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连唱带蹦达的。”

另一个匪徒问：“对！唱啊！唱什么呀？”

有人说：“就是那个”猪啊羊啊……“”

众匪徒立刻哄笑着阴阳怪气地唱起来：“对，猪啊羊啊送到哪里去……”边唱边推我们：“跳！快跳！”

一只大手一把将我推出老远，我一头扎进对面一个老家伙怀里。那老家伙不怀好意地抓住我的乳房捏了一把，然后又一把把我推开，我又被另一个匪徒拥进怀里。我们几个赤条条的女兵被匪徒们推来搡去，给弄得头昏脑胀。突然郭子仪大叫：“都住手，让她们自己蹦！”

我们站在匪徒圈中，瑟瑟发抖，谁也不动。

郭子仪突然一把抓住被吊着的大姐的乳房恶狠狠地说：“你们再不听话，七爷我可不客气了！”

两个正在轮奸大姐的匪徒从大姐身体里抽出肉棒，退到了一边。郭子仪从旁边拿起一双粗大的竹筷子，交给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朝他们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匪兵抄起筷子，抓住大姐肥白的乳房，将两个紫红的乳头夹在了筷子之间。

大姐肩膀一震，垂下了头。两个匪兵抓住筷子的两头用力握住，向上一拧，乳房被绞得变了形。大姐呜地低鸣了一声，高吊着的身体抖个不停。我们大叫：“住手，你们住手……”

郭子仪不慌不忙地说：“那你们蹦给老子们看！”

我们又都低了头。

郭子仪气急败坏地抢过匪兵手里的筷子，用筷子拨弄大姐的阴部。粘糊糊的精液中露出肥大的阴唇，郭子仪用筷子夹住大姐的阴唇，和另一个匪兵一起攥住了筷子的两端。两人一起用力一拧，被筷子紧紧夹住的阴唇被拧得转了一圈。

大姐的脸憋成了紫红色，大口喘着粗气，拚命朝我们摇头，浑身的肌肉抽搐不止。小吴先受不了了，哇地哭了起来。我的胸口象被一只大手抓住了，我不顾一切地叫道：“你们放开大姐，放开她，我跳！”

郭子仪并不罢休，一面继续拧着手里的筷子，一边恶狠狠地盯着其她几个姐妹。施婕眼圈一红，转过身痛苦地垂下了头，林洁和小吴也流着眼泪屈服了。郭子仪松开了手里沾满粘液的竹筷子，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拽到他的怀里，我在他两只有力的胳膊中间挣扎着，却发现他把我被捆在背后的双手解开了。

我正在疑惑，他从旁边一个匪徒手里接过一条长长的红绸子，拦腰系在我身上，又抓住我的手，将绸子的两端分别拴在我的手腕上。他一把将我推到场子中央，我的手脚都自由了，却像被什么东西慑住了，手不知往哪里搁是好，整个人象被扔进冰窖一样，浑身上下抖个不停，愣在场子中间不知所措。

这时我看见匪徒们三个一群五个一夥地将其他几个姐妹围住，学着郭子仪的样子七手八脚地往她们身上拴红绸子。小吴拚命地哭闹，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按在地上，硬是将一条绸子拴在了她的腰上。

大伙的匪徒已经怪声怪调大声地唱了起来：“猪啊羊啊送到哪里去……”

我还垂着手傻在人圈里，一个老头子用拐杖捅了捅我光裸的身子吆喝：“妹子，扭啊！扭给爷们看啊！”

围观的匪徒们立刻都兴奋地大叫：“快扭！快蹦！还他妈害羞啊！”

我只觉得身不由己，抬了抬胳膊，竟随着匪徒们吼出的节奏把红绸子舞了起来。匪徒们哇地大叫起来，唱的越来越声嘶力竭，我的脚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走起了舞步。

我看见施婕给搡了进来，林洁也被两个匪徒拖进了人圈，她们都跟在我的后面泪流满面手舞红绸扭了起来。最后是小吴，她几乎是被几个匪徒抬进来的，一进人圈，竟也呜呜地哭着舞了起来。

匪徒们慢慢向后退去，中间的空地越来越宽阔。他们边吼着秧歌的调子边红着眼盯着我们几个象机器一样不停舞动的裸体的女兵。忽然有人大声叫：“腿子抬高点，老子没看清楚！”

人群中哄地大笑，无数张嘴一起大叫：“腿子抬起来！抬高点……”

我们的神经都麻木了，不知道他们喊的是什么，但都不由自主地把腿抬高，抬过腰，四周淫荡的笑声响成一片。忽然一声女人的惊叫，我恍惚中见施婕被拽到了围观的人群脚下。那是三虎，他把赤裸的施婕按在地上。

施婕拚命地挣扎，马上被几个粗壮的匪兵按住了手脚。三虎抓住施婕的一条腿猛地一掀，在女人的惊叫和男人的狂呼中施婕的下身给大敞开来。施婕象掉进陷阱的小鹿一样无望地挣扎，三虎却一把捏住她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紫红的阴唇一边拨弄一边道：“让你偷懒！不想让爷们看啊！这回让弟兄们看个够！”

匪徒们哄地围了上去，施婕痛苦地闭上眼睛忍受着这群畜生的凌辱。忽然三虎对一个老家伙说：“四叔，这嫩妹仔，不想玩玩？”

那老家伙嘿嘿一笑走进了人圈，竟真伸手解开了裤带。施婕见状浑身发抖，拚命想蜷起身子。早有匪徒拽过一个高凳，几个粗壮的男人七手八脚把手脚乱蹬的施婕拉过去趴到凳子上。

两个壮汉扭过了她的手，用手腕上的红绸胡乱缠了起来，一个匪徒按下她的头，两个匪徒按住她的腿，施婕被按在凳子上高高地撅起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