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都睡得跟死猪一样,打雷都吵不醒你,怎能听见
呢?实不相瞒,这是赵老四说出来的,他的房间离管家老爷的小院最近,听得也
最清晰,他还说敢用脑袋担保,管家老爷房里的女人一定是夫人呢!」。
黄脸汉子两眼放光地道:「若是真有这么回事,那管家老爷可真是有福了!
夫人那大奶子大屁股,光是想想就让人受不了,若是能让老子爽上一回,短
命十年也愿意啊!」。
瘦长脸嘿嘿笑道:「小弟果然没猜错,老哥你一直都对夫人有非分之想,如
今老庄主病重在床,说不定老哥真有机会呢!」。
黄脸汉子啐道:「整个白云山庄,有哪个男人不对夫人有想法?你小子难道
不喜欢夫人?」。
瘦长脸摇摇头道:「小弟跟老哥有所不同,小弟更喜欢小姐,小姐她虽然奶
子和屁股都比夫人小,但胜在年轻呀,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小姐二十好几了,还没
嫁出去?」。
黄脸汉子故作高深地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来白云山庄没两年,不知
道小姐的过去,她十七八岁时就被一个臭名昭著的采花贼破了身子,所以好几年
过去了,都没人上门提亲,老庄主也不准她出门!咳,丢不起那个人呀!」。
瘦长脸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那照老哥的说法,小姐是嫁不出去了?既
然嫁不出去,那还不如便宜了小弟我呢!小弟别的不敢说,这床上功夫可是一等
一的,管保让小姐欲生欲死!」。
黄脸汉子讥笑道:「你就吹吧!就你那小牙签,还想满足小姐,她可是被大
淫贼调教过的,小心被榨干!硬要说床上功夫,老哥我平生只服一个人,那便是
管家老爷!」。
瘦长脸诧异地道:「管家老爷?他那身材,那年纪,只怕那话儿都硬不起来
了吧?」。
黄脸汉子道:「说你年少无知就是年少无知!管家老爷的勇猛可是在白云山
庄流传已久的,这些年山庄里有些姿色的大姑娘小媳妇几乎都上过管家老爷的床,
而且被管家老爷玩过的,没有一个不服的!」。
瘦长脸满脸崇拜地道:「原来管家老爷那么厉害,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
可斗量!」。
黄脸汉子点点头道:「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当你说管家老爷与夫人通奸时,
老哥我还有点相信!虽然白云山庄里每个男人都想得到夫人,但真说起来,也只
有管家老爷有那个胆量和能力,恰巧老庄主病重在床,想管也管不了!」。
瘦长脸道:「那老哥的意思是,传闻是真的?夫人每天晚上都被管家老爷玩
弄?那庄主呢?他知道了怎么办?」。
黄脸汉子眼神一亮道:「也许庄主他早就知道了,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否则为何要下严令,不准我们靠近管家老爷的小院呢?」。
瘦长脸兴奋地道:「老哥说的有理,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庄主他就算发现
了夫人与管家老爷的丑事,也不敢大肆宣扬,所以这些日子尽拿我们这些下人出
气!」。
黄脸汉子自嘲地笑道:「看来老子这顿板子挨的亏呀!要是早想到这层,当
时就应该豁出去瞧上两眼,说不定能看见夫人撅着大屁股,被管家老爷狠狠肏穴
呢!」。
瘦长脸道:「小弟也亏了,早知道小姐有过这般不堪的过去,就应该鼓足勇
气去抱抱她,说不定她就会从了小弟,到那时候,嘿嘿……」。
黄脸汉子道:「别痴心妄想了,说不定小姐也和夫人一样,早就被管家老爷
收服了,这些天来,母女二人都一起侍奉着管家老爷呢!」。
两人越说越兴奋,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唾沫横飞地意淫着,仿佛他们已经看
到了冯月蓉和慕容嫣被阿福侵犯凌辱的场景,丝毫没注意到背靠的马车正在轻轻
地摇晃着,偶尔还传出一两声轻哼声。
黄脸汉子和瘦长脸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跟丢的冯月蓉一行人远在天边近在
咫尺,只要他们站起身来,揭开那一层薄薄的门帘,就会看到他们意淫中的那一
幕。
马车内,一男四女均是未着寸缕,阿福大马金刀地端坐于马车内,双手分别
搂着叶静怡和可儿的纤腰,揉搓着她们的酥胸,品尝着送到嘴边的丰唇和香舌,
而黄脸汉子和瘦长脸心心念念的冯月蓉和慕容嫣母女则并排跪趴在阿福脚下,配
合默契地用香舌小嘴吞吐舔舐那根粗壮的肉棒,肥硕的大屁股正朝着门帘,紧紧
倚靠在一起,肥美的蜜穴湿漉漉的,一汩汩淫汁蜜液从微张的蜜穴中徐徐溢出,
顺着大腿根流到了膝弯处,十二颗大小不一的肛珠各有一半塞入了母女俩的菊穴
中,只留下一截短短的线头,将母女俩的菊穴连接在一起。
黄脸汉子和瘦长脸的意淫吹捧让阿福兴致倍增,他淫笑着指了指旁边,轻出
一掌,门帘被掌风拂过,瞬间翻卷起来,挂在了马车顶上。
冯月蓉和慕容嫣只觉身下一凉,下意识地回头一瞥,却见马车的门帘已经敞
开,一缕阳光穿过车门,直直地照射在她们并排撅起的肥臀上,雪白的大屁股在
午后的阳光照耀下显得更加夺目耀眼,母女俩不用思考也能想到,她们那淫水潺
潺的骚穴和蠕动收缩的菊穴也完全暴露在阳光之下,分毫毕现。
冯月蓉忙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向阿福,慕容嫣则羞得垂下了粉颈。
阿福眼睛一瞪,肉棒狠狠地甩在了母女俩的俏脸上,力道之重,直甩得母女
俩俏脸上现出了明显的红印,如同掌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