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又快活,既刺激又兴奋,是他
让我知道自己有多么淫荡,是他让我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和包袱,给予我最热烈最
直接的爱!」。
叶静怡咯咯娇笑道:「没想到这老奴才花样还挺多的,我对他越来越感兴趣
了,若不是身上的禁制,真想现在就试试他的本事!唔,光是以他昨夜宠爱你和
嫣儿的经过来看,他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此时,慕容嫣和可儿也被说话声吵醒,看着拥抱在一起、姿势暧昧的两位丰
熟美妇,慕容嫣和可儿都有些吃惊,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
叶静怡见慕容嫣和可儿醒来,也不再追问下去,她收敛笑意,凝视着冯月蓉
的妙目,再度垂下粉颈,吻住了冯月蓉的红唇,半晌才分开。
亲吻过后的冯月蓉只觉脑海里昏昏沉沉的,好似做了一场梦,冷不丁斜眼一
瞟,却见慕容嫣和可儿痴痴地望着她,方觉身上一丝不挂,连忙站起身来,去床
上取来衣物穿上。
叶静怡已经梳妆完毕,她手托着香腮,笑盈盈地望着手忙脚乱的冯月蓉,俏
脸上写满了满足。
见慕容嫣和可儿依旧痴痴呆呆地坐在床上,叶静怡淡淡地道:「愣着做甚?
还不伺候夫人小姐梳洗更衣?」。
可儿这几日来过惯了女主人的优越生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半晌后才
发觉叶静怡说的是自己,她心里虽然对叶静怡有所畏惧,但仗着有阿福撑腰,仍
一脸不屑地回道:「凭什么让姑奶奶伺候她?她如今只是老爷跟前的一条母狗,
不让她来伺候姑奶奶就不错了!」。
叶静怡柳眉微微一蹙,斜瞥了可儿一眼,冷笑道:「不知好歹的贱婢!你真
以为你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你昨夜也听见了,你家老爷已经决定加入我们极乐楼
了,以你的身份样貌,最多也就是下等青铜级女奴,你在这里可以狂,但极乐楼
有极乐楼的规矩,等到了那里,你就会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儿被叶静怡目光中的寒意吓得打了个寒颤,心气也瞬间跌到了谷底,只得
不情愿地下了床,去服侍冯月蓉更衣。
冯月蓉虽被可儿服侍了十几年,但这几日来被可儿折磨得有些后怕,既不敢
让她为自己更衣,又怕拂了叶静怡的情面,于是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裳,尴尬地笑
道:「不用了,我已经穿好了」。
可儿见冯月蓉此状,心中骄娇之气又生,冷笑着看了冯月蓉一眼,暗道:
「算你这贱母狗还有几分眼力见儿,否则看姑奶奶怎么惩罚你!」。
叶静怡心细如发,可儿这点小心思岂能瞒过她的眼睛,只听叶静怡冷哼一声,
斥骂道:「好个不知分寸的贱婢!非要像赶牛耕田一样拿根鞭子在后面抽打,你
才知道怎么伺候人么?夫人穿好了,小姐呢?」。
可儿气不打一处来,本想回嘴,却又被叶静怡一个冰冷的眼神吓退,只得忿
忿不平地扭转身,对着床上的慕容嫣道:「小姐,更衣了!」。
话音未落,可儿脸上便挨了一巴掌,直打得她脸颊滚烫,眼冒金星,抬眼一
瞧,却见叶静怡不知何时已站在面前,面若寒霜地盯着她。
这几日来作威作福的可儿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抬手便向叶静怡脸上抽去,嘴里恨恨地骂道:「你……你这贱人!竟然敢打我!」。
「啪!」。
可儿手才刚抬起来,另一边脸便又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更响亮更用力,直
抽得可儿脸颊都肿了起来,白嫩的脸蛋上现出四个纤长的指印,火辣辣的疼痛感
让她根本不敢再做声,捂着腮帮子低下了头。
叶静怡素手一抬,拨开可儿那捂住脸颊的手,哂笑道:「知道分寸了么?还
想不想再来一下?」。
可儿被吓坏了,连连摇头道:「不不,奴婢知道错了,求女侠高抬贵手,饶
了奴婢,奴婢这就为小姐更衣……」。
叶静怡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可儿那红肿的脸颊,淡淡地道:「知道便好,为小
姐更衣的礼节,想必就不用我教了吧?」。
可儿慌忙连连摇头,双膝跪地,垂首道:「贱婢可儿,前来侍奉小姐更衣,
请小姐抬手」。
慕容嫣对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可儿又恨又怕,如今见其卑微胆怯的模样,心
头大为畅快,于是坐直了身子,神态傲然地应了一声,算是回应。
可儿在叶静怡的威慑下,不得已重操旧业,乖乖地侍奉慕容嫣穿好了衣服,
并为冯月蓉和慕容嫣打好水洗漱。
众人刚刚收拾停当,门便开了,阿福一脸诡笑地走了进来,一言不发,只是
挨个瞟了一眼。
可儿好不容易才盼到阿福归来,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阿福身边,哭丧着脸道:
「老爷,您总算回来了,刚才这三个贱婢合起伙来欺负人家,您可要为人家做主
呀!」。
冯月蓉和慕容嫣心中恐慌,忙双膝跪地,向阿福磕头请安。
叶静怡见了阿福,既不请安也不解释,她款款地走至阿福跟前,娇声道:
「爷,今日可有什么安排?」。
阿福无视可儿的告状,牵起叶静怡的玉手道:「山庄里闷得很,今日爷带你
们出去散散心!」。
叶静怡问道:「爷真是体贴,只是不知爷所说的「我们」指的是哪几个呢?」。
阿福道:「当然是你们四个,既然要出门散心,那就一个都不能少!」。
叶静怡杏目含笑,再问道:「爷想将我们都带出白云山庄?只怕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