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青年男子又失去了兵器,南宫烈应付
起来着实轻松了不少,他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五人的围攻之下,专挑软柿子下手,
以多攻少的五人反倒顾此失彼了!
瘦削老者等五人越战心越怯,尤其是张俊甫,他心猿意马,渐渐招式紊乱,
好几次都差点被南宫烈击中!
其实南宫烈也并不像表面那样轻松,烈阳神掌虽然刚猛无匹,但耗费内力也
是十分巨大,尤其是硬顶姜通行匕首那一招,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只是南宫
烈强行压下了翻涌的内息,装作毫发无损罢了,不然以他之能,那几招张俊甫是
怎幺也躲不过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已经到了最黑暗的时刻,伸手不见五指,伸脚不见
脚趾!
鏖战良久的双方渐渐陷入了僵持,南宫烈内力耗损过巨,心忧对方偷袭,而
黑衣五人害怕南宫烈突围,只得围着南宫烈不停游走着,双方都不敢轻易出招,
因为此时一着不慎,就会满盘皆输!
僵持的局面迟迟未被打破,远处的天边微微露出了一丝浅白,无边的黑幕仿
佛被掀开了一角,再过些许时间,暗夜就即将被红日所取代!
南宫烈趁对方未进攻,一边小心地防御,一边缓缓地收聚内力,他心知自己
只要复到八成功力,面对仅剩的五名黑衣人和赫连暮雨,他就是稳操胜券了!
修罗教这边,虽然明知南宫烈在休养生息,却也并不进攻,反而停下脚步,
围成五角形,各守一方,似乎是忌惮南宫烈超强的掌力,又似乎在等待什幺!
「咯咯咯!」
一声嘹亮的鸡鸣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天地之间的宁静,不知不觉间,四周已
是蒙蒙亮!
这声鸡鸣声仿佛是战斗的号角,黑衣人突然加快了脚下步伐,南宫烈也蓄势
待发!
忽然,一阵衣袂带风之声响起,一个同样身穿黑衣的男子疾驰而至!
此男子身高八尺,体形健硕,腰佩弯刀,他的装扮与其它黑衣人无异,却并
没有蒙面巾,露出刀削一般坚毅的面庞,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睛,双目如
鹰眼般深邃,直勾勾地盯着南宫烈!
五名黑衣人见此男子来到,齐刷刷地跪地,瘦削老者道:「恭迎萧堂,属
下等办事不力,还请堂赐罪!」
南宫烈心知不妙,以此男子到场时的身手和气势,武功应该不在自己之下,
再加上其它人,落败将是迟早之事!
不过事已至此,南宫烈也并不心慌,朗声道:「阁下怎幺称呼?」
鹰眸男子挥了挥手,示意瘦削老者等人起身,然后缓缓地走到南宫烈跟前,
对面而立,沉声道:「修罗神教白虎堂堂萧钦慕,久闻南宫庄大名,特来拜
会!」
南宫烈点点头道:「萧堂此来,是打算围攻呢?还是车轮战?」
萧钦慕道:「南宫庄说笑了,以庄之神勇,就算两个萧某同上也是难敌,
萧某手下这些酒囊饭袋,庄就更不必放在眼里了!」
萧钦慕顿了顿道:「不过萧某并不想与庄为敌,只想请庄前往神教教坛
一聚,共商一统武林之事!」
南宫烈仰天大笑道:「环秀山庄乃是老夫世代聚居之所,老夫这把老骨头也
只想埋在这里,至于你们所谓的大计,对老夫而言,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萧钦慕并不理会南宫烈的嘲笑,他那张脸仿佛真的是石刻刀削,一丝表情也
没有,开口道:「如果令爱已经先行去了神教,又当怎讲?」
南宫烈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冷声道:「你们这帮无耻之徒,天琪怎幺可能
会落入你们之手!」
萧钦慕转过身,踱了两步道:「萧某承认自己卑鄙,也佩服庄的安排,但
是庄可能小看了神教之能,你以为我们的暗线,就只有你的大徒张俊甫吗?」
此言一出,南宫烈神色更加严峻,他虽然自认已经做了周详的计划,但还是
有一丝的隐忧,看萧钦慕如此有把握,莫非天琪真的落入了贼手?
萧钦慕紧接着道:「庄明知此地设伏,还孤身前来,除了艺高人胆大之外,
更是为令爱脱身创造机会,此举萧某实在钦佩!」
南宫烈冷冷地道:「就算你们知道了老夫的计划,想拦住天琪,恐怕也不那
幺容易吧!」
萧钦慕点点头道:「萧某承认,令爱确实武功高强,您的十二太保也个个英
勇非凡,但遗憾的是,令爱终究还是为我们所获!」
见南宫烈不信,萧钦慕拿出一个香囊,抛给南宫烈道:「这是令爱随身佩带
之物,庄想必十分熟悉吧!」
南宫烈定睛一看,确实是女儿之物,这香囊乃是天琪生母过世之时留给她的
遗物,一直伴随在女儿身边!
南宫烈心中大乱,握着香囊的手也禁不住颤抖,怒吼道:「恶贼,你们把天
琪怎幺样了?庄中其他人呢?」
萧钦慕道:「庄不必心急,令爱安然无恙,庄中其它人此刻只怕还在熟
睡中,萧某已经派人将令爱送往神教,等待庄前去与她团聚!萧某再次恳请庄
,放弃抵抗,与萧某一同前往神教!」
南宫烈恨声道:「做梦!我南宫烈顶天立地,岂会受你等宵小驱使,我南宫
世家就算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会屈服!」
萧钦慕依旧平淡地道:「南宫庄不必激动,教有令,不管庄答不答应,
我们都会善待庄中之人!」
南宫烈冷哼一声道:「你们这些穷凶极恶的刽子手还会手下留情?」
萧钦慕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