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刀,落在他的四肢,挑断他的手筋脚筋。
也许伤口的疼痛超乎了宋毓彻的想象,他痛得想打滚,却碍于铁链的牵制,滚不到地上,只能痛苦地扭曲身子,不时厉叫,“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
看到他这样,封啓祥总算解气了一些。