门被推开了一跳缝,好几双惊恐而又好奇的眼睛从门缝窥测着。
我脑海里升起一个念头,难道是妓女?
不容我多想,门开了,进来几个大兵,打开我的铐子把我架出去了。
大姐她们也都被集中在大厅里了,旁边几个房间里闪出几张女人的脸,好奇地看着赤身裸体的我们。匪徒们把我们一一反剪了手铐起来,拉着我们向外面走去。
那几个女人在后面跟了过来,边看还边议论着什么。
我们被押到大饭堂,一进门我就看见屋里坐了黑压压一片,大概除了外出和放哨的匪兵外,所有的匪徒都来了。
饭堂的前面点着雪亮的汽灯,中间还挂了个大横幅,上面竟写着——“周末晚会”。
天啊,他们变着花样折磨我们还不够,还要把我们集中起来当众羞辱奸淫,拿我们当调剂枯燥生活的工具了。
我想得出来,这肯定又是那个阴险的郑天雄的主意,这就是他这个政战部长的工作。
我们一进来,大厅里立刻就变得鸦雀无声,我们被押到了前面,那里一字排开摆了八只高脚板凳,两只一组。
他们强迫我们岔开两腿跪在凳子上。
我们的手都被铐在背后,凳子又高,而且两只之间有差不多一尺的距离,要跪在上面谈何容易。
我还好一点,大姐的身子那么虚弱,小吴和施婕挺着快要临盆的大肚子怎么能挺的住啊。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跪稳了。
大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她的腿发软,要求匪徒把凳子移近一点,被无情的拒绝了。
她只好咬着牙再试。
施婕好不容易跪上去了,但她圆滚滚的肚子太沉,掌握不好平衡,身子一歪摔了下来。
引起坐在下面的匪徒一阵哄堂大笑。
施婕艰难地爬起来,歪歪扭扭地挺着肚子流着眼泪又往上爬。
小吴最惨,她的肚子比施婕还大,而她的个子小,以至于她看不见凳子,手又被铐在背后,没法摸,小吴急的哭出了声,下面看见这情形起哄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我在人群中看见了牛军长得意的眼睛,他就坐在前排,津津有味的看着我们在几百人面前出丑。他旁边围坐着三四个艳装的女人,但并不是我们刚才见到的那几个。
我在后排的士兵中间找到了那几个本地女人,她们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赤身裸体的“表演”。
好不容易我们四个人都跪住了,雪白的汽灯下,我们下身所有的东西都清清楚楚地暴露在这近千男人和女人面前。
郑天雄看了牛军长一眼,走上了台,用一只手托起肖大姐的脸,奸笑了一声转过脸去面向众人说:“各位都认识她是谁了。今天,牛军长要让大家乐一乐,还请来了几位小姐给大家助兴,莉莉小姐她们四个人可是从台湾飞来慰劳弟兄们的。军长发话了,今天要让弟兄们尽兴,就让这个共党娘们先给弟兄们出个彩好不好啊?”
下面立刻响起一片叫好声。
肖大姐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残忍的蹂躏又要开始了,而且是当着这么多同性的面。
土匪们抬来一个事先做好的大木头架子,强迫大姐弯腰趴在架子上半人多高的一根横梁上,把她的双脚和双手都向两边拉开,捆在架子的四个脚上。然后,把她的头发用绳子拴起来,吊在架子上面的横梁上。
横梁的两端挂了两盏雪亮的汽灯,这样一来,大姐的下身就完全暴露在众多的男人女人面前,而她的脸也不得不面对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肥大的乳房在胸前晃晃荡荡。
郑天雄让人搬来一个小靶子,让每个支队的匪兵各推举两人进行射击比赛,比赛的前三名有奖,奖赏就是给绑在架子上的大姐。
打靶的枪声响了,匪徒们一阵阵欢呼,我们的心却一阵阵往下沉。
不一会儿,比赛结果出来了,三个匪兵兴高采烈地上了台,第一名的匪兵的奖励是当众糟蹋大姐,另外两个是随意玩弄她的乳房。
三个人都兴奋地摩拳擦掌,头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了裤子,用早已硬挺的肉棒顶住了大姐的下身,另外两个早就把大姐圆滚滚的乳房,抓在了手里乱揉乱搓。
那匪兵一挺腰,肉棒噗地捅进的大姐的下身,大姐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台下几百双眼睛齐齐地着她痛苦的脸。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匪兵慌慌张张地跑到坐在前排的牛军长旁边,俯身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牛军长的脸立刻就变了,他挥挥手,一个脑袋缠着绷带、吊着胳膊的匪军官走了过来,激动地和牛军长说着什么。
这时,大姐身后那个匪徒的肉棒,已经完全插进了她的身体,开始进行抽插了。
台下的匪徒们开始兴奋起来,有人开始喊:“这娘们是哑巴啊?怎么男人肏她也不知道叫啊?席老三,你卖点劲,让她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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