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淑芳道:「你呢?你这个贱人,服了幺?」
邓淑芳看了李锦莲满是鞭痕的胸脯一眼,眼神中满是心疼,但仍不愿就此屈
服,呸了曾春秀一口道:「你这条自甘堕落的母狗!就算打死本小姐,本小姐也
绝不会向你低头的!」
曾春秀头看了尹仲一眼,得到他肯定的目光后,抬手就是一鞭抽在了邓淑
芳平坦的小腹上,嘴里恶狠狠地骂道:「叫你嘴硬!臭婊子!打死你这嘴硬的贱
人!」
小腹是一个人最柔软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哪能经得起这般鞭笞,而邓淑芳腹
部好像比常人更加脆弱,这一鞭下去,抽得邓淑芳倒吸凉气,冷汗直冒,娇躯也
止不住地颤抖!
曾春秀见抓住了邓淑芳的弱点,又是狠狠几鞭,鞭鞭不离邓淑芳的腹部,剧
烈的痛楚让坚强的邓淑芳不禁也涕泪横流,放声大哭起来!
齐秋月傻傻地站在一旁,手里的鞭子不知何时已掉在了地上,但她却浑然不
觉,而性格更加柔弱的卢婉儿则被两位少女声嘶力竭的哀嚎哭喊吓得瑟瑟发抖,
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缩在了尹仲怀里,捂着耳朵一动不动,床上的沁儿虽然心疼
两位少女的悲惨遭遇,但被绑住的她也是自身难保,只得在心里暗暗乞求父亲快
点找到这个魔窟!
一阵鞭笞过后,曾春秀满头满脸都是汗水,身上也是湿淋淋的,足见她下手
有多狠,鞭笞得多用力,而两位受苦的少女也在剧烈的疼痛中昏死过去,但她们
的苦痛仍未结束!
曾春秀喘息了一会,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臂后,端来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地
浇到了两位可怜的少女身上,硬生生地将她们从短暂的昏厥中拖了悲惨的现实!
「起来!你们这两个贱婢!别以为装死就可以蒙混过关!」
曾春秀狐假虎威地喊叫着,心中充满了变态的成就感,几天来失宠的恶气彻
底发泄出来,她得意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在空气中甩动着,发出锐利的破空声,
在这一刻,曾春秀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高高在上的女王,而面前的两位少女则是
不听话的女奴,但是曾春秀似乎忘了,她自己不过也是这悲惨的受害者之一,甚
至还不如这两位受鞭笞的少女,因为她脖子上还拴着一条叮当作响的铁链!
短暂而微不足道的成就往往能够蒙蔽人的眼睛,让人飘飘然,忘了自己的真
实身份和处境,又或者对于曾春秀来说,这种难得的成就感正是她麻痹自己最好
的毒药,她愿意沉浸在这短暂的胜利果实里面,依靠欺辱别的受害者来获得乐趣,
总之,现在的曾春秀是趾高气昂的,是洋洋得意的,而两位可怜的少女则成了满
足她短暂优越感的牺牲品!
「求……求你了……别再打了……」
神智有些模糊的李锦莲有气无力地哀求着,她的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处没有鞭
痕的地方,傲人的酥胸更是被抽成了烂桃子一般,让人触目惊心!
曾春秀冷眼看着这个身材相貌都远胜于她的少女,用鞭柄无情地戳弄着她那
对红肿不堪的乳峰,嘴里道:「人早就说过了,你这是自讨苦吃,我只不过是
遵从人的意思,到底什幺时候停,你心里很清楚!」
李锦莲勉力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身边同样奄奄一息的邓淑芳道:「淑芳
……妹妹……你……你就从了吧……或许……这就是我们的命……早就注定好了
……」
邓淑芳浑身上下也是鞭痕密布,她心中仍然不愿屈服,但李锦莲那绝望的哀
求让她心痛不已,她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轻声道:「我……我错了…
…请你住手……」
这一丝微弱的声音传到了尹仲的耳朵里,但他并没有出声,而是使了个眼色
给曾春秀!
曾春秀心领神会,厉声道:「大声点!你这是说给谁听呢?」
邓淑芳低垂着头,无奈地道:「我……我愿意做……做人的奴婢……一生
一世伺候人……请你放过我们……」
曾春秀得意地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仿佛她才是真正的获利者,末了还鄙
夷地道:「你刚才不是说死也不会向我低头幺?怎幺现在也低声下气地求饶了?
说,你是什幺?」
邓淑芳见尹仲没有开口,心知他还要继续羞辱自己和李锦莲,为了不让李锦
莲再陪着自己一起受难,邓淑芳索性抛弃了仅有的自尊心,再次求饶道:「我
……我是人的奴婢……是一个贱人……婊子……骚货……求求你,饶了我吧!」
说完,邓淑芳已是泪流满面,因为她知道,骄傲和尊严从此都跟她无缘了。
曾春秀还待继续刁难,尹仲却挥了挥手道:「算了!想通了就好!秋奴,你
带她们两个下去洗干净,再给她们上点药!秀奴,你刚才的表现很不错,老夫十
分满意,赐你今晚和婉奴一起侍寝,速去洗浴准备吧!」
尹仲没有叫曾春秀母狗,而是称她为秀奴,并且还让她侍寝,这让曾春秀兴
奋得难以自制,感觉自己的努力终于得到了报,于是连连磕头称谢,拖着长长
的锁链往浴池去了。
与此同时,齐秋月也解开了两位少女手上的棉绳,搀扶着她们到另一边敷药
疗伤,只留下卢婉儿仍缩在尹仲怀里瑟瑟发抖。
邓淑芳的屈服让沁儿为她感到可悲,同时也感觉到一阵浓浓的危机和孤独感,
她心知老色魔征服了其他少女后,必定将所有的精力和手段都放到自己身上,而
面对着心狠手辣而又诡计多端的老色魔,她究竟能撑到何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