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出,长江后浪推前浪。
“云侯,听说淮南女人温柔似水。云兄没有弄回来一两个?这女人在床榻上,还是温柔些的好。不过有些暴戾的我也喜欢,个中滋味真的是难以述说。”
完了完了,这孩子算是废了。呃,或者说出息大了。
对于这个即将创造出一个民族的胖子,云啸一脚将他踹到了一边。
老子的女神还没有上手,不过貌似栾玲在床上也蛮温柔的。
一想起栾玲云啸便头疼,她不是百姓家的女子娶了就娶了。栾家虽然败落,但是瘦死的骆驼比瘦死的马大。就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将人家闺女的肚子弄大了,怎么说也说不过去。万一栾家山东人的二杆子性格大暴发,非要找自己闹出个子丑寅卯来,还是件麻烦事。
“哦,吾观临潼侯面有难色,是否家中有不遂之事?”
一个留着长胡子梳着髽髻,的青袍老者缕着胡子问道。
云啸见这老者一派仙风道骨的气度,不敢怠慢。垂首道:“小子愚钝,有劳刘伯伯挂怀。”
“老朽来此赴宴,却并不姓刘。”
啥,不姓刘。这倒是今天碰见的第一个不姓刘的家伙。能参加刘氏宗亲家宴的都不是一般人,这可得好好问问。
“小子鲁莽,不知老先生贵姓,官居何职?”
“老朽司马季主不曾在朝为官,只是一介卜者。”
卜者?哦就是算命的。能让刘骜请来的算命的一定不是一般人,云啸拼命搜罗脑子里的著名方士。
“老朽观侯爷颇有当年的贾谊之风,日后必成我大汉的栋梁之才。”
贾谊?哦想起来了,他就是和宋忠与贾谊对答的司马季主,还差点将二位大佬说死的老家伙。云啸打起十二分的警觉看着面前的老家伙,准备随时开溜。
一代贤人贾谊都差一点让他说死,自己这一个大汉幼苗可经不起他老人家的折腾。要祸害,那边有一个正在摸舞娘屁股的小家伙,需要的话可以帮你弄来。
“哦,侯爷为何如此模样。好像很怕老夫的模样,侯爷你看老夫的这只与吊坠如何?”
司马季主说着便扬着的手忽然打开,哗啦一声一个追着银色链子的玉石裸女吊坠便垂了下来。这裸女吊坠明显是用上等的羊脂玉雕琢而成,上面的裸女更是惟妙惟肖,略微晃动仿佛表情动作都活过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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