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的肥臀,缓缓将她放下,让她躺平,然后伏下身来,躺在素娥
身旁,用手轻抚她的额头鬓角,粉颊香腮。
高潮过后的素娥像只温顺的猫儿一样依偎在林新怀里,用绯红滚烫的面颊轻
轻蹭着林新粗糙的手掌,口中呵气如兰,用细如蚊蚋的声音呢喃道:「狗爷…奴…
奴家方才…好快活…谢…谢狗爷恩赐…」
林新咧嘴一笑,捏着素娥圆润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道:「说说,怎么个快
活法?」
素娥被林新直勾勾地盯着,本已征服的芳心又添了几分敬畏,咬了咬朱唇,
一边回忆一边说道:「就是…就是好像…魂都要…飞出去了…身子轻飘飘的…」
林新又笑道:「那你喜欢吗?」
素娥轻轻点了点头,略有些难为情地道:「喜…喜欢…」
林新追问道:「告诉小爷,你喜欢小爷用手摸你插你,还是小爷下面那硬邦
邦的老二干你,亦或是用嘴吸舌头舔你呀?」
如此赤裸直白的问题,问得素娥心惊肉跳,林新所说的每一种方式,都曾将
她送上绝顶高潮,刹那间那些羞耻而兴奋的记忆都在脑海里复苏,羞得她耳根发
红,刺激得她周身酥麻,她不自觉地回味着,半晌才像个初经人事的小媳妇一般,
怯生生羞答答地回道:「狗爷…哪样都…厉害…奴家都…都喜欢…」
林新捏了一下素娥臊红的俏脸,坏笑道:「真是个淫荡的老骚货,当着丈夫
的面,说喜欢小爷我摸你舔你干你,你说,你是不是个欠干的老骚货?」
素娥被林新一番羞辱说得无地自容,但事已至此,覆水难收,她根本没有回
头路可走,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于是强忍着羞耻,颤声回道:「爷…说的是…奴
家…就是欠干…老骚货…」
林新赞许地抚摸着素娥的粉颊,连连点头道:「不错,爷喜欢,从今往后,
你就是狗爷我的女人了,只要你听话,爷会让你每天都像今天一样快活。」
素娥涌起一阵激动,不自觉地瞥了一眼身旁的于谦,又涌起一阵悲凉,暗暗
叹了一口气,旋即投入了林新怀抱,喃喃地道:「奴家…记住了…奴家听狗爷的…」
林新忽地坐起身来,翻身下床,拍了拍素娥肩膀,悄咪咪地道:「起来,狗
爷带你去个好地方。」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素娥此时已经恢复了一些精力和体力,撑着身子坐起
来,有些茫然问道:「去…去哪?」
林新耸了耸胯,用翘得老高的肉棒戳了戳素娥柔软嫩滑的爆乳,嬉笑道:
「当然是去找快活,你爽了,狗爷我可憋着火呢!」
素娥眼看着柔软如绵的乳房被戳出了一个明显的凹陷,心头忽地又生出了被
占有的渴望,乳头也应景地膨胀变硬了,这明显的身体反应让素娥俏脸唰地又添
上了一层红晕,低垂着粉颈道:「非要…出去吗?」
林新看了床上酣睡如故的于谦一眼,咋巴着嘴道:「在这弄,也不是不行,
就是动静有点大,要看你忍不忍得住叫唤了。」
素娥瞅了那直直挺立宛如长枪的肉棒一眼,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回头看了看
熟睡的丈夫于谦,犹豫了一番,跟着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开始穿衣服,显然是对
自己没有信心。
林新一把夺过素娥的衣裳,凑近道:「那地不远,咱去去就回,衣服穿来脱
去的反而麻烦,你披上外衣,别冻着就行。」
素娥一头雾水,只能听从林新安排,连裙子都没穿,只找来一件袍子裹在身
上,便被林新拉着手往门外走去了。
此时已是三更时分,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万籁俱寂,凉风嗖嗖,素娥没穿
衣服,只裹了一件袍子,冷得直哆嗦,又怕被人看见,身子更缩成了一团。
林新同样没穿衣服,可年轻的他火力旺盛,顶着寒风一点也不冷,兴冲冲地
搂着素娥一路往暗处走,穿过几条低矮的巷子,来到了一片低矮简陋的茅草房前。
林新指了指那茅草为顶泥土为墙的矮房,说道:「此处乃是客栈的马厩,地
势低矮,位置偏僻,平时除了客栈伙计,少有人来,现在这个时候更是安全得很,
咱们怎么乐呵都行!」
素娥走了一段,手脚已经冰冷,顺着林新的指引定睛看去,果然看见矮房下
圈着几匹马,而来时所乘的两辆马车已被卸了下来,安置在角落边。
林新拍了拍素娥滚圆肥硕的大屁股,指了指马厩的围栏,不无兴奋地道:
「到那边去,那边没风,你趴下来,撅起屁股,狗爷让你尝尝和畜牲一样的交配
是啥滋味!」
素娥早已冻得麻木了,在林新的催促下,她木然地走到马厩前,双手扶着栏
杆,听话地撅起了肥臀,回头看着林新,讪讪地道:「是…这样吗?」
「对对,腰再沉下去一点,屁股撅起来,对,就这样,真乖!」
林新走到马厩前,一边帮素娥调整姿势,一边夸赞着她的温顺乖巧,言辞宠
溺,动作温柔,像是在调教爱宠一样。
素娥安静地听从着林新摆布,温顺得像一头小绵羊,在林新的温言夸赞和双
手有意无意的触碰抚摸下,素娥麻木紧张的心里涌起一阵暖流,冻僵的身体也仿
佛受到了感染,开始慢慢回暖了。
林新摆弄好素娥,掀开她仅存的蔽体袍子,丢在一旁,从后方贴了上去,抱
住了素娥赤裸雪白的娇躯,双手毫不客气地抓住那对沉甸甸的肥奶,肉棒也贴在
了素娥的肥臀上,像一条火蛇一般,顺着臀沟缓缓地爬行游动!
不知是因为年轻火力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