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漉的粉色蜜裂,嬉笑道:“准备好,爷要
进来了!”
终于到了这一刻,素娥愈发紧张,耳朵里嗡嗡直响,犹如万蜂齐鸣,芳心砰
砰直跳,好似小鹿乱撞,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但双腿早已被假车夫的双手
抱住,哪里能合的上,双手无处安放的她,紧紧地抓住了身下垫着的衣物,仿佛
要将布料揉碎一般。
双腿被分开的一刹那,素娥的脑海里闪过一丝怅然若失的失落,心里也涌起
一阵愧疚和不舍,但当那根坚硬粗壮的肉棒贴近她的身体时,这一切都烟消云散,
只剩下羞怯和渴望,肥厚的蜜唇在龟头的磨蹭下,迅速充血翻开,犹如那绽放的
花瓣,晶莹滑腻的蜜液汩汩流出,涂满了龟冠和肉棒的下半部分,为那黑炭似的
肉棒又添上了一层水亮的油光。
两人好似干柴烈火,一场盘肠大战一触即发,只见假车夫微微往后收了收腰,
再往前一挺,粗长的肉棒好似攻城锤一般,呼啸着冲到了湿润的洞口,眼看就要
破体而入,然而就在这一刻,忽然响起了一声低沉的呵斥:“大胆狂徒!”
紧接着,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车厢里,好似鬼魅一般站在了假车夫身后。
车内的两人都被吓得不轻,尤其是素娥,她之前一直盼望天降救星,救她脱
离危难,却一直没有等到,最终才选择了屈从于假车夫,可就在她万念俱灰准备
献身之后,之前求而不得的救星却突然现身,而且还出现在她最羞耻的状态下,
巨大的变故令她无法承受,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身影,便晕了过去。
假车夫乃是背对着车门,并没有看到背后有人,但这一身呵斥却差点吓破了
他的胆子,刚刚还昂然挺立跃跃欲试的肉棒刹那间便软了,好像一条死蛇一般垂
下来。
假车夫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只见来人面貌粗丑,朝天鼻招风耳,细眼阔嘴,
脸上还有一个铜钱大小的黑痣,虽身穿布料精致的襦衫,但与不足六尺的身材搭
配起来却是极不顺眼!
假车夫被呵斥声惊了一下,但回头看得来人这般相貌体态,心中畏惧顿时消
散,又惊又怒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打搅我的美事?”
来者正是朱三,只见他微微一笑道:“好一个美事,劫杀朝廷命官,逼奸官
家命妇,若是落到官府手里,只怕你有一百个头都不够砍吧?”
假车夫一听,顿时汗流浃背,惊恐地道:“你...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这
些事?”
朱三冷笑了一声,继续道:“爷知道的还不止这些,你伙同那官差金九一起,
设下圈套,意欲假借山贼之手,谋害兵部左侍郎于谦,不仅为你主子除了眼中钉,
而且还可以和金九一起,领个剿除山贼的功劳,还真是一石二鸟的妙计呀!”
假车夫越听越心慌,联想到朱三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连刀都不敢去拿,只
惊慌失措地跪地求饶道:“你你你...莫不是这山里的神仙?来惩罚我们的...求求
你,老神仙,饶过小的这一次吧!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襁褓小儿,实在是...”
“够了!”
朱三轻蔑地挥了挥手,打断了假车夫,冷笑道:“这些谎话能骗得过爷么?
老实交代,你姓甚名谁,是何身份,背后的主使者又是何人?“
假车夫连连磕头道:“是是是,老神仙有天眼,小的那些伎俩怎么瞒得过老
神仙您的法眼喔?是小的自做聪明了!”
假车夫说到这里,小心翼翼地偷瞄了朱三一眼,见他穿着打扮和容貌气质都
不像什么世外高人,又起了坏心眼,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小声嘟囔道:“老神仙
神通广大,怎会不知道小的背后是谁主使喔?”
朱三没想到这假车夫如此狡猾,这种时候还油嘴滑舌,反将他一军,于是冷
笑道:“爷只想看看你是否老实,因为你所说的每一句谎言,都是一张催命符!”
说罢,朱三手一挥,假车夫头顶的头发立刻断了一簇,缓缓地飘落在了他自
己面前!
假车夫哪里见过这等高超的手法,哪还有心思猜测朱三是何身份,只暗自庆
幸没有斗胆跟朱三拼命,连连磕头道:“小的有眼无珠,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
老神仙,还望老神仙高抬贵手,饶过小的,小的交代,老实交代,不敢有半句谎
话!”
朱三手一招,那簇掉在地上的头发忽又飞起,好似长了眼一般飞到了他的手
中,然后才徐徐地道:“说吧!”
假车夫看傻了眼,连吸了几口冷气,方才说道:“小的本是孤儿,无名无姓,
大家都叫小的狗子,有一次在街头打斗,逃跑时误打误撞翻进了一个大宅院里,
被那户人家的家丁抓了正着,本以为会被毒打一顿,谁知那户人家的主人见小的
身手灵巧,便收留了小的,不仅给小的吃喝和衣裳,还给小的赐了姓名,小的感
激,从此便跟了主子!”
朱三看了看假车夫,见他不像说谎,于是又道:“你那主子就是此事的幕后
主使,对吧?”
假车夫猛点了点头,佩服万分地道:“老神仙果然神机妙算!小人的主子正
是此事的幕后主使者,当初小的跟他之时,他还只是个县吏,没想到自从拜了朝
中一个大官为义父后,便一路平步青云,成为了知府大人,而他当初收留小的,
只是为了让小的替他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朱三点了点头,又问道:“此人姓甚名谁,与于谦有何恩怨?”
假车夫回道:“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