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得放开,
于是用力搂紧了雪儿的娇躯,让她动弹不得,怪责道:「小雪儿,你可真是狗咬
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若不是我,只怕你现在早被那几个贼人凌辱了,却还骂我
作登徒子,是何道理?」
雪儿身子酸软,动弹不得,面子又薄,听得林新提起那些尴尬事,雪儿羞得
无地自容,扭捏了好一阵,才支支吾吾地辩解道:「好…算你是个好人…那你这
么…抱着我…又是做甚?」
林新冷哼一声道:「什么叫算是好人?我为了救你,差点连命都丢了!刚才
我不抱住你,你都摔成狗啃泥了,还来怨我?」
林新一番没好气的抱怨,说得雪儿俏脸愈发通红滚烫,理屈词穷,被林新紧
紧拥抱而不能动弹,也让雪儿愈发心慌意乱,闻着林新身上那股男人的汗臭味,
感受到那双大手粗糙而有力的拥抱,雪儿身体內那股火苗好似被浇了油一样,蹭
蹭地往上冒,整个身子仿佛被置于火炉上,热得气都喘不过来!
雪儿自知若是无法挣脱,形势只会朝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于是负气似的道:
「不…不要你管…你…你快…放开…」
雪儿求仁得仁,话音未落,林新突地松开了手!
「啊呀…」
雪儿没想到林新突然放手,一时来不及防备,失去平衡的身子如折断的柳条,
急速往地上倒去,吓得她失声惊叫,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雪儿本以为这一次肯定会结结实实地摔一跤,可在后背几乎要贴到地面那一
刻,却又有一股大力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捞了回来!
雪儿惊魂未定,睁眼一看,还是那张玩世不恭带着坏笑的猴脸,于是愤而说
道:「你既然松开了手,为何还要拉我,就让我摔死吧!」
林新见雪儿耍起了小性子,也不惯着她,果断松开了手,冷哼一声道:「那
你就任性去吧!小爷没工夫陪你玩,要去救师父了!」
雪儿听得林新提起师父,心里猛地一抽,这才想起朱三和母亲沈瑶等人还处
在危局之中,脸色也顿时大变,忧心忡忡、支支吾吾地道:「对…对不起…刚才
我…多有冒犯…你说…林大哥他…怎么样了?」
林新没好气地道:「我哪里知道?不是说了么?我看到飞鹰一伙人上了楼,
来不及报信,便误打误撞进了这间房么?」
雪儿对朱三和母亲沈瑶的关心,还在她自身安危之上,听得此言,通红的俏
脸瞬间变得煞白,嗫嚅道:「按理来说,这么久过去了,林大哥和母亲应该来找
我们才对,难道…不不…不可能…他们绝不会有事的…」
林新见雪儿脸色煞白,喃喃自语,猜到她是为朱三等人操心,虽然他尚且不
知道雪儿和朱三的关系,但凭借刚才的称呼和雪儿失魂落魄的状态,也能猜出一
些端倪,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便是静儿说的不是实情,她们二人绝不是用钱
买来的扬州瘦马!
林新本意是为朱三报信,阴差阳错地救了雪儿和静儿,如今既已道明身份,
解开了误会,也不想与雪儿怄气,以至于耽搁时间,于是好言宽慰道:「别担心,
师父他武功高强,福人自有天佑,那些宵小伤不到他的,你且在此好好待着,我
去看看情况!」
说罢,林新转身就要离开。
雪儿见林新义正辞严,想起刚才对他的出言不逊,不禁心生惭愧,听得他孤
身一人要去打探情况,又不免担心,急叫住林新道:「你…别去…太危险了…要
去…我和你一起…」
林新没想到雪儿居然会关心他,心中一暖,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
「不用为我担心,龙潭虎穴我都闯过来了,不会栽在这里的!况且,你这模样,
怎么同去呀?」
雪儿见林新坏笑着上下打量她,这才想起自己仍是一丝不挂,脸上不禁又浮
上两朵红云,娇嗔着道:「你这厮,真是不老实,等见了林大哥,我一定跟他说
道说道,让他好好教训你这个不肖之徒!」
林新暗自揣测着雪儿的身份,面上却是寸步不让,反唇相讥道:「哎,常说
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果不其然,刚刚还说冒犯,现在又要教训我了?我好心提
醒你,这也错了?」
雪儿脸上一热,不好意思地辩解道:「我…我说的又不是…这回事…说的是
…是你偷看我…呐…还在看…」
林新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道:
「你又冤枉我,我哪里偷看了?明明是正大光明地看!再说了,小雪儿你生得如
此美丽诱人,赤条条地站在我面前,我要是不看,还是男人么?换了别人,只怕
早就扑上前去,将你就地正法了,有谁会像我一样,站在原地跟你谈天论地,又
有哪个傻蛋明明美人在怀,不轻薄一番,还舍得松开手?」
林新一番言辞,说的有条有理,头头是道,雪儿明知他在占自己便宜,却又
不知如何辩驳,看着林新那无所谓的赖皮模样,以及毫不收敛地打量她身子的淫
邪眼神,雪儿又羞又气又急,只得娇嗔怒斥道:「胡说八道,一派胡言,真不知
道林大哥怎么收了你这样一个无赖为徒!」
林新笑嘻嘻地道:「我也纳闷呢!不过师父说,我和他很像,听你这么说,
莫非师父他也是个好色贪淫的无赖?」
雪儿本意骂林新,却被他迁移影射到了朱三身上,这比骂雪儿本人还让她气
愤,连忙辩解道:「胡说!林大哥他…才不是那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