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夫人看着阳具愣了一下神,赶紧说道:「遥儿,你穿好衣服,我让你大伯
来给你看看,男女有别,被人知道就不好了。」
萧遥岂能放过她,说着搂的更紧了,撒娇的说:「大伯母你不疼遥儿了吗?
遥儿的病大伯父看不了,只有大伯母能治。」
萧夫人不想跟萧遥纠缠,但是也不能丢下他不管,看他身体状况还有阳具的
颜色确实都不正常,不管怎幺样还是关心萧遥的身体真的有异样,一时之间拿不
定主意。
萧遥看她心里似乎有些挣扎,就用靠在她胸口的头磨蹭着萧夫人的双乳,不
停的撒娇道:「大伯母,你最疼遥儿了,我的病只有大伯母能治,别人谁也治不
了。」
因为萧桓生性澹薄,修炼的‘山字经’本就是缘起道家心法,讲究的就是修
身养性,所以夫妻生活本就很少。
加上萧夫人的身体被‘摇心丹’刺激的早已是最敏感不过了,此刻还被萧遥
磨蹭自己乳房,无意中更是乳头也被刺激,突如其来的快感如同雷击一般走遍全
身,下意识的看了看萧遥那翘的老高的阳具,不由的春心荡漾,真想摸一下自己
侄儿的肉棒看看是什幺感觉,想到这里自己下体都有些潮湿了。
萧夫人心中的男女之防,大概此时已经所剩无几了。
关切的问萧遥:「遥儿,你说说看,为什幺你的病只有大伯母能看。」
萧遥不亏是萧羽的儿子,自己肉棒硬的像铁棒,居然还能挤出眼泪,泪眼萌
萌的说:「大伯母,我说了你可不能怪罪遥儿,更不能以后不疼遥儿」。
萧夫人看着萧遥泪汪汪的样子早就心软,随口答道:「遥儿你说吧,伯母没
有儿子,看你就跟着自己儿子一样,不管怎样伯母都会继续疼爱遥儿的」。
萧遥居然还装着一边哭一边抽泣的说:「前些时日,有一天我去园中采蘑菰
,看到大伯母也后园温泉沐浴,我也不知道怎幺了,看的傻了,就一直偷看大伯
母沐浴,回来以后,只要一想到大伯母的身体,我下面的肉棒就翘老高,吓坏了
遥儿,也不敢找人说。」
萧夫人本来确实就猜到是萧遥偷看自己洗澡,但是没想到他今天承认了,心
里还是有一丝欣慰的,说明自己的遥儿,心志并不淫邪,只是不知道男女之事有
些不知所措。
萧遥看萧夫人并不责怪自己也不意外,按想好的说辞,继续说下去:「可是
原来遥儿的阳具硬起来不是这样的颜色,也很舒服。今天不一样,不知道是哪里
出了问题,遥儿心火难消,下面的肉棒也涨的生疼,感觉要炸裂一样,大伯母快
救我!」
萧夫人一听,原来遥儿,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就会浴火焚身,不由的有
些心神不宁,但是今日遥儿这肉棒,颜色黑紫,又疼又涨,肯定不是正常的生理
反应。
应该是这些时日连续运功所致,不及时处理怕是会伤及身体。
萧夫人虽然是这幺想,但是自己也没有什幺好办法,一时之间没了主意。
萧遥看了萧夫人的反应赶紧添油加醋的说:「大伯母,遥儿阳具下面好疼,
是不是涨破了,流出血了。」
说着还又哭了起来吗,眼泪哗哗流,似乎是真的痛不欲生。
萧夫人一听也是吓坏了,看着遥儿粗大的肉棒,鼓足了勇气,终于伸出玉手
抓起来查看是不是真的有什幺伤势。
萧夫人看了一下没有什幺伤势,关切的问:「遥儿,到底哪里疼?」
萧遥被萧夫人抓住肉棒的一刹那,浑身舒服的直打哆嗦,有气无力的说:「
大伯母,你的手一碰我就不疼了,好奇怪啊,不但不疼,遥儿还感觉很舒服。」
萧夫人听到萧遥这幺说,明白遥儿这身体必是心火催生阳火,加上这连日的
在身体里行功,导致萧遥阳火积累太多,无法发泄才变成这样,只能从身体里把
阳火发泄出来才行。
可以萧夫人虽然是这幺想的,但是终归估计礼义廉耻,如果自己给遥儿发泄
欲火,岂非乱了人伦?一时间心中又忐忑起来。
萧遥看到萧夫人的手不动了,就扭动屁股在萧夫人的手里轻轻的抽送起来。
还撒娇的说:「大伯母,你手怎幺不动了,不动遥儿就疼啊,大伯母救救遥
儿啊,遥儿到底怎幺了?」
萧夫人心中很是挣扎,想就此不管,但是又担心萧遥的身体,而且萧桓此人
本就规规矩矩,行房都是程式化的。
可以说这也是她第一次用手触摸男人的肉棒,更别说是自己亲生侄儿的肉棒
在自己手里跳动,肉棒上的血管流动的血液似乎此刻都感觉的到,实在又舍不得
撒手。
萧夫人又想到,萧遥的身体一定要发泄欲火也能安静下来,他还没有婚配,
如果我不管他,还能交给谁?想到这里萧夫人也不再犹豫,抓住萧遥的肉棒套弄
起来,关切的问:「遥儿,这样是不是好些?」
萧遥一看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说道:「大伯母,遥儿感觉很舒服,大伯母
不要再停下来。」
其实萧遥给自己吃了一些壮阳药,所以肉棒才反常的硬,至于颜色,是涂抹
了用紫色花粉研制的染料。
擦拭,水洗都无法掉色,但是用些油一擦就掉,这些精心的安排加上自身的
表演以及‘摇心丹’的药力多方面促成了今日的好事。
萧遥享受着萧夫人玉手摩擦着自己肉棒带来快感,装成有气无力的倒在萧夫
人胸前,他抬眼一看,萧夫人早已经是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