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出来。
于是,她蹑手蹑脚地走进客厅,看见睡在沙发上的张羽,下体依旧挺立着。
「呸,这淫魔。」
白灵凤不禁啐了一口,但眼神却一直盯着那巨棒不放,越来越近。
「看这淫魔睡的这么香,动静小一点他应该不知道吧。」
似乎在说服着自己,白灵凤终于握住那坚硬的肉棒,慢慢地放在嘴里吮吸,
「没想到这淫魔无所不为,但这肉棒味道却不错。」
白灵凤自言自语道,却没有发现她这行为有如荡妇妓女。
用上面的嘴品尝完之后,白灵凤叉开双腿,坐在张羽胯间,撑开肉穴,让肉
棒进入自己的身体。
真爽!真爽!要去了!要去了!白灵凤渐渐因为快感疯狂的扭动起翘臀,突
然,张羽呼噜声停了下来,吓得白灵凤六神无,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像极
了偷吃被发现的小孩子。
张羽呼噜声又渐渐地响了起来,白灵凤才放松开来,犹有后怕的拍拍自己肥
大的乳房,激起一阵阵乳浪,「吓死我了。叫你这畜生吓人,看我好好教训你的
宝贝。」
说着开始故意加大力度扭动自己的美臀,也不知是真的报复,还是一种堕落
的借口,她没发觉自己嘴角渐渐翘起的淫笑,原本雍贵妇人的气质荡然无存。
接连几天,白灵凤白天承受张羽的强暴,晚上偷偷趁他睡着,放肆自我。
这让她对赌约的胜利充满了信心,虽然她早就违背了赌约,但谁跟一个强奸
犯将信用?终于到了赌约期限的最后一天,白灵凤用高傲的目光看着张羽,一副
胜利者的姿态。
张羽依旧带着邪笑,说:「夫人,给您看一点好东西吧。」
说着点开录像,「啊,啊,好棒!好棒!」
录像中的角正是夜里偷吃的白灵凤,她疯狂地甩动着胸前的硕果,忘我地
扭动着肥美的屁股,浪叫着,一脸妖艳妓女的痴态。
白灵凤整个人都呆住了,这时她的女儿白予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脸鄙夷
地看着她的母亲。
「没想到表面上无比贞烈自制的妈妈,是这种夜里动求欢的骚母狗!」
「予儿,我...不是...我...」
「什么不是!你这贱婊子不是我的妈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妓女母亲!」
说完,白予儿便又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些话当然是张羽植入白予儿脑中的,原本猜到这招调教会很有效,但没想
到这么有效。
白灵凤完全呆呆站在那里,嘴中不断念叨着:「这不是我,我不是这样淫乱
的女人,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张羽凑到白灵凤耳畔低语:「这就是你,你就是这种追求肉欲的母狗,你想
被宠爱,你想要服从,你想要肉棒,你想要精液,你想要人......」
白灵凤原本呆滞的目光开始变得浑浊迷离,流着口水的嘴像是宣誓,像是吟
诵:「母狗,宠爱,服从,肉棒,精液,人......」
感觉时机差不多的张羽,掏出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入白灵凤的肉洞,里面
早已经泥泞不堪。
白灵凤随着越来越勐烈的操弄,声音越来越来嘹亮,吐字越来越清晰:「母
狗!宠爱!服从!肉棒!精液!人!」
张羽冲刺,「人!」
冲刺!「服从!」
冲刺!「宠爱!」
冲刺!「肉棒!」
「啊~~」
一声嘹亮的浪叫宣誓着人高潮的来临,白灵凤禁受不住身体和灵魂一同堕
落的双重快感,竟是翻了个白眼,昏了过去。
张羽明白,他又有了一只听话的小宠物。
翠庭苑的早晨,里面的人们像往常一样工作生活。
然而28楼9号内,却是与往常大相庭径,客厅里,一个丰满熟妇赤
裸着身体,私密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柔顺的波浪长发上有星星点点的白斑,挺
翘的臀部上布满了拍打的红印但,它的人似乎并不在乎,她正跪在一个男人的
胯间,专心致志地用自己的樱桃小嘴吮吸着男人的龙枪,丁香小舌细细舔掉马眼
附近的精垢,硕大的乳房也随着上下舔舐调皮地颤动,妖媚的丹凤眼中全是顺从
与爱欲。
「人,舒服吗?」
这熟妇正是白灵凤。
「做的不错,我可爱的大奶子母狗。」
张羽推开白灵凤,一脚重重踩在白灵凤的爆乳上,让人担心那大奶子真的会
爆掉,然而白灵凤却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看样子爽的没边了。
「哼,这贱人!」
白予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见到被张羽踩在脚下的母亲,不屑的耻笑。
然而白灵凤却恍若未闻,沉浸于被虐待的快感之中。
「予儿,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妈妈呢?她也是因为患上了母狗症,才会变得
这么淫贱。」
张羽训斥道。
「人家知道啦,可是人家控制不住自己啦,张叔叔别生气嘛,快给人家治治
巨乳症,人家可不想由此引起并发症母狗病,变成淫贱的小母狗啊。」
白予儿拉着张羽的手臂,撒娇道。
「好好好,那快脱了衣服吧!」
「嗯。」
白予儿立马脱下自己的衣服,将自己不符年龄的36d大奶完全曝露在阳光
下,鲜红的小樱桃早已涨成大葡萄,白予儿坐在张羽腿上,小白兔任由张羽捏扁
搓圆,留下一个个淫虐的红手印。
「来,予儿,翘起你的小屁股,得治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