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几个粗野的声音附和着。
我仍低着头没反应。一只大手伸到我的胸前,勾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抬了起来。我看见了几张欲火中烧的男人的脸。其中一个嘴里喷着臭气道:“这张小脸,真他妈长的标致,给爷们笑一笑!”
我摇晃着头想摆脱那只大手,那手却用力捏住我的下巴,我看清是老三——那个把我们送进深渊的魔鬼。
老三笑嘻嘻地问道:“袁小姐,恨我吧?老郑怎么样啊?他给了你什么好处啊?”
我恨恨地说:“放开我!”
三虎好像没听见我的话,继续盯着我的脸问:“老郑的家伙好使吗?让他肏了几回啊?”
一股热血涌上我的头,我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老三又道:“小娘们害臊,说不出口?说不出口让咱们爷们看看!”说着伸手去扒我并紧的腿。
我拚命夹着腿,身子一晃险些跌倒。
四只有力的胳膊从后面抓住了我,两个热烘烘、汗渍渍的身体紧紧地贴住了我光裸的后背,我无处可逃。
站在前面的老二和老四一边一个抓住了我的膝盖向两边拉,那力量我根本就无法抗拒,腿被他们几乎拉成一字,整个下身全部暴露在这几个野兽面前。
老三依然捏着我的下巴,看着我的脸,一手把挂着的汽灯又往下拉了拉。我痛苦的闭上了眼。我感觉到几个粗糙的手指在拨弄着我的下身,停留在我身体里的黏液又开始我外流。
那几只大手粗暴的捏弄着我的大腿,还不时拨开阴唇,同时响起了骂骂咧咧的声音:“妈的,这么稀罕的娘们儿让老郑这小子占了先。什么他妈公事!公狗吧!看这里里外外喷的,足有半瓢!”说着,大手死命拧着我大腿上的嫩肉,似乎要把郑天雄在那上面留下的痕迹抠掉。
周围的匪徒们跟着淫笑起来。老三一只手仍捏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在我的脸上、肩膀上和胸脯上摸来摸去。
这时他用两个指头钳住我的一个乳头,其余几个指头狠狠的掐住我的乳房恶狠狠的说:“让老郑这小子占便宜了。弄点水,咱们给袁小姐洗洗。”
听到这话,我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脱口叫了出来:“不………不啊………”可哪里还由的了我。
说话间一盆冒着热气的清水已经摆在了我的脚下,四五只大手从盆里将水撩到我身上,接着就在我身上肆无忌惮的又搓又拧起来。
我拚命扭动着身体,一边挣扎一边哭叫着:“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求求你们了,你们放开我吧……”
可这群野兽怎么会放过我呢。几只大手从我的小腿搓到大腿,又从大腿搓到大腿根……。
我除了屈辱而又无助的哭叫,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到最后,几根粗壮有力的手指撑开我的阴唇,插进我的下身又抠又掏,还不时用水冲洗。我哭的声嘶力竭,却根本无济于事。
我知道落在土匪手里会受辱,但从来没想到会是如此的屈辱,就是被土匪压在身下奸淫也比这好过百倍。
终于,他们满意了,几只大手都停了下来,几个匪徒都张大了眼睛紧盯着我完全张开的下身。
我止住了哭,偷偷扫了一眼,我自己也吃了一惊:雪亮的灯光下,我整个下半身白的耀眼。雪白的肚皮、雪白的大腿,只有黑油油的草丛中那一抹红格外的醒目。
土匪们似乎都看呆了,一时没人出声。片刻之后,站在身后抓着我身子的一个土匪开了口,是老大的声音:“老三是头一功,今天你打头炮。其余弟兄咱们抓阄。”
他话音一落,老三说了句“那我就不客气了”,松开我的下巴,一转手搂住了我的上身,向上一提,就把我夹在了腋下。
其他几个匪徒吵吵嚷嚷地去抓阄,老三拖着我转身到了洞的一侧。
我这才看清,原来在岩壁下,离火盆几步远的地方铺着一圈地铺。我心里一阵发紧:小吴昨天夜里,就是在这里……
没容我多想,三虎膀子一甩,扑通一声把我扔在中间一个黑乎乎的地铺上。
那铺上乱七八糟地堆着被褥,发出阵阵酸臭腥骚的气味,呛的我几乎窒息。
既便如此,我心中还是暗暗祈祷该死的老三尽快把我塞进被窝,在那边明晃晃的灯下,其余四个土匪正在闹哄哄地抓阄。被他们轮奸已是板上钉钉,但要是再让他们象看戏一样看着……我实在不敢再想下去了。
老三好像看破了我的心思,把床上乱糟糟的被子拉到一边,抓住我的胳膊用力一翻,把我仰面平摊在了地铺上,然后一把攥住我的一只脚腕向外拉。
我用力扭动身体抵抗着,但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双手又被绑在身后,没几下就被他拽到了铺的中央。我头朝里,脚朝外,仰面朝天的喘息着,不知道什么厄运将要降临。
一阵悉悉娑娑的声音过后,我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黑影向我压了过来。我定睛一看,老三眼睛脱掉了裤子,全身只剩了一条裤衩,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那个巨大的身子并没有压到我的身上,而是挨着我的身子坐了下来。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只大手已经抓住我的一个乳房,两个粗大的手指铁钳一样捏住我的乳头捻了起来。
同时,另一只手插进了我两条大腿之间,在我的肛门和阴唇之间来回用力摩擦,还不时探进我的阴道搅动两下。
他的动作的力道非常大,也很有节奏,我根本就无从抗拒。
这时候,我听见另外的几个匪徒抓完了阄,兴奋地围了过来。
我浑身一片燥热,身上开始出汗,身体在老三的上下夹攻之下又一种难以控制的奇怪的感觉,原本僵直的身子变的越来越软。
几个匪徒围了过来,看着我在地铺上展开的裸体和老三的动作,其中一个问道:“老三,你还不动手,这是干什么?”
老三似乎也有点气喘,头也不抬地说:“这小娘们气性挺高,我要让她服服软。”说着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围观的匪徒来了兴致,把汽灯拉了过来,把我在老三魔爪下受着百般蹂躏的身子照的通明。
我全身已经软的象面条,心中涌起阵阵悲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