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勃儿真的是懂事了,都晓得提礼物上门了。”
“马上就要十七岁了,还能不懂事?”曾凡玉笑着说。
这时晁仲慧开始接口,“莫说十七岁,二十七,三十七不懂事的人也大有人在!对了,姐姐,勃儿是好久的生哦?”
“农历九月二十三,还有个把月。”
“那你们给不给他做生喃?恐怕还是要做一个哟!”晁仲慧说。
钟晓敏端着一摞餐盘进来,听到了晁仲慧的话,道:“肯定要做噻!不仅要做,我觉得还应该大做一下!是不是姐姐?我嫁给曾凡嵩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参加过勃儿的生日宴。不得行,这次一定要参加!”
钟晓敏这么一讲,曾凡玉就开始伤感,叹息着说:“这次是应该给勃儿做一下。这么多年,除了满月,一次都没给他做过生。过生那天连鸡蛋都没给人家煮一个来吃,真的是苦了娃娃了。”
钟晓敏不提不好,一提,曾凡玉顿时想到自己儿子跟她这个当母亲的改嫁过来,七八年时间,就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生,生没做过;衣服,衣服也没穿两套新的,全是捡的旧衣服;学费,她这个当妈的也经常交不起,让娃娃在学校丢脸。一想起这些,曾凡玉的眼眶就开始泛红冒泪花。
曾凡玉和她娘家几个兄弟媳妇儿的话听在王吉昌的耳中,感觉有些刺耳,听起来就像在说他的不是和无能一般。
“做做做!这次去大三元包几桌,好好的做一下。”王吉昌将手里冒米粉的笊篱在灶台上重重的一搁,粗声粗气的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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