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车夫见素娥此状,心里突生一计,阴沉着脸道:“要本大爷不杀你也可以,
但你要老老实实听本大爷的!”
素娥惊魂 未定,只得连连点头。
假车夫紧盯着素娥道:“把你的衣裳脱了,陪本大爷乐呵乐呵!”
素娥哪知假车夫会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但又不敢回绝,只愣在了原地。
假车夫冷哼一声,提高声调道:“是不是想尝尝爷手中刀的滋味?嘿嘿,爷
的刀可不长眼!”
素娥心中恐惧,只得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将手颤抖地伸向了外穿的比甲搭
扣,一边解一边怯生生地问道:“我...我夫君喔...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假车夫本想告诉素娥,于谦已经摔下了马车,多半已经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
尸体,但看着素娥忧心忡忡又期盼的模样,他又改了主意,嘿嘿笑道:“你先脱,
脱光了老子再告诉你!”
素娥怔了怔道:“你...说话算数?”
假车夫不假思索地回道:“当然!老子是在道上混的,道上混的人,都是一
言九鼎的!快脱吧!伺候好了老子,老子就带你去跟他见面!”
素娥没见过什么风浪,为人淳朴,见假车夫答应得如此干脆,还许诺让他们
夫妻团圆,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希望,于是顺从地解开了比甲搭扣,将外衣脱了
下来!
假车夫一脸兴奋地看着素娥,催促道:“快脱呀!老子耐心可不是很好!”
素娥闻言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加快了脱衣的速度,片刻就将素色长袄也脱了
下来,轻轻丢在了身后的长凳上!
脱下比甲和长袄后,素娥上身便只剩一件贴身的鸦青肚兜了,平滑的香肩、
修长的雪颈和雪白的藕臂都袒露在了假车夫面前,面对着假车夫那闪着贼光的眼
神,素娥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恶寒,她下意识地将玉臂交叠在胸前,以遮挡住那乳
量惊人的酥胸,同时战战兢兢地小声问道:“我...我已经脱了...可以...告诉我...
夫君在哪么?“
假车夫死死盯着素娥那丰满鼓胀的酥胸,一双老鼠眼睁到了极限,黄豆大的
眼仁向外凸出,好像随时会爆出来一样,听得素娥之言,他才回过神来,猛地抹
了一把快滴下去的哈喇子,黑着脸道:“继续啊!还没脱完喔?不是还穿着一件
么?”
素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咬着嘴唇,讷讷地道:“这...怎么可以...太
难为情了...”
假车夫面色一沉,冷冷地道:“是自己脱,还是老子来帮你脱,你可想好了!
惹恼了老子,不仅你没好果子吃,那狗官也没好下场!“
让假车夫动手来脱,将会是什么样的情况,素娥想一想都不寒而栗,而且夫
君生死也全在这蛮横无礼的恶徒手上,这让素娥更加不敢迟疑,无奈之下,她深
吸了一口气,将手绕到颈后,解开了肚兜的活结,再背过身去,缓缓取下了上半
身的最后一片遮羞布!
假车夫紧盯着素娥光洁白嫩的玉背,连吞了几口唾沫,呼吸沉重地道:“转
过身来,老子要看你的肥奶!”
素娥迟疑了一下,缓缓地转过身来,她的俏脸已经胀得通红,一双妙目不安
地看着车厢底部的木板,双臂交叠横遮在胸前,但充其量也只能挡住浑圆爆乳的
三分之一!
假车夫阴阳怪气地道:“手放下来,都是被肏了几 十年的老骚货了,装什么
黄花大闺女?”
素娥被假车夫之言羞得耳根通红,身子一颤,双手软软地垂了下来,局促不
安地捏着长裙裙带,头垂得更低了!
假车夫定睛一看,咕咚咽了一大口口水,垂涎三尺地道:“好一对肥奶呀!
又白又圆又大,跟大白馒头一样!看得老子都饿了!“
假车夫的言辞虽然粗俗,但用在素娥这对酥胸上却是恰如其分,白、圆、大,
即是素娥那对酥胸给人最直观的感受,她肌肤本来就白皙,但酥乳却更加细腻莹
润,富有光泽,仿佛初雪堆砌,白得晃眼,两只乳房紧夹在一起,几乎不留缝隙,
浑然一体,恰似一对剥了壳的椰子,又好像两只超大的蜜瓜,甜蜜可口,香气扑
鼻,沉甸甸地挂在胸前,双手都难以合捧其一,让人不得不替她担忧,就她那娇
弱的身子,如何负担得起如此丰满圆硕的乳房!
假车夫那垂涎三尺的贪婪模样让素娥既恶心又害怕,她双手颤抖着,似乎想
再去遮挡酥胸,但却忌惮假车夫的凶狠,只能交叠在小腹处,不敢往上移。
假车夫吸了一下嘴,一双手张成鸟爪状,忽然抓住了素娥的爆乳,一边用力
揉搓,一边嘿嘿笑道:“干你娘的!真他妈软!刚蒸出来的馒头也没你这么软!”
素娥只觉胸口一阵剧痛,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眼泪唰唰地掉了下来,忍不
住哭喊道:“啊...痛...痛啊...放手...求求你...放手...好痛...呜呜...”
假车夫抓得正爽,哪会理会素娥的哀求,只见他双手又搓又揉,将那对滚圆
肥软的爆乳强行捏扁搓圆, 肆意地变换着各种形状,十根指头几乎都嵌入了柔软
的乳肉之中,嘴里还嗤笑道:“这么大一对奶子!他妈到底怎么长的?是不是那
狗官天天帮你搓呀?”
素娥十六岁便嫁给了于谦,夫妻风雨 同舟,一起共度二十余年,除了于谦蒙
冤入狱的那两年,几乎从未分开过,感情自然是深厚无比,但于谦为人正直勤勉,
在公事上费心劳力,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