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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的卧房内,一场淫戏正在上演。
只见冯月蓉和慕容嫣母女浑身赤裸地坐在两张相连的椅子上,双手抱着膝窝,
双足踏在对面椅子的扶手上,一根粗长的软玉圆棒两头分别插在母女俩的蜜穴内,
将那肥美多汁的蜜穴连在一起,并随着母女俩腰肢的扭摆而蠕动着,一汩汩晶莹
滑润的蜜液从蜜穴中潺潺流出,淌得身下的椅面一片潮湿。
可儿同样一丝不挂,她手里拿着阿福赐给她的短鞭,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
缓步游走在母女俩身旁,不时用鞭子轻轻抽打着母女俩赤裸的娇躯,迫使她们卖
力地扭动着腰肢,带动那根玉质圆棒在彼此的蜜穴进进出出,偶尔还吃吃笑道:
「老母狗你骚水流得真多,屁股又大,骚穴又肥,真是天生做母狗的好料!唉,
小母狗腰扭得挺好的,不愧是被老叫花子玩过的,功夫不错!再用点力,对,就
是这样!老母狗快要丢了,小母狗你胜利在望,等会赏你为女主人舔穴!嗯,不
错!看来老母狗也不肯认输,还有机会!」
冯月蓉和慕容嫣被可儿的言辞羞辱得无地自容,但身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却
让她们欲罢不能地扭摆着腰肢,挺送着肥臀,玉质圆棒越来越快速地进出着蜜穴,
带出汩汩淫汁,发出一阵可耻的「噗嗞噗嗞」声。
母女俩肥美的蜜穴花瓣已经完全充血张开,粉嫩深邃的蜜洞像是两张小嘴一
样,紧紧咬住那根粗圆的玉棒,贪婪地吸吮着,一阵阵畅美的快感如潮水般冲刷
着母女俩的神智,让她们不由自主地哼出一声声羞耻的娇呼。
不多时,冯月蓉先败下阵来,她发出一声高亢而悠长的呻吟,瘫软在椅子上,
肥美的肉穴内涌出大量晶莹透明的阴精。
慕容嫣虽然获胜,但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觉得无比的失落,因为她也
快到高潮,失去了母亲冯月蓉的助力,那种过电般的快感戛然而止,让她如同从
云端跌落,慕容嫣只得奋力收紧蜜穴,夹住那根滑溜溜的玉棒,防止它从蜜穴内
滑出。
可儿摆着手大笑道:「果然还是小母狗更胜一筹,老母狗真没用,要接受惩
罚,什么惩罚呢?让我好好想想!有了,就罚老母狗驮着本姑娘绕房间爬十圈吧!
老母狗,你认为如何?」
冯月蓉尚且处在高潮余韵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根本没有精力来回答,况
且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力。
可儿转向慕容嫣,故意掩着嘴装作惊讶地道:「哟!意犹未尽呐!想不想主
人帮你一把呀?想要的话,你应该知道怎么说!」
慕容嫣昨夜挨了可儿一顿鞭笞,心里对可儿是又恨又怕,但蜜穴内的空虚和
身体的无限渴望又折磨着她,她犹豫了片刻,终是忍不住,出声哀求道:「小母
狗的骚穴好痒,求可儿主人大发慈悲,赐给小母狗高潮……」
可儿满意地点了点头,提起慕容嫣那双玉足举过头顶,将慕容嫣双腿与上半
身对折起来,并用膝盖顶住了慕容嫣的玉背,将双腿垫在慕容嫣的雪臀下,迫使
慕容嫣摆出一副雪臀高举、双穴朝天的屈辱姿势,然后握住那根玉棒的一端,忽
深忽浅地戳弄起慕容嫣的蜜穴来。
「哦……谢谢可儿女主人……小母狗好舒服……唔……插得好深……」
得到满足的慕容嫣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她浑身痉挛着,发出一声声高亢的
淫呼,肆无忌惮地宣泄着心中的淫欲。
可儿鄙夷地冷哼一声,手上猛然加力,用那根玉质圆棒狠狠地抽插起慕容嫣
娇嫩的蜜穴来,完全不顾及慕容嫣能否承受得住!
「呜哇……不行……太用力了……要坏了呀……哦……泄了……泄了……求
求你……女主人……饶了……饶了小母狗……不行了……死了……死了……」
慕容嫣本就快到高潮顶点了,如何能经得住可儿这报复性的抽插,她只觉敏
感娇弱的花心被狠狠地顶撞着,仿佛要被捣碎了一样,强烈的痛楚直钻心窝,撞
得幽宫蜜径酥软发麻,花心嫩嘴也被迫张开,一汩汩温热的阴精不要命地泄了出
来,被凶狠的玉棒捣成了浆糊状,「咕叽咕叽」地挤出蜜洞,飞溅在汗流遍体的
娇躯上,有些泡沫甚至都飞到了她红彤彤的俏脸上,充血翻开的蜜唇则完全被白
色的浆糊所覆盖,仿佛涂上了一层奶油!
接连不断的强烈快感彻底摧毁了慕容嫣薄弱的意志,她歇斯底里地狂叫着,
语无伦次地求饶,在一声断气似的浪叫后,慕容嫣的娇躯如同烂泥一般软了下来。
有了上次调教冯月蓉的经验,可儿迅速地抽出了玉棒,果不其然,玉棒刚抽
出,一道又急又快的水箭便从慕容嫣的蜜穴内猛地喷出,仿佛喷泉一般射向天空,
同时金黄色的尿液也紧跟着喷了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形后,四处洒落,溅得
慕容嫣身上脸上一片混浊,甚至还有许多直接流入了慕容嫣半张的檀口和鼻腔内,
被她下意识地咽了进去。
可儿正待奚落耻笑慕容嫣一番,门却被推开了,吓得可儿浑身一激灵,躲在
了椅子背后,只露出半边脸悄悄往门口看,见是阿福,又赶紧站了出来,惶恐不
安地道:「奴婢……奴婢该死……又将房间弄脏了,奴婢马上清理……马上清理
……」
阿福进门时正巧看见慕容嫣喷潮失禁,他并没有像昨日那般惩罚可儿,反而
露出了赞许的微笑,一扬手道:「不用了,老爷我有件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还
有你,可爱的母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